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阴阳镜,据我……”
我手一伸,拦住他说道:“你等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你觉得你的理由还站得住脚,咱们再接着聊!”
嘿嘿,我转身得意地笑开了,幸亏哥们提前得了消息,早就有所准备,否则今天还真让你们给得逞了。
我回到屋里,将事先准备好的阴阳镜归属证明文件取了出来,递过去说:“这位领导,看完再说吧!”
“这是……”杜挺微微皱眉,看了一眼之后,随即脸色骤变。
“周先生,这份文件,虽然能证明这东西确实出自你们周家,但是它危系国家,我们希望……”
“你少拿什么危系国家之类的话来蒙我,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我帮你们国安局弄清楚并且解决的,真要计较起来,你们国安局还欠了我一份大人情,现在就别用唬小孩子那一套来跟我掰扯了,我不吃你那一套!”我冷脸打断道。
“这事不比寻常,牵系灵异之事,周先生……”
“你一个普通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谈灵异?”我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我……”杜挺面如猪肝,似乎还没人这么对他说过话,他嘴角动了动,阴沉着脸,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退了回去,冲着清河老道两人缓缓摇了摇头。
“周小友,你好!”明向身旁的老道,笑眯眯地走过来说道。
“你是哪位?”看在明向的面子上,我也不便拉着脸。
“贫道茅山紫阳!”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紫阳道长,小子有礼了!”
“呵呵,制。茅山和你们阴阳世家周家,也有上千年的交情。虽然你们周家处事向来低调,但与我茅山是常有些往来。我与你父亲周清正是旧识,按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紫阳府抚须笑道。
“见过紫阳师叔!”我再次施了一礼,既然他提到我爸,这事多半是真的,面对长辈,我再摆架子就有些不合适了。
当然,龙虎山那边,真要论关系,我也得叫人一声师叔,可既然你们这些师叔师兄不自重,我自然也就不鸟你。我就是这性子,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欺我三分,我必拳脚相向。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攀上了交情,但这并不构成我要对他紫阳师叔言听计从的理由。
“不知师叔今趟与这群人同来,所为何事?莫非也是为了阴阳镜?”
紫阳老脸微显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说:“确是如此!”
“如果师叔是专程来看望我这个小辈,我自然恭请入门,扫榻相迎,如果师叔也想要我家的阴阳镜,那我劝师叔免开尊口,免得伤了这份情面!”我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
紫阳嘴角一抽,神色之间更加的尴尬,几次掀起嘴角,却没说出什么。这让我对他倒是多了几分认可,犹豫加尴尬,至少说明他内心有愧,品行正直,不像龙虎山的清河,距离道德败坏也没多远了。
“师叔可要进门一叙?”我淡淡笑着问,只要你进了门,我看你再如何开口。
“紫阳师兄,此时可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站在清河牛鼻子旁边的老家伙,不合时宜地开口道。
“不劳清远师兄提醒,紫阳知道自己的使命!”紫阳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周师侄,我就直说了吧,景南大学非寻常之地,它不仅牵扯到你周家,还有我茅山、龙虎山甚至更多的势力,可谓错综负责,也凶险之至,我想你今天既然能站在这里,自然该明白师叔我所言非虚吧?”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说实话,直到现在,我心里还有许多未解之谜,不知道紫阳师叔能否为我解惑?”
紫阳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周师侄,此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若是周师兄亲自说与你,那也罢了,既然周师兄一直没有说明,我也不便透露,还请见谅!”
这话我听的一阵气闷,我老爸要是在家,谁还问你啊?
“我今日前来索要阴阳镜,并非贪图此宝,而是你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年纪尚幼,又身处险地,时刻有性命之忧,阴阳镜由你保管,也就时刻有丢失的危险,兹事体大,又事关师侄的人身安全,我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我晕,这老道讲话之乎者也的满口古文不说,还云山雾绕的。明明知道景南大学的秘密,偏偏又不告诉我。只说有危险,让我交出家传宝贝,还说是为我考虑。
“师叔不觉得你这话有些好笑么?”我轻哼了一声,问道。
紫阳一愣,奇怪地问:“怎么说?”
“你说,这像不像强盗抢了过路人的宝贝,然后对他说,后面一路艰难险阻,强盗路匪无数,宝贝放在你身上,早晚被抢,你还是给我们吧,我们这是为你考虑?”
紫阳被我讽的面色一涨,呐呐道:“师侄误会了,紫阳并非要贪图阴阳镜,只是……”
“师叔能否告诉我景南大学的秘密?”我冷言打断道。
紫阳摇头叹息:“依令,不能!”
“那行了,师叔回去吧,阴阳镜是我周家的宝贝,我爸现在不在,我就是周家主人,就算它在我手里丢失,也不劳各位操心,请回吧!”我转身就要进门。
“师侄,这阴阳镜兹事体大,并非一家之事……”
“那师叔能告诉我,这阴阳镜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我回过身来,冷声问道。
“这……依令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