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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和徐洪客这样的有道高人呆的时间长了变地恬淡起来,还是眼高变的高了,按理说陈轩有五十万,不对,现在只有四十多万了,总之是面前一个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陈轩变的极其平静,平静到让所有人感觉不可思议,总之,面对一个极其庞大,以十万为单位的银两数字,陈轩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激动。
自从身体挨**板,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陈轩便沉沉睡去,直到天大亮,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这才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上爬了起来。
某位文豪曾经说过:无端地打扰别人的工作和休息无异于谋财害命。面对门外的“谋杀”,陈轩的心情怎么能够好起来?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扬着脖子喊道:“谁呀,玛蛋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睡个懒觉了?”
“大人,军中有些事情还要您来亲自决断。”门外,刘文起的声音传了过来。
“吱呀”一声,陈轩把镇府大门打开,看到门外的刘文起,脑中升起一丝疑问:这刘文起明明是管内政的,怎么现在连军中的事情他也插手了?
疑问归疑问,但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先搞清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是现在要做的,陈轩搓了搓脸颊,让自己再清醒一些,这才开口:“文起,军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难道有人造反不成?难道刘锦、萧霆他们都在看热闹?”
“主上,有些事情根本说不清楚,您还是自己去看一看就明白了。”刘文起摆了摆手,对陈轩开口,说话间,转身就向外走去。
陈轩看到刘文起急急忙忙的样子,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复杂了,也不再说什么,跟在刘文起的身后,快步向校场走去。
今天的天气并不怎么好,阴沉沉雾蒙蒙地,能见度比起天晴的时候要差了许多,还未走进校场,远远地陈轩就听到了士兵争吵声,但吵了些什么,由于人多嘴杂,陈轩根本听不清,至于校场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由于有雾气阻隔视线,也看不清楚。
直到踏上校场边沿,陈轩这才透过雾气,看到前方影影绰绰地站着不少人,那些人隐隐分成了三个部份,各自在争吵着什么。
“众位将士,还请大人静一静,主上来了。”刘文起扯起了嗓门,用尽全力向校场上喊了一句,随着刘文起的声音响起,校场上静了下来,所有将士都扭过头来,看向陈轩。
陈轩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随着视线清晰,陈轩算是看清了眼前的形势:以刘锦为首,人数最少的山贼系自成一派,站在一起;以萧霆、憨子、徐南为首,人数最多,但个人战力却最低的领地系站在另一边;而以麻叔谋留下的副将所带领的隋兵系则站的距离前面两伙人都有些远。
陈轩在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随后板起了脸色,不悦地开口:“你们,大清早的这是在闹哪样?是想造反还是怎么的?”
“主上”刘锦先站了出来,伸手一指麻叔谋留下的将士,愤愤地开口:“都是这些人,早上我们在这里训练士卒,他们来的晚些就不说,并且还对我们这些人指手划脚,更说我手下这些弟兄都是些什么奸邪之人,还口口声声不愿与我等为伍,更有甚至,还”
刘锦的话还没说完,麻叔谋的副将就跳了出来,伸出手指,指着刘锦大声开口:“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明明是我在这里训练士卒,你让我滚开的。”
那副将的话刚刚落下,站在另一边的憨子就有些不愿意了,抬起头来,瞅了瞅刘锦,又瞅了瞅那名副将,嘟嚷了一句:“还不是你们俩人在闹腾,搞得我们手下士兵想训练训练不了。”
相对来说,三人里边憨子是最老实的,所的陈轩对憨子的话还是更相信一些,听到这里,他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三伙人在训练士兵的问题上出现了问题,按陈轩的猜测,事情可能是这样的:憨子和刘锦带着士兵在校场上训练,然后这个麻叔谋的副将后来才来,并且因为刘锦给了麻叔谋难看,所以这副将就趁机为难刘锦,针对刘锦,而萧霆他们估计是在这场冲突里被殃及到的。
就是不知道这副将是自发的想为麻叔谋找回场子呢还是麻叔谋临走前交代的,要是这货是自发为麻叔谋找场子,那么这货根本就留不得,对于这种浑身带刺的白银武将,多一个少一个对于陈轩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要是把这不听话的留在身边,还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会跳出来咬上一口。
要是这货是听从麻叔谋的命令,那就要好好的和他谈上一次,给他说清利害关系,看看能不能争三来,要是丫的一根筋,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心思,那就直接把他给抹掉!
思索了一阵,陈轩抬起头来,向那副将身前走去,站定后脸上挂着笑意,开口问道:“不知你尊姓大名?”
那副将看了陈轩一眼,仰着头,一脸傲然地开口:“我乃是左护殿将军麻叔谋大人手下偏将,姓马名统。”
马桶?玛蛋的还真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好叼好叼!陈轩瞅了瞅马统那张马脸,笑着开口:“哦,原来是马桶将军呀,现在我就想问你一句:你为毛跟刘锦作对?他是揍你了还是抢你钱了?”
“哼,谁让他昨天擒下我家麻叔大人的?要是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我家麻叔大人是好欺负的!”马统闻言,横了刘锦一眼,理所当然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