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又道:“说说接下来的案件吧,鬼婴和灵煞的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秦梦空再次摇头道:“坠婴地是蚀天邪道很早之前的布局,我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参与其中?其实,那个地方的很多秘密,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弄清楚的,当然,我秦家的先人是否参与其中,又参与了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那小囡囡呢?”
“这是个巧合”,秦梦空解释道:“你也知道的,小囡囡在月阴之夜,被抛下坠婴地,偏巧又遇上了天狗食月,后来才误打误撞的变成了灵煞。其实,一开始我们真正打算养炼的,是下面的那些鬼婴,不是她。最后,囡囡成了灵煞,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命数使然。整件事,我都没有参与多少,就像我之前告诉你的一样,乔乔找到我,我见到了当时还是半婴半尸的囡囡,也只是悄悄关注着,静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并没有伸手推动。甚至,小囡囡变成灵煞的那一晚,也和我无关,只是事有巧合罢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其实你不知道,小囡囡机缘巧合下变成灵煞,让烛天邪道苦心孤诣布置多年的坠婴地白忙活了一场,带给我的触动很大,它让我更加确定,你这家伙气运加身,七邪在日后肯定会和你扯上关系!再有后来的乌玉头骨、阴阳蛇,痴鬼泪,那就不是你也是你了……”
我苦笑一下道:“怪不得,水魅皮、灵煞躯壳等七邪之物落到我手里,烛天邪道那些人根本不在意,有你打入我身边,落到我手里,就是落到他们手里啊!”
“确实是这样!”
“再往后呢,痴鬼泪一案中,你们又做了些什么?”
“痴鬼泪,真的是意外,我想作为亲身破解整个案情的人,你应该看的出来,这件事背后并没有烛天邪道的影子,非要说和我们有关,也就是鬼面舞会了,但要说,我们计划从鬼面舞会中,制造一个怨鬼,然后让她流下什么痴鬼泪,这太扯了些。因为,痴鬼泪和乌玉头骨不一样,它不是你凑齐了一些资源,做了一些布置,就能凝练而成的。甚至于,你从小花儿那里获得痴鬼泪,对我,对烛天邪道来说,都是个意料之外的惊喜。如果没有这回事,我们也只能漫无目的的等下去,等着痴鬼泪自己现身时间!”
“那鬼面舞会和那座鬼城,在你们手中的用处是什么呢?”
“鬼城是我们的一个据点,鬼面舞会不是我布置的,也不受我控制,具体的作用,我猜可能是烛天邪道一个敛钱收集人脉的工具吧,就像摘星观对于李自成的作用一样!”
“那狐仙尾呢?”
“狐仙尾,是我们确认了要得到七邪,肯定要借助你的力量后,刻意兜了一个圈子,引你入瓮的。只是我们也没想到,你的表妹,那个叫郑琳儿的小女孩,竟然也会牵扯其中,我想,有她在,就是没有我们雇佣盗墓贼偷走紫狐玉佩,搅动景南市的风云,并且留给你一角羊皮地图的计划,你也会过去!”
我也有些无语了,什么叫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屎,也特么是屎了,狐仙尾一事,也能通过琳儿牵扯到我身上,逼着我不得不去东北,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真的是什么鬼气运加身的人了。
只是,这丫的到底是气运,还是霉运啊?
我查查他大爷的!
“照这么说,棺材山那里,养炼旱魃失败也和你无关了?”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又问道。
“当然,水井村开始布置时,我还没出生,即将完成时,我又在景南,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我所能做的,顶多是将你参合其中的消息,告诉他们,让他们做些防备罢了!”秦梦空点头道。
“怪不得呢!几个月前,我受老唐的邀请,去宾州的常庆堂家,收拾一个入室抢劫的鬼魂,结果发现那个鬼魂,是地府的鬼犯,而且是那个我在景南市西郊工地上遇到黑白无常时,从鬼路上逃掉的鬼犯。我刚要抓住他审问一番,黑白无常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出现了,原来,是你通风报信!”
“我只是透露了你的行踪而已,至于之后远程的跟踪监视,让黑白无常现身等等,都是烛天邪道一手安排的,我是没办法直接联系到黑白无常的!”
“那这么说来,摘星观柳老鬼假取真送狐仙尾,也是拜你所赐?”
“没错,是我这个潜伏者透露的你的行踪,并且说服烛天邪道的人,将狐仙尾送到你手里的,只是没想到那摘星观水这么深,柳天启在奇门八卦阵中,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之下,反而被你们撞破了行踪,不但拆穿了假取真送的把戏,还由此推断出摘星观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冷笑一声说:“让你费心了,千方百计地往我身边送七邪!”
秦梦空根本不在乎我的冷嘲热讽,淡淡笑道:“其实,你早就应该有所察觉才是,水魅皮、灵煞躯壳、乌玉头骨等等,一件件,你得到的太容易,事后也没人来抢。就是那狐仙尾,要不是顾忌东北那些老不死的仙家,怕他们现身以后,你带不走狐仙尾,我们也不必现身将其带走,然后再来个假取真送,直接让你得手就行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湘西地下世界一行,你们不是去瞎搅合的,也不是去抢夺旱魃心的!”
秦梦空笑道:“当然了,七邪已经有六件落在你手里,只有第七件到手,你才会把其余六件拿出来,而且,既然有我在身边推动着你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