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去了相府最高领导人的院子,和那位二老太太吵了一架后,就顺利的出来了。 要她自己想都没感觉会这样容易,谁让那位倚老卖老的二老太太这样能装了,一进屋就叫她滚,还敢说她的母亲,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样给她们点教训也好,看谁还敢再行忍她。 不过这些人她肯定不敢和左相父亲说这事,毕竟是那位老太太说的话太过再先,她急眼顶撞她也是人之常情。 她不想当坏人,要不定会添油加醋的到左相父亲那里先行告状,看她们能怎么办? 不过要那样做,好像和她们那些人也没什么区别,这种小把戏她还真不想用,要用就来个大的,下个毒了或是让其折个腿脚什么的。 看来她这思想也受了暗衣舞的影响,有点小发狠了。 田雨默出了老夫人的院子,也没让人送,直接就往自己的玉琼楼走。 走了一路,碰到几个丫鬟到她身边,都会不免低低头,像是她把这些人怎么着了似的。 看来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真映了这句话。 等她到了玉琼楼,敲了好一会大门,直到自己喊出山茶和山菊两人的名字,这两丫头才敢跑出来开门。 想来这两人也真是太过听话了些,真是听不到声音就不给开的节奏。 开门见到两人,田雨默笑笑道;“你俩确实很听话,嗯,这事做得不错” 两丫头刚开始以为是别人,没出来的那样及时,脸上有些讪讪地道: “对不起了秀,我们俩没想你会这样快的回来,还以为是别人呢!” 田雨默一笑“没事,你俩能注意安全我很高兴,家里一切还好吧!” “都好” “那就行,兰芷秀在屋里做什么?” “回秀,在和奴婢两人学针线” “哦!那不错,你们把大门锁好继续哄她玩吧!我要进屋里躺会” “好” 两个丫头答应了声,复又锁好了大门就再次回去教李兰芷绣东西。” 田雨默进了自己二楼的闺房,发现里面没人。 “暗衣舞,出来,暗衣舞,出来” 她喊了几声这人,也没听到有一丝回音。 听了会感觉这屋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只出去这么一嗅时间,这人上那了? 田雨默心里纳闷的走到窗边四处看看了,此时相府的院中已没有了几个人影,可能要接近傍晚天冷,都回屋暖和去了。 “难道这人又跟着自己去了不成?”这样一想倒也有这个可能,毕竟这位上次就是跟着自己前去的。 这样一想,心里有了底,就在屋里静等着这人回来。 可她直在屋里等了有一个时辰之久,这人竟也没有回来。 时间这样久了,这人还没回来,就说明他定没有跟着自己前去。 要去看自己转回,这人也早该回来了,不可能用这样久。 田雨默心里暗暗着急,眼看着时间不早,时间已接近傍晚,太阳就要落山,这人竟还没有回来。 难道这人竟趁着自己不在的功夫走了,回自己的黑龙教了,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这样一想也不大可能,这人要走,怎么也该给自己留个纸条什么的,不可能走得这样匆忙。 定是事情紧急,没时间给她留字条,才这样走的。 这样一想田雨默有些生气,寻思那怕晚去一会,也得告知她一声啊! 你是要走要留,还是从此一去不复返的,怎么也得打声招呼再走啊! 等这人回来,她定好好收拾下这人不可,当她这里是什么了,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虽说在她这不是白吃白住要付银钱,但她这也不是旅店,你这走了来了怎么也得支会一声。 这样一想,她理生气了,气这人竟会不告而别。 待山茶和山菊两个丫头把晚饭做好端过来,她这心情也没多少好转,看着饭菜也没什么胃口,只小动了几口不再吃了。 这种沉重的心情直持续到天黑以后,暗衣舞不回来的事总像石头一样,在田雨默心里压着,这要不弄明白很难死心。 想到这心里一横,寻思先别管这人去做什么事了,赶紧的先去找找这个再说。 田雨默看相府外面人员见少,就穿着夜行衣飞出了玉琼楼。 走时告诉山茶和山菊两人,今晚不管谁来找她都说她睡了不见客。 她出了相府的院墙,就直奔四方赌坊飞驰而去。 那里她曾和暗衣舞去过一次,知道是他们教众的聚集地,教中有什么大事小情,都会到那里商讨一二。 那个黑龙教护法零落,是常年在这守着的,别人不知道他们教主的消息,这人一定知道。 暗衣舞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怎么也得有个因由,即使回了教中,怎么也该告诉她一声才成。 想到这田雨默到了赌坊门口连停也没停就直接走了进去,她心里在隐隐有些着急,寻思这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待进到里面就见外面人满为患,正有五六张牌桌,聚集着众位赌徒在纷纷下注聚赌。 其中有几个正在吆五喝六的叫嚷,告诉众人买大买小能赢。 田雨默形色匆匆,只扫视了众人一眼,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寻思最好先能找到那个零落问问再说。 可等她进了里面,具然发现在门口处只有几个黑衣属下在那把守。 这些人上次也都是见过她和暗衣舞一起过来,看到田雨默走到近前,都赶忙拜见了声“田姑娘” “你们教主或者零落护法可在这里?”田雨默出声问了句,寻思这些人具然还都记得她,那就好说话得多。其中一位黑衣手下站出来道: “回姑娘的话,教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