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货看来也是折腾累了,也不吵了,都退回去休息去了吗?”灯火通明的城头上,陈轩趴在城垛上,低头向下看去,看到刚才还在争争吵吵的两在人,现在连狗大个影子也看不到,自言自语了一句。
“大人,长夜漫漫,一个人在城头上不无聊吗?不如就让在下来陪你隐聊天。”陈轩自言自语的声音落下,还在睁大了眼睛向城下看去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听到那道声音,陈轩皱起了眉头,大声开口:“刚才不是已经说了让你们都去休息,怎么你..嗯?怎么是你,今天要不是你伸出援手,恐怕我们这座城已经落入敌手了,刚才没有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休息去了。”
当看清来人是马统时,陈轩皱起的眉头松开,缓声开口。
马统摇了摇着,哈哈一笑:“我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心里还是有底的,要说单打独半,恐怕也就只能胜得过大人手下那几名没有什么力气的书生,换做其它几位将军大人,那可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大人也不要抬举我了,我白天时出手,只能算得上是锦上添花,哪里可能像大人所说的那样雪中送炭。”
其实陈轩就是在故意夸大马统功劳,马统本来就不是他领地内的人,上次在遇到刺客的那晚帮陈轩出了一次手,再加上马统最后对待陈轩的态度,陈轩只认为那是刺客吵到了马统,所以马统才出手格杀了那刺客,白天,陈轩开始与城外两支联军交战时候,生怕马统在里城内折腾,让刘文起带兵在城里巡视的时候,还专门交代了刘文起和看守城门的士兵,让他们多注意马统的动向,要是马统有异动,速速上城来搬救兵,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把马统给收拾了,免的马统和城外里应外合。
事情有时总是这么出乎人意料之外,陈轩手下士兵与城外的两支人马打的如火如荼时,马统那货不但没有在城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反而读了一天书,在学生放学后,跑到了城上来,挥舞着铁枪,还帮着陈轩领地内击杀了不少祸乱天下的人,至于最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马统觉的自己并不是陈轩领地的人,所以,在陈轩和领地内文武商量事情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悄悄的退走了。
至于马统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就很好解释了:这哥们回去睡了一觉,醒来后闲的蛋疼,没事就出来转悠了一圈,看到城上还一片灯火辉煌,就以为陈轩的人还在城外的敌人在战斗,于是就跑了上来,随后就看到了陈轩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这里,看到给自己供吃供喝供住地陈轩一个人无聊的站在城上,马统就走了上来,准备陪陈轩渡过一段孤独的时光。
所有的种种都表时一件事情,虽然马统的长相凶恶,但是人还不坏,至少还知道知恩图报,虽然他有时候看起来也凶巴巴的,但说底还是善良的那一类人,当然,他和陈轩领内的其它武将还接触还少,但至少对陈轩还是很不错的。
“士兵现在折损了一大半,最能打的几个人也受了重伤,短时间内无法重新站起来对敌,城外还有两、三千的敌军,现在是他们折腾的感觉累了,暂时退回去休整,马统,你说要是城外的敌军天亮以后还像昨天那样再次进攻下去,我们这个领地到底还能不能撑的住?”陈轩看着站在身前的马统,伸手摸了摸鼻子尖,开口问道。
其实这句话,看起来是陈轩在问马统,更多的则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对于陈轩这个问题,不要说马统是陈轩领地外的人,就算是陈轩领地内的武将,凭着马统的智商,陈轩想要让他给出一个答案来,那也纯粹是在难为人,但做为老实人,既然陈轩这么看得起得,在他面前提起了,马统又不能不回答。
“嘿嘿”马统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随后这才开口:“其实,要我说呢,这吉人自有破解之法,福祸自有命,你不曾看到,那宇文化及大人在整个长安城里,那可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名气大又能怎么样?虽然宇文大人能只手遮天,可也无未能让他那霉运当头的儿子不死,宇文成惠还不是在京城内被人击杀?”
“好一个吉人自有破解之法,做为宇文化及那干儿子麻叔谋手下,你当着我的面讲出这样的话来,就不怕传到麻叔谋的耳朵里去,麻叔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吗?”听到马统的话,陈轩觉的这马统果然有些意思,笑了笑,开口问道。
马统闻言,阴着脸瞅了陈轩一眼,随后跟着笑了起来:“若是没有亲眼看到和你将麻叔谋给捆到眼前这座城内,我马统就是有三个脑袋也怕这些话传到麻叔谋的耳朵里,自从那天一战之后,那我就不怕你把这些话传到麻叔谋耳中了。”
“哦?为什么这样说呢?难道我和麻叔谋打了一架之后,就一定会成为敌人,不可能成为朋友了吗?你也算是读过几天书了,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不打不相识这句话?”对于马统这老实而又有些奸滑的回答,陈轩提起了更浓的兴趣。
马统回视着陈轩,不慌不忙地开口:“要是你说别人还能和打过一架以后还能成为朋友,这我倒是不敢怀疑,可要是说麻叔谋和你打上一架还能成为朋友的话,那我马统打死都不相信。”
“哦,不知你这句话从何说起?”陈轩瞅了马统一眼,淡淡地开口。
“大人您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您与麻叔谋那人没有打过交道。”马统转身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