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玄远又成了那副不正经的样了,打趣道,“尤秀,你这次瞒着徒弟,徒弟很生气,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让他消气吧。”
尤凝岚尴尬的僵住了表情,缓了缓,打探道,“玄远师傅,他真的很生气吗?”
“恩,我很久没看过他这么生气了。”玄远点头啊点头,“就是在他得知自己生母真正死因的时候看到过,都过了有十多年了吧。”
“……”
这下可怎么好?
尤凝岚起了退缩之心,“玄远师傅,不如,你跟就跟他说我需要静养,情绪波动不能太大,最好跟他说,不能说话……”
“……”玄远好笑的看她,声音说的这么的大声,徒弟早就听到了,“那我就这么跟他说了?”
“恩!”尤凝岚很坚决。
“那好吧。”玄远点点头。
房门外的谢景铄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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