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听了秀秀所说,有些理解了,但仍然迷惑。 .t.他突然想到秀秀拿出魔杖的情景,现在秀秀的魔杖又不见了,处于好奇,便问道:“秀秀姑娘的魔杖到哪里去了?莫非你手中真有空间储存物之类的东西?”
秀秀道:“公子还知道空间储存物,看来你对西方魔法了解不少,这类东西在西方也是珍贵,在你们中土倒没听说过谁有此类东西,或许这是西方的特产吧!”
吴天知道,这类东西肯定不是西方的特产,因为他在海外就见过,元神期的高手手中似乎都有这类东西。
正想着时,秀秀从左手手腕上取下一金色手镯,递给吴天道:“只要公子愿意护送我们去西方,此物送你也无妨!”
沙特看见秀秀将手镯送给吴天,满眼红色,似要阻止,却被秀秀摇手拦住。
吴天拿起手镯仔细观看,看了半天,也看不去所以然,打开天眼查看,仍一无所获,只好还给秀秀道:“只怕此物与我无缘,我使用不了。”
秀秀收回手镯,沉思一阵,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吴天修为如此高,竟然使用不了手镯,回头看着沙特,寻找答案。
沙特缓缓道:“此物是认主的,只有拥有天食国血脉的人才可使用,其他人拿了不过是一普通手镯。”
吴天略一思考,问道:“此物是何人所做?”
沙特道:“没听说西方有谁能制作储存物件,这类东西都是前辈留下来的,听说只有修为达到魔神的人才能制造。公主的手镯是皇帝传给她的。皇帝从何处得到此物?我们也不知道。此物是天食国皇权的象征,谁得到此物,谁就是天食真正的皇帝。”
吴天知道,要使用此物,只怕是需要什么妙法,正因为手镯是皇权象征,故他们不肯真心相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吴天不想在手镯问题上继续纠缠,便扯到其他话题上,说道:“秀秀秀在杭州修如此雄伟的建筑,官府竟无人阻挡,只怕秀在这杭州地界有不小的势力吧?”
秀秀抿嘴笑道:“公子此言差也,此楼并非我所有。三年前我与南唐故主宣孝皇帝比试诗词,侥幸赢他一次,故主便将此楼作为赌资输给我了。我可在此住居一个甲子,六十年,但不能卖掉此楼。”
吴天道:“南唐前后两位皇帝都有奇才,可惜他们将全部精力都放在诗词上,不理朝政,不修兵甲,离亡国不远已!”
秀秀叹道:“公子所言既是,想我父皇若不是轻视了西方基督国的宵小,如何会落到亡国的局面。这南唐国主不注意北方的大宋,迟早是要亡国的。”
吴天暗道:“这美女说的是哪回事啊?她父亲亡国怎么可与现在南唐将要亡国相提并论呢?”
秀秀问道:“公子既然答应护送小女子去西方,不知准备何时动身?”
吴天道:“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什么时候出发,我是无所谓的,但去西方的成员不能太多,修为至少都在天元期以上。”
秀秀道:“我们无所谓准备什么,明天便可出发,我方要去西方的人只有我、伊拉、沙特三人。不知公子还有什么朋友同去西方?”
吴天道:“我在中土已无任何朋友,去西方的只有我一人。今日天色已晚,明天凌晨五更我们出发吧!”
吴天被杏衣小鬟田真引到二楼一装饰精致的房间里休息。**无话,第二日凌晨,四人草草用了早餐,便踏上了远程。杏衣小鬟引一班下人一直送到城外才止步,与秀秀离别时,看她两眼红肿,估计是哭了一个通宵。秀秀一路上都在小声叮嘱她,要她看管好听潮楼,遇到合意之人就让她早日嫁了,听潮楼便是送给她的嫁妆,秀秀估计自己不会再回中土,这是与田真永别了。
四人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秀秀已经卸下面纱,穿上男装,面上蒙了一装男子的面皮,如果不说话,绝对会把她当成一小白脸。
四人一路爬山涉水向西北方向而去。沙特说去西方必须过西北方的大雪山,他们以前就是从那个方向来中土的。吴天没去过西方,路程只能由他们去安排。
不过半月,四人到了大宋许州城下。看到天色已晚,秀秀等人连续走了数日,途中不曾停息,都有些疲惫。吴天日日骑马赶路,无须费用真元,倒无感觉。其他三人实在坚持不住,决定去城内找一旅馆休息一晚。
四人从南门进城,在离南门不远处便找到了住处。秀秀等人用了晚点,因太劳累,都息下了。吴天感觉精力充沛,在旅馆内睡不着,便一人在城内到处溜达。
许州城规模不大,吴天转眼就走到了北门。刚到上灯时分,城门处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吴天见城门下许多人都围着一张布告观看。
处于好奇,吴天也走上前,认真看了起来。布告上画着一人像,倒有三分与吴天相似。细读布告,使吴天大吃一惊。
布告上说:“大宋清风观观主吴天自去年离开京师,至今有四月有余。当今天子十分想念观主,现朝廷有大事需要观主回京师商议,望观主见到布告后速回京师。有遇到观主者也请将朝廷之事告之,朝廷将有重奖。”
吴天看完后暗笑道:“这皇帝为寻找自己也太能想办法了,看到如此布告,我还以为是要通缉我呢……到底回不回京师呢?此去西方,不知何年何月才可回中土,念当今天子救过伊莲,也算是朋友,还是去和他告别一声吧!”
回到旅馆,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