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终于挂掉了吗?”在生与死的几分钟里,陈轩差点没咬血自尽了,察觉到那头被钉在枪尖的上蛇不再折腾,陈轩这才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忍着腿上传来的伤痛,将长枪晃了晃。
确定刺在枪尖上的蛇已经无力再挣扎时,陈轩这才使出了全身力气,试图将长枪由地面拉出,解救自己受伤的大腿。
“嘿”陈轩低喝一声,双手握紧了枪身,将长枪向上提起。
顶在枪尖的蛇不再挣扎,重倒不是很重,以陈轩的力气倒也提得动,只是长枪向上提起时,枪身摩擦伤口时传来的痛感让陈轩双手发颤,头上直冒冷汗。
“麻辣隔壁的,还敢不敢把感触系统再提高些,我就擦了,这简直就是要了老资老命了,还好这是游戏,要是在现实里被这样折腾,老资就算不挂掉也丢了半条..嗷!”
陈轩嘴里嘀咕着,忍着疼痛,将长枪从下向上慢慢抽出,额上的冷汗滴到眼里,他腾出一只手去抹汗时,另一只手没能将长枪完全稳住,瞬间又顺着伤口溜了下去,那陈酸爽感,让陈轩直接嚎了出来。
“呼,这玩意看来只能一次抽出,要不然的话,真是要了老命!”长长喘了一口气,陈轩甩了甩双臂,再次握上枪身,呼了一口敢,将长枪再次向上提起。
“嘶”随着一道压抑着的痛楚声传来,被陈轩再次握住的长枪又一次由腿上的伤口内缓缓抽出。
陈轩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将长枪向上抽出,眼看着要将枪尾全部从伤口抽出时,枪头却顶在了顶上,使得陈轩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长枪整个抽出伤口,急得陈轩再次咒骂了起来:“嘶该死,真特娘的该死,刚才那畜生扑上来的时候就没发生之种事情,现在到了老资这里怎么就抽不出去了?真特玛的要了老资老命,这特玛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手中的枪是死的,顶在枪尖上的蛇也并非活物,任凭陈轩骂来骂去,依然故我,这一切,只能让陈轩自己来想办法。
握了一阵,陈轩手腕发酸,将再次由伤口想下去吗?当然不能,陈轩可不想再“享受”那种欲死不能,要死不休的感觉,那么,对他现在来说,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用将枪向下倒去,用枪尾的小忍将皮肉再划开一些,然后把整支枪从腿上的伤口内抽出来。
“呼!”陈轩长长呼了一口气,一手向枪身上部稳了稳,另一只手向下端滑了一截,倒吸一口凉气,将枪持稳了,艰难地把大脚向后稳了稳,尽可能在移动的过程中让大腿和长枪移动时同步进行,只有这样,才能为他的尽可能的减轻痛苦,
“好,只差一点了,咝!”陈轩已经能感觉到长枪尾端顶到了伤口上部,低吼一声,再将绷直。
“卧槽!终于拿出来了,可累死老资了!”随着最后一声传来,陈轩终于将长枪移开了大腿,给嘴里塞了两颗回血药扣,仰面躺倒在地,长长的呼吸了两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将长枪从伤口上拿出来这件事对陈轩来说,所受的痛苦,比那头蛇攻击他时所受的疼痛不知要激烈了多少倍。
“不对!”陈轩突然睁开了刚刚闭上的双眼,再次嘀咕了起来:“我要是刚才把长枪收起,不是就不用受这份辈了吗?”
陈轩心里想着,试图将长枪收起时,一道让他心凉了半截的提示音响起:
叮、您现在处于特殊地点,不允许收起兵器。
在心凉下来的同时,陈轩又闪过一丝安慰:原来不可以收起来呀,玛蛋的,要是可以收起来,老资刚才所受的罪那才真的是白受了,只有长枪不能收起,这在陈轩看来才合理。
随后,陈轩又躺了下去,闭上双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陈轩这才再次睁开双眼。
四周依然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楚,四周没有一丝声响,极为安静。
伸手在腿上摸了摸,感觉腿上的伤口不再那么痛楚,陈轩伸手摸到了自己的长枪,一翻身爬了起来,踩过那条蛇的尸体后,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走了一阵,隐隐约约地,他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人声,也似乎是动物的嘶吼声,又感觉好像是交战的声音,反正离的太远,只能听到一丝半缕,根本听不真切。
陈轩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到底是这一条道走下去呢,还是回身向刚才所来的方向走去?
犹豫了一阵,陈轩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往后走的话,刚才还碰到的只是小老鼠,要是碰到大老鼠带着小老鼠围攻的话,要想凭着自己这半残之身跑出去,那就估计是痴人说梦,不如到前面看一下,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拿定了主意,陈轩便探头探脑地向前走去,转过一道弯后,陈轩的眼睛直了起来——前方有亮光,虽然不知道是灯火还是出口,总之光明就给了黑暗中的人带来一希望。
在那道光传入耳中的同时,陈轩的也将前方的声音听的清楚了一些,值得一提的是,陈轩先前所听到的那几种声音都没有错,真要说出哪里错了的话,那就是他应该将几种声音掺杂在一起听,而不是分散开来。
“徐道长,是你在前面吗?”陈轩拐着腿,一边快步向前走去,一边扯着嗓门问了一句。
“主上,是你吗?”陈轩的声音落下,前面马上有人回应了一句,不过回答他的并不是徐洪客,而是与手下士兵一下沉下来的谢映登。
“映登,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