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药力化开钟慕又用水灵力在她的经脉内运转了一周,温和的水灵气滋润着全身的经脉,陈茉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看着旁边这个害她受伤的人,陈茉一开口就没好气的质问道“不知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到这位守卫,为何一见面就出手伤我?”
钟慕刚收回运功的的手就听到这么一句质问,顿时兴情也说不上好,冷声道“我本例行排查入城之人,你鬼鬼祟祟说不出自己的来历,谁知道你是不是奸细,我作为守卫的人将你控制本就是常理”
陈茉一听他的话顿时火气更大了,直接用吼的道“什么叫我鬼鬼祟祟的?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出手伤人,我来的及说吗?你凭什么说我是奸细?”
听到她语气越来越冲,声音越来越大,钟慕也火了,提高音量反驳道“你昨日便在城外鬼鬼祟祟的徘徊,今日进城又说不清自己的住处,不是奸细是什么?”
“我奸你妹的细,城门是你家开的啊?凭啥不准人在门外徘徊?再说了我说地址怎么就说不清了?我不过是歇口气而已你就一道神识打过来,你管天管地还管人说话怎么换气啊?”陈茉本就是那种平时怎么都好说话,一旦惹毛了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这会儿气昏了头更是脏话都说出来了。
钟慕本也不是个温和的性子,这会儿也是被陈茉骂的冒了真火,袖子一撸就要上去教训这个疯女人。小道士在旁边根本来不及开口便看到他们两个已经吵的难分难舍,付晨意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摇着扇子看的津津有味,这会儿见尽然要动手了,两人一个跨步过去,小道士将陈茉拉开道“伤还没好,你就不能吼小声点?”
陈茉一想到伤又觉得全身疼了,捂着胸口委屈道“吼小声点也疼啊”
钟慕被付晨意拉着跳起来开口道“疼死你活该”
“你再说一次,你个瘦竹竿”
“你敢骂我瘦竹竿!!对,你昨天就在城门在外骂我瘦竹竿,别以为我没听见……”
……
一转眼两个人竟然又骂了起来,小道士和付晨意两个被夹在中间简直哭笑不得。小道士心想,这一个个的都是只长年龄不长脑子的吗?
付晨意见两人暂时打不起来又晃道旁边嗑瓜子看戏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修士能跟凡人骂街一样破口大骂的,精彩啊!真心精彩!付晨意决定了,这次来参加选弟子大会,一定得跟他们两个投同一门派,以后修仙生活估计就在再也不缺乐趣了!
付晨心和无泽城城主刚到院子门口便听到两个人震破天的声响,待到走进去看到他们一人挽着袖子踩凳子上,一人插着腰站床上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付晨心站门口还以为走到了凡间的菜市场,一时间都忘了进门。
无泽城城主善文真人看到这个场景瞬间黑脸呵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两个吵的正在兴头上的人听到呵斥声看向门外,钟慕一看善文真人出现在门口,急忙从凳子上跳下来,乖乖的低头叫道“师叔”
善于真人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如何说他,只气的一巴掌拍他头顶上骂道“看回去你师父怎么收拾你”
转头看到刚才还跳上跳下的陈茉这会儿竟然一副快断气了的模样好好的躺在床上,善文真人嘴角抽了抽。
“姑娘身体可好些了?本座乃是无泽城城主这是本座师侄钟慕,此事虽是慕儿的不对,但他也是职责所在,回头我定会处罚于他。我听说姑娘是来参加选弟子大会的,若姑娘身子已无大碍恐怕要早点去看看了,姑娘昏睡了这许多天,各大门派招收弟子第一阶段测试已经快要结束了,再不去恐怕来不及了”
陈茉算是听懂她他的话了,先是一顿嘘寒问暖,然后表示这本不是他们的错,最后委婉的表达了既然没事了,那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的意思。
陈茉虽说平时看着很无赖,其实她骨子里却是一个骄傲的人,这会儿听别人都开口赶人了也觉得很伤面子。平静的起身将衣服整理一下,对着城主拱手行礼道“此事虽不全是这位守卫之责,但我也是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诶,我一无依无靠的散修尽然还劳烦城主大人费力相救,实在是不该,只是我本来是正正经经的来办理身份牌的,不知道现在城主大人可查明了我的身份,可否办理分身份牌了?”
善文真人一听,呵,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但能伸能屈,尽然还不怕死的回敬了他几句,话里话外都是说他们无泽城欺负她一介散修。他一结丹修士不可能跟她计较许多,只是却不能任由她出去到处乱说无泽城欺负外来散修,于是便手指一转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暖黄色的护甲,往前一送道“伤姑娘之事确实是慕儿的不对,我看姑娘出门在外,却没有防身物品,这件护甲便当时替我这师侄赔罪了,还望姑娘多有见谅。此外姑娘的身份牌已经登记好,姑娘只需印上自己的真元印记便可取走”说着便吩咐旁边的下人去将玉册和身份牌拿了过来。
陈茉毫不客气的收了护甲,跟着下人的提醒在玉册和玉牌上留了真元印记。
小道士看已无事便过来与那城主告了个别,然后对着陈茉道道“办好了我们就走吧!”
到门口陈茉才问:“你大哥二姐为何会在这里?他们不走吗?”
“他们暂时住在城主府中”小道士平淡的道。
“哦,我昏迷了很多天吗?为何我会在城主府?你也要参加选弟子大会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