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尽脑汁在思想着,如何抓住色温的特点。闭上眼睛默默的去感受葫芦祖宗,大概知道它所在的方向是北面,却无法更准确的感知,这说明我们之间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葫芦祖宗在那里如果众人无法及时赶到来救场,我在拖延不下去,妖怪们岂不是都要命丧黄泉了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重于谦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出现,就像在我的脑海之中点亮了一盏灯一般,我忽然豁然开朗,看到他顿时觉得如此亲切。纵使脑海之中蹦出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不得不说,这或许是唯一的好方法。
重于谦被我的火热眼神看的一愣,警惕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一步。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重于谦蹙眉看我:“你都死到临头了,到底想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分离朝天珠可别耽误我们色温大人的大事”
我咧着嘴轻笑:“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打的什么鬼主意”重于谦更加警惕的的看着我。
“胆许,我在你的地盘,又被你的色温大人掰断了一只手,成了个半残人士,你说我能搞什么鬼”我故意有气无力的说,声音气若游丝,然后晃动了一下断手。
“哼,量你也没那个胆子”重于谦见状,放下了几分戒心,朝我走了过来:“你说要告诉我什么你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吗”
我不说话,目视着重于谦靠近。心里却在对比,重于谦和色温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智商。
对我的话油盐不进的色温,偏偏找了个就爱吃激将法的属下,活该被我钻空子。
重于谦走到我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刚要站定,我顿时一声诡笑,猛的身体窜跃而起,朝他扑了过去。
重于谦脸色大变,急忙做出防御,愤怒大喝:“你骗我”
“骗的就是你”我趁他防御之前已经展开攻击,屈膝垫上他的下巴,咔嚓一声,重于谦的下巴骨碎裂。
我抓着他的头发开抡,重于谦猝不及防,惨叫都没发出,就被我揪掉了一块头皮,人也被扔出去五六米远。
一连贯的动作算是发泄,相较于之前他挑断我手脚的疼痛这些只是皮毛。
我咬了咬牙,安奈在原地没有动,等待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爬起来的重于谦犹如一只被拔了胡子的狮子,愤怒的仰天一声嘶吼,拔刀持剑就朝我砍了过来:“我杀了你”
刀光剑影,明亮的led灯光反射在剑身之上,刺的我眼仁生疼。
前胸后背连续挨了几刀皮肉伤,重于谦也是打心底不敢真的将我怎么样,毕竟在色温的眼中我是重要的。所以他下手的时候,潜意识里都是有分寸的。
我就是要打破他的这个分寸,这或许是自觉,对自己太残忍了,只是疼痛的久了,就不觉得那是痛了。
我翻身而起,还要奋勇一战。我拼尽全身的所有力气扑向重于谦。他心惊刚刚我的迅猛,下意识的自卫,挥手就狠辣决绝的给了我一刀。
我只觉喉咙一凉,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咕咚咕咚的往出冒着温热的血。我倒在地上,狠狠地抽出,无法呼吸,就像落水之人要溺亡了一般的窒息了。
我眼珠子翻白的望着重于谦,他也被惊呆了,知道自己惹了祸,下意识的丢掉手中的剑,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了我眼中。
窒息的感觉当真不好受,我翻来覆去的在地上翻滚,很快,血液流尽,呼吸衰竭,身体也冰冷起来,意识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