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绳枪和火帽式米尼枪的第二轮射击是自由式射击,每个人看好了自已的目标便可以开枪。>吧w·w-w=.=
事实上,他们第二轮的打击,远比对方已经射了五轮的弓箭杀伤大。
快船上的弓箭手们连连伤害了小船上的五六名队员,但是没有射死一位,而小船上第二轮打击虽然当时仅有五支枪能够射击,但是却打死了对方四人,重伤一人。
特别是那一枪打死了两个的效果,让快船上的人吓得手脚麻……
当虎蹲炮射了第二炮后,战斗结束了。
这时差不多只有二十多米了,也许加上幸运吧,那虎蹲炮的霰弹正打到快船的甲板上。
由于物理动能的规律依然存在,就算是石子霰弹,也能打到脑浆迸散!
快船上一下子被打倒了七八个人,特别是那个舵手竟被反弹的碎石打晕了,那快船失去了控制,猛然歪斜了一下,把船上还能站立的人都晃倒了……
这时,流求队员们从容地准备好了第三轮,这时有一名队员的大腿上还扎着一支弓箭……
当快船上那些被晃倒的人刚刚又站直后,“啪!”“啪!”“啪!”的枪声如约响起,十几米的距离了,枪枪都射中了目标……
快船上幸存的人终于知道可以趴着躲避了……这时那个船长竟然一直没有被打死,他在船舷后面趴着喊:“别打了!俺投降了!!”
那个小队长没有理会这个叫喊声,依然平稳地装着子弹,手中有枪而且装好子弹后,他才要说话!
装好后,他才举着枪喊到:“举起双手,饶尔等不死!”
趴在船舷后的那个船长看看四周,他现所有还活着的人都在趴着看他……他一咬牙就站了起来,真的举起了双手。_﹏吧w·ww.
“别打了,饶过我等……”
这个时候,第二条小船终于也赶上来了。他们马上靠到了快船边,两手一扳,快地翻了上去。
这场极小型海战的结果一开始让张国安兴奋不已……因为这是流求卫队第一次主动寻战,表现了一种自信。一种敢打敢拼的精神,至少开始有一种海上交战谁怕谁的想法了!
他马上嘉奖了那个带队的队长,让工匠给参加了战斗的人打制了指甲大小的铜制勋章,让他们可以佩戴在胸前……
当那些参加了战斗的队员们回到八道河地区受勋时,场面非常隆重……在声声军鼓声中。张国安一一亲手给他们戴在了胸前,那勋章是莲花形状,打磨得非常光亮,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当时,全体队员都在太阳下庄重地列好战队,眼睛红红地看着这个仪式。
那些参加了当时战斗的队员,包括受伤的,都努力站直了,有些激动地等着授勋……他们可以永远戴着这枚勋章!
……而别人没有,如果大家走到一起。﹏﹎>>﹎吧w=ww.确实让人感觉有些刺眼。
这一下子有些乱了,鲍威队长自己都没有!
鲍威队长说:“主家!那我等先前参加的战斗不算数了?!”
“不算了……”
没有办法,谁叫当时我没有想起来呢。
郭勿语和黄祖这两个副队长马上也说:“不公平啊……”
张国安说:“没有什么不公平……从现在算吧,这样的级别算是铜质的了,上面还有银质的,金质的……镶宝石的,你们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了。”
张国安是最高决定者……他说的算了。
对那个鞑靼水军的船长的审讯结果,张国安又有些恼恨了。
有道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鞑靼水军不可能放弃这里了,他们还会再来的!
张国安没有别人可以商量。只好叫上鲍威、郭勿语和黄祖,还有侯东方和其他的半大小子们商量了。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大家各抒己见……
张德培说:“在从北到南的沿途小岛上建立观察哨吧,若有敌情,可以点上烽火……”
古剑山当时就笑了。说:“太费事了!莫不如把鞑靼水军大营给烧了……至少半年,他们动弹不得了……”
郭子仁马上说:“莫要开玩笑,那里有上百条战船,我们才有几只?”
黄祖副队长说:“……不可轻启战端,以防不测。”
张国安脑中一亮,但是他没有说话。听着他们的议论。
鲍威队长跳了出来说:“如何就不能给他们烧了?!我们还给他们抢了呢……若是海盗干的,他们又能奈我何?!但是勋章还是要给的……”
假扮海盗?!
众人都不说话了,陷入了思考中……凭什么他们可以任意来这里抢,我们不可以把他们的老巢毁了?!
张国安这时候说:“那里的工匠生活如何?”
黄祖副队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我知道……张老实厂长也知道,他们给鞑靼人做活,只给吃的,将够家人吃上饭,哪里有工钱……做不好还会被处罚,如果逃跑了,全家受罚。”
张国安在会议桌子上点着手指说:“鞑靼强盗集团在北方沿海还有几处造船地点?”
黄祖副队长说:“还有密州……那里的工匠是应该解救,但是……”
张国安高声说了一句:
“没有但是!但凡有些能力,就应该去维护公平正义……而不是在一边看眼,过自己的小日子!在不公平不正义的面前,任何不作为,都是一种纵容……否则,这种待遇早晚会轮到我们身上……”
张国安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