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是蛮的,狠的,要命的,固执到了极点的桀骜。
她是凤绯颜,这一年多,许是收敛了利爪,可不代表不会再一次的张开。
她的手轻轻的拽起,仿佛已经是将命运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是得,这个世界,任何人!都不能够伤害他们姐妹两。
“绯颜,你不觉得绯月忽然和淮安在一起,事情就有蹊跷吗?”
醉弄月天光水眸里带着一缕暗示。
凤绯颜凭着栏杆而站,静静的立在那里,仿佛是在思考。
这件事情的确很突然。
“你是说这事情一开始就是有人算计好了的?”
她的袖子被风卷起,飘散,又回归。
“查一查,就自然知道了。”
醉弄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想有你在,必然不会让绯月有什么事情。”
“那是自然!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够伤害我们姐妹两。”
她明媚艳丽的脸上一片傲然,浅浅的阳光落在她的凤眸旁,将一枚凤簪点缀闪耀。
他的绯颜,又回来了。
“淮安和绯月既然是在凌府里面发生那啥的,凌府里面必然是有蛛丝马迹的h然有蛛丝马迹,我就不信我找不出来!”
那是张弄月到了极点的自信。
房门之中的淮安听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谈话,脸上出现一丝转瞬即逝的得意。
“那绯月这里?”
“醉弄月,你替我看着!任何人敢来伤害我妹妹……”
她眸光一片清冷。
“杀!”
绝对的强者,出言就是冷冽。
寻根问底,想要知道到底是有谁要伤害凤绯月,就得一点一点的全部翻查。
白小九不懂医术,而且凤绯月个又是女人,他实在不好意思,就只能够站在门外。
走出门,发现白小九正等着她。
“怎么样了?”
爱屋及乌,纵然不是很在意他,可多少还是会放在心上,毕竟是心爱女人在意的人。
日落西沉,凤绯颜回到了房间,在大殿的中央,手心里端着一杯茶,却迟迟不喝,目光中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寒。
“绯颜,之前我有在淮安的房间发现黑色曼陀罗。”
凤绯颜放下茶杯,走了过去,眼神危险的眯起。
“逆!”
然而,现在莫逆现在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了,几乎都是死无对证的问题。
正在前往瀚海国路上的莫逆忽然一个喷嚏。
“门主,您是不是穿得太少了,以至于感冒了?”
在轿子旁的南瓜听到主子打喷嚏,关心的问道。
同时关心的还有琴含仙。
莫逆那一个喷嚏打出气,手中的桂圆都落在了地上。
太子府,淮安等了许久,也不见凤绯颜有举动,却是再也按耐不住了。
凤绯月的孩子,留不得!
深夜,书房。
“安叔,去准备吧!”
淮安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出。
房门之外,一女子就站在那里,本不想听,却好奇自己的夫君到底要干什么。
凤绯月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懂自己的夫君,此番躲在房门之外偷听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就是想要稍微了解一下罢了。
她气息本来就弱,此刻特地的摒住了呼吸,将耳朵贴在房门之上,让里面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太子,是要让太子妃永远都怀不了孩子吗?”
安叔不确定。
按照太子的性子来说,若是要出手,必然是极狠的,然而此次对的人是凤绯月,故而他才有此一问。
趴在房门之上的凤绯月脚底有些虚浮,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他的夫君,是要让自己永远怀不了孩子吗?
对的!一定是出现幻听了。
然而,她又听见了房间里面传来的声音。
“永远怀不了孩子是最好的!她是绯颜的妹妹,我现在娶了她,少不得要和他做那夫妻之间的事情,本宫不想要每一次都这么麻烦。”
狐狸的声音听起来好冷。
凤绯月就更冷,仿佛冬天里被人浇下了一盆冰水,将她从婚姻美满幸福里给冻醒。
她听不下去了,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呵呵,季哥哥娶自己,不过是为了姐姐。哪怕自己有了孩子,也没有姐姐重要。更甚者,为了能够让姐姐将来没有心里负担的跟季哥哥,竟然是要让自己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凤绯月如同游魂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在**上如同木偶一样躺了一晚上。
天还没有亮完,她不曾梳洗就直接从**上走了下来。
离开!现在先离开这里。
她要留注子,她也不想要放弃淮安,哪怕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哪怕明明自导,若是还跟在他的身边会有危险。
都是姐姐!
对的,都是姐姐!都怪姐姐!!!
“夫人,你要去什么地方?”
“夫人……”
凤绯月听到任何人的声音,就这样游魂一样的在地上走着,赤着脚,她要去找姐姐。
下人们也没有敢上前去拦着她的,谁都知道,那是太子很在意的人。
“夫人,你把鞋子穿上吧!你这样会着凉的!”
小菊跟在身后,担心极了!
这才一晚上,夫人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莫不是魔愣了。
小菊思考之间,便听到已经有脚步声传来,走来的那个男人穿着紫色的华贵衣袍,顾盼之间一派精明,赫然就是那贵气非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