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亮刚刚爬上天空时,东方行省步兵又遭到了骑兵袭击,因为所有人都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甲不下卸,兵器在手,充分做好了作战准备,这次袭击没有什么伤亡。 一个时辰后,又遭受到袭击,如此不停,一直闹到天亮时分,仍不安息。
“他们不停来偷袭我们,强盗士兵不疲倦吗?就算人不疲倦,马也吃不消啊!”渚罗总督想到此点,吩咐众将士:“他们若再敢来偷袭,我们就主动出击,追赶他们,不能总处于被动的局面。”
一部将道:“他们是骑兵,我们是步兵,怎么追得上?”
“我们只是逼走他们,不让不停地袭击我们。等亚瑟夫大人的骑兵回来后,再围攻他们!”渚罗总督道。
骑兵又一次来袭击东方行省步兵,渚罗总督一声令下,全军发对反攻,那队骑兵不过两百人,一见东方行省步兵反攻,连忙撤退,双方没有发生实际性接触,都没有造成伤亡。
“敌人远遁了,我们追还是不追?”传令兵问总督。
“追,坚决追上去,全军都追上去,他们跑得快,我们就寻着战马足迹追踪。”渚罗总督道。
东方行省步兵追了二三十里,在一山坡上找到了敌人骑兵,来袭击的骑兵只有两百人,现在山坡上的敌人却有四百人。渚罗总督明白了,原来是这些可恶的强盗分成两队,轮流袭击他,一队作战时,另一队在休息,所以他们袭击了**,也不感到疲倦。
那些骑兵见到东方行省的军队,似乎很慌乱,一窝蜂朝南方逃窜而去。闹了**,追了二三十里地,士兵们都疲惫不堪了,渚罗总督命令就地建营休息,这一晚,骑兵再没有来袭击他们了,士兵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日,东方行省步兵军士兵个个精神抖擞。早晨,敌人又有袭击,渚罗总督命令全军全力追击,这一日追了足有六十多里,离开从图拉夫省城到拉米德城的官道有近百里了。
现在渚罗很高兴,还是主动追击的好,若是弄这些骑兵不断骚挠,东方行省步兵即使到得了拉米德城下,也将毫无战斗力了。
此后连续三天,盗贼骑兵都是白天袭击,晚上双方像约好了似的,都安营休息。每次都是骑兵早晨来袭击,东方行省步兵就主动追击,每天追击五六十里地,又都停下来休息。就这样东方行省步兵沿着天食帝国追了二百余里,已经离开官道有三四百里了……
吴天站在希尔汉山下的草地里,静静地注视着北方,他身后的四百骑兵懒懒洋洋倒在草地里晒太阳。一青年骑士走到吴天身边问道:“大人,今天我们还去引诱敌军吗?”
吴天道:“不去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来。”
那青年骑士看了看身后的大山,面露焦急之色,说道:“大人,此地是险地啊,背后的希尔汉山山峰险峻,我们骑兵根本无法通过,有侦探来报,敌人的三千主力骑兵正朝这里赶来,若被他们包围,我们就无路可走了。”
吴天瞄了那青年骑士一眼,说道:“这么说来你怕死在此地了?”
青年骑士低声道:“大人,我们都不怕死,但这种无用的死亡我们何必去做呢?”
吴天哈哈笑道:“你们会死吗?跟着我,我包你们大部分人都可好好活着。”
“是,我们一定以大人马首是瞻!”青年骑士朝吴天施礼道,眼中仍有一丝忧郁……
又过了一日,东方行省三千骑兵和四千多步兵(原有五千,已经损失了一千步兵)终于将复**紧紧包围在希尔汉山下。渚罗总督遥指包围圈中的复**骑兵,对亚瑟夫道:“盗贼就这些骑兵,只要消灭了这支骑兵,我们回师拉米德城,没有骑兵的盗贼将成了瓮中之鳖,哈哈!”
亚瑟夫道:“大人,不过区区四百骑兵,你何必将我的部队全部调来,只需我分一半骑兵给你,我率领另一半骑兵去攻打拉米德城,我们便可在此时完全消灭盗贼军,彻底解除我们的后顾之忧了。”
渚罗总督道:“侯爵大人,你不知道这些骑兵有多厉害,要是让他们突围而去,拉米德城的强盗就无法消灭了,这样还是稳妥一些。再说你只有一半骑兵,是攻不下拉米德城的。”
亚瑟夫用讨好的声音说道:“大人说得是道理,还是大人英明!”
渚罗呵呵一笑道:“你能理解就好。时间不早了,现在开始进攻吧!这次战斗由你指挥,收复拉米德城时由我来指挥,如何?”
亚瑟夫暗道:“消灭这四百骑兵的战功怎么也比不上收复一座城市,你还是想占有主要战功了,真是狡猾啊!”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嘴里却说道:“遵从大人将令!”
亚瑟夫翻身上马,驱马来到骑兵阵前,高举令旗,急速挥舞。七千多马步兵缓缓收拢包围圈。
“乌拉!冲啊!”被围的复**突然发出巨大的嚎叫声,四百人站成一个尖三角形队列,向总督所在的位置冲锋而来。尖三角形前面那人是一青年男子,一身白色衣甲,手举大旗,杀气凌人。此人正是吴天,他梦想着带领骑兵冲锋的梦想终于在今日实现了。
亚瑟夫急摇令旗,命令一队骑兵赶到总督所在的步兵阵前,挡租三角骑兵队伍的进攻,那些东方行省的骑兵如何挡得住如此凶猛的攻击呢!只见吴天手中大旗一阵横扫,前面的骑兵纷纷落马,竟然无一合之将。尖三角阵很快要冲到总督大人的步兵阵前了,那些步兵慌乱中竖起盾牌,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