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对手举起手中利刃,准备发动攻击时,陈轩突然开口:“慢着,我挂掉也无所谓,不过,在我挂之前,我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来人听到陈轩的话,手里一顿,低声开口:“说吧,只要是我能告诉你的,必定会告诉你。”
“我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陈轩站了起来,双眼直视着对方,开口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你要是问别的事情,或许我还可以告诉你,但这个问题,还恕我无可奉告,好了,你的问题也问完了,现在可以安心的去了。”
那人说完后,双手握紧了刀柄,深吸一口气,挥刀就向陈轩的脖子上吹去。
卧槽,老资这可真的是傻了,别人能派人来刺客,肯定就不会把底给揭出来,这就叫人一犯二,就会连着二下去!陈轩自嘲地想着,手里却紧紧地握住了长枪,试图再向对手刺出一枪,就算不能挂掉对手,只要能把对手刺伤也算挂的不是特别窝囊。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无论是攻击力,还是攻击速度,陈轩和对手差的都不是一点两点,就在陈轩握着枪的手臂刚刚抬起,对手的手中的利刃已经带着风声到了陈轩身前不足一尺处,
玛蛋,不是老资不努力,而是再怎么努力也玩不过对手,不要说逆转形势,就连特玛的想要给对手搞点伤出来都是奢望!陈轩哀叹一声,手上一松,把举起的长枪又放了下来,闭上双眼,心无杂念,等待着复活的那一刻。
突然,陈轩只觉的后背一紧,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被人拽着向后飞去。
“谁?谁在这里?”眼前自己手中刀就要斩中陈轩时,突然陈轩就像见了鬼一样的在他眼前消失,那人收住刀势,看着前方,冷冷地开口。
“呵呵,就你这熊样还学别人跑来当刺客,要是在长安街头,像你这样的货色,要是让我碰到,不知道已经打死了几次了。”那人那话声落下,马统的声音响起,昏暗的夜光下,马统那强壮的身板站在了原地,双手抱着肩头,脸上挂着冷笑看向对面那刺客。
“不对,不是整个领地的文武都喝醉了吗?你怎么还能站在这里,你到底是谁?”刺客睁大了两眼,向马统瞅了瞅,先不说马统的实力怎么样,至少那副身板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力就是非常大的,特别是在这能见度很低的半夜里,马统简直就像一堵墙一样,压的刺客有些喘不出气来。
“整个领地的文武都喝醉了?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没看到你家马大爷我还站在这里吗?你现在滚还来的及,要是不长眼的话,等会大爷我就让你知道马王爷为什么会长三只眼!”马统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挥了挥拳手,在空里比划了两下,对刺客恶狠狠地开口。
马统本来就不是陈轩领地内的武将,甚至连客将都算不上,这个身份不尴不尬,陈轩喝酒没有喊他,在他看来也是正常的,并没有在意:陈轩夜里遇刺,恰好被他听见,本来他马统就不是陈轩的武将,所以就不想趟这潭混水,便捏手捏脚地跑来,一直站在旁边闷声看热闹,在他发现陈轩危在眉睫时,实在不忍心看着陈轩就此挂掉,所以这才出手救了陈轩一把。
救陈轩归救陈轩,马统还是有他的理由的: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小小的镇长人还不算坏,每天给我供我吃供我喝,更重要的是还让我免费识字,救他也算应该的,也算是还他的这一份恩情;当然,马统不会帮陈轩,也正是因为上面的原因。
听到马统的话,刺客也是左右为难:要是他现央就灰溜溜的逃走,无功而返,自己的主子肯定脸色不好看;要是打的话,只看眼前这货的身板,他却又没有必胜的把握。
“到底怎么办地好?”刺客低头嘀咕了一句。
“你还不滚吗?好,算你狠,你不滚,马大爷我滚!”本来就不想卷入这场纷争的马统见对方一动不动,跺了跺脚,一咬牙,转身就走。
见马统不敢和他正面相对,刺客暗骂自己愚蠢,就冲对手这只打雷不下雨的样子他就应该能想到,对手要本就没有什么真材实学,不过是在这里装装样子罢了。
“想走?洞内哪么容易!坏了我的好事,你还想走吗?”刺客喊了一声,提也就向马统扑了上去。
“马大爷我不想惹你,你却跑来惹马大爷我,看来今天不打残你,你还真不相信马王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马统便怒了起来,他本来不想参与这场争斗,只想就此不了了这,谁知道对方却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他在麻叔谋手下时,除了麻叔谋骂自己外,还有谁敢这样给自己说话?凡是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坟土头早就一人多高了。
马统嘴里喊着,伸手摸出了铁枪,右手握着枪柄,将长枪像棍子一样就向对手砸了过去。
虽然马统手里黑色铁枪看不到,便铁枪抽出时带动的风声刺客却能听到,身体一扭,让过铁枪,挥动手中刀就向马统刺去。
作为力量型选手,在速度上马统自然和刺客没法比,还不等他的长枪落到地上,肩头一疼,早已中了对手一刀。
中刀后,马统怒吼一声:“你敢像马大爷我!”
嘴里喊着话,马统一探左手,将对手正准备缩回的手臂握住,猛然向回一带,生生将对手拉到了怀里。
那刺客也是极为机灵,马统把他向怀里拉去时,他便顺势向马统怀里撞去,“碰”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