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魏帅的话,关下来了一支人马,嘴里言道要打下潼关,活捉......”门外的士兵开口,说到最后时却停了下来,显然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活捉什么?难不成要想活捉本帅吗?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份能耐了!你可看清,关下人马打的什么旗号?”魏文通接过话头,大声说道,最后又问了一句。
“回魏帅的话,城下人马也不知什么来路,旗号上只有一个陈字。”门外士兵恭敬地回了一句。
魏文通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下,两道眉毛突然扬起:“陈字?莫非城下人马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兄长所谓的陈轩吗?好好好,本帅还在想着什么时候那去把你们尽数拿下,没想到你们自己却送上门来,既如此,本帅倒要看看你们的脑袋硬还是本帅的刀利!”
“来人,传我令下去,点齐人马,随我一道出关,去会会那群乱臣贼子!”魏文通大声下令。
“得令!”门外那士兵高声应道,急步而行。
不一刻工夫,整个潼关上鼓声擂动,人吼马嘶声传了出来,随着关口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两队衣甲鲜明的潼关守军由门内奔出,分向左右两边站定,随后众副将拥着魏文通从关内走奔了出来。
只见那魏文通身高九尺,满脸络腮胡子,身上一套玄色铠甲,座下一匹花斑马,手中倒金背刀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醉心章节已上传
“你等何处人马,到我这潼关来所谓何事?”在魏文通的示意下,一名副将耸了耸身体,驱动座下马来到阵前,双眼在陈轩等人的脸上扫了一阵,随后将目光定在了李靖脸上。
玛蛋,直接被忽略了!看着眼前的那副将,陈轩的心里一阵郁闷,便不再理会那副将,只把双眼直直地瞅着魏文通。
李靖笑了笑,开口说道:“我等乃是陈县人马,因去河北讨伐刘黑闼,想要借道由潼关经过,还请报知你家魏文通魏大帅。”
“要想由此关经过也不是不可,只要你们能胜得过我魏文升手中这柄刀,你们想从之潼关过几次便过几次。”不等那副将答话,魏文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李靖目光越过阵前副将,投到了后方的魏文通身上,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说话可做的了数?”
魏文通将手里的金背刀一摆,冷哼一声:“我便是潼关守将魏文通,若我的话做不得准,那还有谁敢说这番话!”
“原来阁下便是花刀帅,在下三原李靖,在这里有礼了。”李靖脸上再次浮起笑意,拱了拱手,对魏文升大声开口。
魏文通闻言,将李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睛猛然睁大,手中刀向李靖斜斜一指:“李靖呀李靖,你好大的胆子,前次越公才传下话来,让我魏文通留意这潼关出入人等,谁曾想你却自行送上门来,既然如此,今天哪里还能让你走脱!”
“谁来给我将此人拿下!”魏文升向左右扫了一眼,断然开口。
“大帅,属下愿往!”
“属下也愿望!”
魏文通的话声落下,身边的副将看向李靖的眼神就变了样,在他们的眼里,李靖现在已经不是人形,而是一堆会喘气的金山。
“好,你们诸人一起上前,凡能拿下李靖者,除赏金照旧外,本帅同样记他一功!”魏文通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随着魏文通的话声落下,当时便有四骑由魏文升身边奔了出来,嘴里叫嚣着,挥动手中兵器,迅速向李靖身前而去。
“我看谁敢动李靖一根寒毛!”在那几人奔出的同时,李靖身后响起一道娇喝,话声响起,一身红衣,骑着红马的红拂女便提着长鞭奔了出去。
“原来你这也在这里,好好好,将这两人全部给我拿下者,赏金翻倍!”看到红拂女出现,魏文通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冲身边副将再次下令。
命令传下,由身边的副将内再次奔出两人,直奔红拂女而去。
“伯当,思源,你们三人出战,记住了,最后只能败不能胜。”李靖的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扭头对身后的王伯当两人下令。
见自己一方人落马,魏文通一方迅速奔出数名士兵,从人群里将武将抢了出去。
“一群大人人欺负一名女子,要不要脸!”人还没到,王伯当的声音便已响起,喊话的同时,手中破军枪挥动,直奔离的最近的武将刺去。
那武将看看王伯当的长枪刺来,心头一惊,迅速舍了红拂女,手中长枪撤回,闪身避过王伯当手中枪,腰身扭动,一枪便向王伯当横扫而去。
王伯当中枪摆动,变刺为格,“当”的一声,与武将的长枪撞在一起,他谨记李靖的话,双枪接实的瞬间,假装手上气力一济,将长枪向怀里让了让。
那武将本就是个半吊子,哪里能看得出个真假,见王伯当手中枪被自己长枪击退,心里一喜,眉头挑了挑,大吼一声:“你这个废物,今天便让你做了老资枪下鬼!”
王伯当与那武将交手时,另一边的刘锦也和对方武将斗在了一起。
刘锦本因为本身所使武器的原因,步战自然是面前的武将无法匹敌,但现在是骑在马上战斗,手中双刀过短,不得已只能提了一条长枪,虽说长枪也能使得来,但比起使双刀还是要生疏一些,再加上李靖那句只输不胜,压制自己实力的情况下,和对方武将相斗就显的有些捉襟见肘,甚至数次险生环生。
“嘿嘿,就这一点本事还大言不惭,意图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