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村四青年抬着伊莲,吴天骑着良驹,另一匹暂时寄放在茶楼,大摇打摆走向牛家村,刚到城门便遇到一大队士兵正在出城。 ( . . m)牛家村四青年脸色惨白,连声道:“完了!完了!牛家村完了!当铺请动军队了!”
吴天呵呵笑道:“你们拒放心,要是你牛家村死了一人,找公主就是。”捋开轿子上的窗帘对伊莲道:“那些军队里好象没有一个强手,这些日子你和我在一起,也学了些武功,妹妹,你的修为已经到了天元期,算是高手了,今天只要你能保证牛家村不死一人,我便不出手,如何?”
伊莲早想试试自己的功夫,听说吴天不出手,高兴地道:“一言为定,要是村里死了一人,你便可杀光这些人……我跟你久了怎么也说杀啊杀的,你还是先不要动手,只有我对付不了时,你才可动手,还是尽量少杀人啊!”
其实吴天只是口中说说而已,他哪会真要伊莲动手。姑娘家打斗很不文雅,但伊莲当了真,还真跃跃欲试。
吴天叫四人抬着轿子悄悄跟在军队后面。牛家村离陇州城不过三四十里地,不过两个时辰,牛家村很快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山村,百多户人家,吴天他们到达时,发现远处还有另一路人马存在。
牛峦告诉吴天,那便是当铺的护院和几位主事。吴天在远处定睛一看,他毕竟是金丹期的修炼者,即使隔着几里地,也看得清楚。以前镖局的五位师兄都在,拒已经过了四年,王强,柳明,张楞子,黄麻子,胡傻子等人的相貌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还是可以找到他们原来的影子,故被吴天一一认了出来。
看着五人,想起那日被他们欺侮的日子和监狱里的生活,吴天眼中怒火直冒,真想快点灭了他们,但考虑到伊莲的叮嘱,不要多杀人,吴天还是忍了下去。
两部人马开始包围村庄,看样子真要杀光整个村庄的人。牛家村四青年急得团团转,但苦无办法,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吴天和伊莲两人。
伊莲下了轿,和吴天并肩朝村庄走去,将牛家村四青年留在树林处。来到村口,两个兵东他们二人拦住,喝道:“官府在此办事,尔等速速离去,不得在此逗留。”
吴天吆喝道:“大胆,敢对当今公主无理,速速叫你们的上官前来。”
两个兵丁相互望了一眼,不知吴天说的是真是假,连忙去报告他们的长官去了。
不过一盏茶工夫,一个身着盔甲的汉子走了出来,来人三十岁左右,满脸络腮胡须,他一边走,一边叫道:“何人敢在此冒充公主。”那人到了吴天二人面前,看到伊莲的姿色,顿时惊为仙女下凡。
他小声问道:“美丽秀,你说你是公主?”
伊莲道:“我不是公主,是他硬要说我是公主。”吴天微笑着不答。
那人细声道:“秀嫁人了没有,若没有找到如意郎君,看看在下如何?我今年二十八,还不曾婚配,家有良田十顷,瓦房五间,上无老母,下无儿女,不堵钱,不嫖娼,只偶尔饮些水酒。若秀要我戒酒,我保证遵守,保证一生只对秀一人好,以后决不找小妾。”
吴天在旁笑得人都要载倒了,这世界有如此求婚之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就求婚,这古代人的胆子比起前世那些浪荡子,一点都不见小。
伊莲咯咯发笑道:“我找到如意郎君了,便是他。”说话间指着这吴天。
那汉子道:“你真是她的丈夫?怎么长得这么差劲?敢不敢和我比比?”
吴天仔细打量那汉子,个头和他差不多,但身材比吴天至少粗了三倍,难怪那汉子敢如此嚣张。
吴天道:“你想比什么?假如你比输了怎么办?”
那汉子道:“我若比输了就永远做你的奴隶,这个女孩也永远属于你了。”
吴天指这伊莲道:“她本来就是我没过门的妻子,我可不能拿她来做赌局,就赌咱们的性命如何?谁输了,谁把命留在此地。”
那汉子摇着头道:“不行,我妈妈经常告戒我,不要随便伤人性命,我与你无怨无仇,只是为了争一女子而杀人,那太不仁义了。
吴天听了大吃一惊,疑惑地问道:“今天你不是来杀人的吗?那些村民与你们有何仇恨,你为何要杀他们?”
那汉子道:“这是两回时,这是一个刁民村,全村不分男女都是土匪,剿灭他们是为民除害。”
吴天道:“他们都是土匪?你听谁说的?”
那汉子道:“我们的刺史大人说的,他说这个村庄的村民多次在这一带抢劫,连城里最大的七玄当铺都被他们抢过。”
吴天暗想:“这个周刺史真是黑了良心,为了帮助七玄镖局灭掉此村,他竟然不择手段。”他故作严肃的样子问那汉子:“你是听朝廷的还是听周刺史的?”
那汉子嗡声道:“废话,当然听朝廷的,刺史也是朝廷所封啊!我们到底还比不比,你真够罗嗦。”
吴天道:“好,我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输了之人永远要听命于赢的一方。比试规矩吗?”他跨出一大步,到了那汉子身边,用地上的石头在那汉子四周画了个圈,然后道:“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走出了这个圈子就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