田雨默听眼前的老伯又这样说,接着道:“老伯这事还不如你一气的都实话实说了多好,何必要让我这样费劲的猜呢!”
老者没听她再说什么,只硬扯着嘴角自行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将军的死确实换取了多人的平安也保了他们的富贵,但这么多看过去了,他们这些人竟黑不提白不提的,像没这回事发生过一样。”
田雨默看眼前人不照自己的问话回答,也不好强加纠正,只在这面道:
“哦!看来这个害死楚将军之人的势力很大了,竟说什么是什么?”
她边说边想,此时在圣都里到底有那个官员可以一手遮天,竟然把这样一位将军害死不说,还让人不敢吭一声,可想半天都觉得这人有可能,那人也有可能,但一细想,又都没这个可能了。
毕竟楚将军不是普通人,这要无缘由的死了,难道天家会不过问,还是楚老将军特意的隐瞒实情,没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呢!
她在这面正努力思考,就听眼前的老伯又道:
“每次我一想起我们将军的含冤而死就难以入睡,凭什么要用他的性命去换得整坐府里的平安富贵,这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老天瞎了眼了。”
老者说这话竟有些许的激动,田雨默还真怕这位说话声太大,让别人听到,就往窗外暗衣舞处看了眼,发现这人没发出什么警示声音,这才放心地道:
“老伯,我也觉得这事不公平,想你们将军也曾出生入死保家为国,难道就这样去了,天家也没给个说法吗?就让楚府欺上瞒下,把楚将军的意外之死说成了平常的生病吗?”
老者听到这话又叹息了声“小姑娘不懂,你一点也不懂,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这位说完竟连衣服也没再脱,合衣躺在了床上,还闭上了双眼,看样子是要睡觉。
田雨默重要的话还没问出来,那能让老者这样就睡了,在这面喊了句“老伯,老伯,你还没告诉我,楚将军到底是替谁执行任务而死的?”
然而这话她直喊了两句,这位老者都只摇头不再说了。
“老伯,老伯……”她想叫这人几句,就听暗衣舞示警的敲击声。
本想再行哄骗老者说两句实话,看来今天是不行了,只得在这面道:
“那老伯您好好休息,我改在再来找您聊天”
说完这句才匆匆出了这间不大的平房。
床上的老者直到田雨默走了,也没再睁开双眼,看样子倒像是真的睡了。
……
田雨默出了房门就见暗衣舞在门外等她。
“快走,那面的宴会看来是散了,你还想不想再找楚韵问问”
“当然要问的,找这么个机会可不太容易,走吧!”
田雨默边回边回头看了眼,感觉刚刚和那位老者说话还意犹未尽,像有许多话没有说完一样,但今天看来这位老者是不会再说。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和暗衣捙说完这话就一提气飞身上了房顶,奔着刚刚召开宴会的正房飞奔过去。
等两从到了那处正赶里面的宾客鱼贯而出,从刚刚扒开的瓦片向下看去,就见楚韵和****二人,正扶着上坐的老夫人站在屋里的在南上对着要离去的客人说话。
田雨默还真担心楚韵走了,此时看到这人,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这几位定是得等客人走光了才能离开。
她从刚才那位老伯的嘴里虽得到了一些消息,但还不够多,只能看能不能从楚韵这块下手再深挖下楚府里面的内情了。
想到这田雨默和身边的暗衣舞对看了眼道:“刚才老伯说得话你听了吧!”
暗衣舞点头,他本来是不想听的,又害怕小妮子有危险,所以才一字不落的听了那位老者的说话。
田雨默看这位竟出奇地听了,接着道:“那你怎么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暗衣舞轻哼了声道:“我觉得是这个楚府特意放弃了楚中天,也是间接害死了他?”
“哦,怎么说?”
暗衣舞轻笑了下道:“是那个老头说话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根据呢!人家不说了嘛,说是楚中天将军自行替好友去执行任务,得罪了人,所以才被人害死的”
“是倒是,不过要没有楚府的允许,我觉得楚中天根本不会死”
田雨默虽觉得这个楚府为保全他人,在嫡子死后具然没替平冤有些可恨,但允许别人害死其自己儿子的这话说得就有点过头了。
想到这反驳地道:“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顶多是楚老将军放弃了为儿子申冤的机会罢了,就你这害死儿子这一说决不可能”
暗衣舞看小妮子激烈的反驳一笑道:“激动什么,他死不死和咱们有什么相干,咱们能查就查,查不到再想别的办法,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位边说边撩了下眼前小妮子被风刮乱的发丝。
田雨默这面却替楚中天可惜,想这样一个正值风华的将军,刚刚建功立业有所成就,没想就这样的毙了,真是可惜了这位国之栋梁,也替他的死感到不值。
两人正在这面说话,就听屋里的老夫人道:“人都走了,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定也早都乏了”
只这么一会功夫,屋里的客人都相继走光,没了吵闹的声音,两人这才在房顶听清了里面人的说话声。
田雨默低头往里看去,此时就见老夫人由身边的丫搀扶着,正对着楚韵和****几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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