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夕的表现让我更加怀疑她,我装作帮她清扫碎渣,和她面对面的蹲在了地上。
她始终低着头,不看我,也不说话。清扫完碎渣后,乖巧的站在栗子李的身后。
“栗子,你的主意很好。”
我笑着说,边笑边盯着陈瑾夕看。
“好”
栗子李见我同意,转过身去打电话了。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有本事的人真好,如果让我去找警察来帮我,那难比登天,可同样的事情在他看来,却如此轻松。
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说好了,明天一早他们就派人来。已经往上申请了,说是派武警过来,多少人还没定。”
我一听就急了:“早晨栗子,早晨是阴气最旺的时候”
他这才意识到,赶紧说自己错了,转过身去继续打电话,打完后脸色非常难看。
“唉,那边死活不同意派人晚上过来,他们不相信你说的负负得正的理论。还说他们的战士素质高之类的话.”
我眉头一皱,如果他们明天早晨来的话,来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
“栗子,你现在赶紧回电话,或者.你亲自去一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明天早晨过去实在不行,你就取消这次行动,不要邀请他们了”
栗子李一听,沉吟着:“即便是早晨去也应该不会有问题吧.毕竟他们都是专业的战士啊.”
刚说到这里,他自己就语塞了。
当初他之所以邀请我去猫耳朵胡同,就是因为曾经往里面派过警察,可结果,要么失踪,要么疯了。
“我去。”
他穿上衣服就往外走,陈瑾夕紧紧跟着他,我轻轻拍手:“栗子,我需要瑾夕留下来帮我做点事,可以吗”
栗子李顿了一下,明显不愿意。这时大庆开口了:“确实需要瑾夕留下来,我需要对喜娃的身体做点小动作,我和三狗两个大男人都不合适。”
大庆这么一说,栗子李只好看了一眼陈瑾夕,握住她的手,跟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陈瑾夕乖巧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了我们身边。
这一次,我没有从她眼神里看出狡黠的神情。
栗子李叮嘱了我们好几次,让我们千万不要欺负她,我们答应了,他才开车离开。
他一走,大庆就带着陈瑾夕进入了手术室,把喜娃也抱进去。他真的需要对喜娃做个简单的小手术,他曾经也对自己做过这种手术,主要是可以让患者缓解一些痛苦。
他们在手术室里忙活,我一个人在外面闭目养神,心里乱糟糟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子龙离开前的一幕,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大庆站在我面前,陈瑾夕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上,不知是昏迷了还是睡着了。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看着像是满足地在睡觉,看来她并不是被弄昏迷了,而是自己睡着了。
“三狗.”
大庆一脑门子汗,怀里抱着喜娃,喜娃也睡着了。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157的智商不够用.”
他把喜娃放到了旁边的小**上,脸上的懊恼显而易见。
“怎么了”我边问边爬起来。
“我用了很多种方法,包括我最新自学的催眠都用上了,可是。。。”
大庆抓抓脑袋:“可是我依旧无法判断出,这个女人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我哦了一声,连大庆都无法判断,我就更判断不出来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实验室的小门咯吱一下开了,栗子李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陈瑾夕躺在**上,我们两个站在旁边。
“混蛋你们两个把瑾夕怎么着了”
他冲过来推开我们俩,一把抱住陈瑾夕,陈瑾夕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
“瑾夕,你没事吧他们两个没把你怎么着吧”
栗子李脸上除了紧张还是紧张,这个时候,陈瑾夕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冲他笑了。
“夕夕没事.只是睡着了。”
听她说完,我看出栗子李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来,看我们的眼神也稍微缓和了点:“是我误会你们了。我早就说过,瑾夕绝对没问题你们如果有精力,去研究一下神秘人和白衣吧,不要研究夕夕。”
连夕夕都叫上了,我们两个还能怎么办
我点头答应了,问他沟通得怎样了,一提这个栗子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我可能捅娄子了。现在那个部门很重视这次行动,他们可能早就想对猫耳朵胡同进行一次彻查了。我的电话就是一个导火索,我刚才去找了好几个部门的领导,他们都说不让我管这件事了,他们说一定会把那塑料凉鞋给我找出来,让我做试验。”
我抓住他的手:“那他们有没有说,到底是早晨去,还是晚上去”
“有.”
栗子李尴尬的说:“他们完全不认同晚上去的主意,认为那是拿战士们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他们明天一早就会动手。”
我一下子就急了,跺着脚说:“他们这样才是拿战士的性命开玩笑一群白痴狗屁不懂混蛋”
正骂着,栗子李尴尬的说:“三狗啊,我觉得你先不要太悲观了。他们这次去的人一定很多,我觉得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一口气。刚才栗子李一定没有尽全力去说服他们晚上去,他一定花了很多精力强调一定要把塑料凉鞋找出来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