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伯当越来越近,迎面而来的战车也距离倒地的谢映登越来越近,战车上的武将俑甚至已经提起了长剑,只等着战车奔过谢映登身边时给谢映登来上那么一下。
“快一点,再快一点!”看看距离,若是照现在这样的速度下去,不等王伯当接近战车,车上的武将俑便能将谢映登击杀在剑下,王伯当对自己低吼一声。
“战马,伯当,看看能不能把战马给击倒!”紧随在王伯当身后向前奔去的陈轩瞅向拉着战车地战马,脚下缓了缓,对王伯当大声喝了一句。
是呀,只要把拉车的战马给击倒,那战车不是自然而然就停下来吗?有道是当局者迷,王伯当只想着要是把战车上的武将俑击倒,却忽视了在前方拉车的战马,此时听到陈轩的喊话声,迅速将目标由战车上的武将俑转向前方拉车的战马。
“嘿!”看看战马越来越近,王伯当低吼一声,脚底下向外一扭,手中长枪变纵为横,双手紧紧握着枪柄,双臂使力,将长枪轮圆了向前方战马的马蹄扫去。
“呜”劲疾地长枪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空声向马蹄奔去,“砰”一声闷响,长枪重重地砸在了战马的左前脚。
在长枪击中战马前腿的瞬间,传来哗拉一声响,整条战马的腿上出现了数道裂痕,战马被击中的那条腿踏在地上时,腿上的裂纹迅速蔓延开来,随后裂缝越来越宽,越来越长,整条马腿如同冰消瓦解一般,散落了一地。
由于左前腿碎裂,战马失去了平衡,发出一声不甘的嘶鸣,整个庞大的身体轰然向地面砸落,由于战马倒地,以至于身后拉着的战车也随战马一起向地面倒去。
战车上,眼前武将俑手中剑还有两寸远就要击中谢映登,突然身体随着战车向左侧倒去,车上的武将俑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麻辣隔壁的,刚才你丫的不不是很叼吗,现在怎么叼不起来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法轮流转,现在终于轮到老资了吧?”在战车倒地的瞬间,陈轩握着长枪也赶了上来,绕过地上的战马,一步跳到了还在地上挣扎着的武将俑,嘴里吆喝了一句,挥枪就向武将俑的肩头扎去。
“嘣!”一声响,陈轩只觉的手中枪手像刺中啊石头一样,震的双臂发麻,而武将俑身上被长枪击中的地方也不过才崩出了不足小拇指盖大的一片。
“我去尼玛的,你这货哪里是什么泥巴做的,这特玛明明就是石头做成的才对。”陈轩甩了甩被震的发麻的手臂,一脸逗比地瞅着地上的武将俑,再次开口吆喝了一句。
“主上,让我来。”与陈轩这货不同的是,王伯当和谢映登两人都知道现在该做什么,趁病要命的事情他们虽然不常做,但是做起来那叫一个顺溜,根本不带一点客气的。
王伯当拽着长枪,谢映登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柄长刀,两人一左一右,手中刀枪不断向倒地的武将俑招呼而去,随着一团石屑纷飞,那名倒地的武将俑身上多出了道道划痕。
“奉剑童子!”徐洪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仙风道骨,但他毕竟现在还没羽化成货,站在人的角度,自然就有人的劣根,见王伯当和谢映登这俩哥们砍的起劲,他自然深谙痛打落水狗的道理,随着他的上下嘴唇一合,四个字出口,两名童子再次出现,提起长剑向王、谢两人身边奔去,与两人一道开始了削俑大业。
属下都如此努力,做为主上的陈轩自然也不能站在一边看热闹,忍着手臂上传来的酸麻感,枪尖不断的向地上的武将俑身上击去,一小块一小块地助其它四人粉碎武将俑。
武将俑的身体属然结实,但好汉也架不住拳多,在一阵阵利哭和坚硬物品的碰撞声中,武将俑身上的划痕越来越多,缺失的地方也越来越严重,每每想要站起身来,都被王伯当和谢映登这哥俩合伙按倒在地。
如此往复再三后,那名武将俑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后,到了最后,双手双脚都被斩下,划做泥土,只留一截石桩似的身体在王伯当的和谢映登脚下滚来滚去。
随着王伯当最后一枪落下,那名武将俑的身体最终化做了一堆碎泥。
“卧槽,忘记看士卒怎么样了!”一直到武将俑的整个身体化成小土沫后,陈轩这才想起手下的士兵一直都没有人指挥,直起腰来,抬眼向身后交战的地方看去。
不知何时,那群握着弩弓的兵俑已经停了下来,一个个再次化做泥塑木雕,一动不动地看向前方,除了多了一些残破外,根本就找不到他们此前动过的痕迹。
看完了弩弓俑,陈轩这才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士卒,这一眼看去,陈轩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刀盾兵一边,能站在那里的一个巴掌能数的过来,至于弓兵,要是陈轩没数错的话,现在还活着的只有大概一半多一点人了。
“卧槽,这才遇到了两队兵俑,士兵就已经折损的只剩下这么一点人了,要是走到下去..”陈轩嘴里轻声嘀咕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是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
“主上,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到都已经到了这里,又折损了这么多人,主上是准备打退堂鼓了吗?”陈轩的声音虽小,但还是传进了其它人耳中,徐洪客马上接过了话头,伸手指了指身后再次出现的那条路,大声开口。
“既然已经都走到了这里,又折损了这么多士兵,现在要老资再退回去,打死老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