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阳间三叉公路的时候,时间就指向了九点,我走出了路口找了辆三轮车就赶去龙渊小区。
路上,雷青打了个电话给我。
“天哥。你还没回来么这里有点麻烦,有几个外县的人在附近走来走去,我看他们有点不怀好意,是不是叫兄弟们搞死他们”
“外县的”我脸色微变,外县的势力又不消停了
“嗯,我几个兄弟说没见过这几个人,就过去借了个火,口音应该是临县的。”雷青在那边脾气上来了。
雷青的表妹苗小狸如今一个月拿两三万的薪水,虽说做的行当危险,但也没他脑袋别在裤头上往边境走私生意危险吧两人在苗寨子里算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亲戚们都看着呢。
所以他和我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荣辱与共。
“我马上就到家里了,到了再说,你别管他们,这群人应该有点实力。”我挂电话的时候快到龙渊小区了。
还没下车。开了阴阳眼,好几个鬼鬼祟祟的玄门中人在那瞎晃,眼睛老是往八号别墅里瞄。
我冷着脸下了三轮车,这几个人的眼睛全看向了我。闪着异样的光,似乎找的就是我。
“天哥,你可来了,就他们几个,他娘的。没看到咱们这里在办白事么也不打听打听天哥什么人。狗屎的东西打什么主意,香都不上。”雷青在旁边寒着脸。
“我先烧香。”拿了几根香点上,给女居士上了香。
忻娘们都醒着的,我看她们有些憔悴,就过去宽慰了几句。
赵茜情绪稳定下来了,拿着一堆女居士留下的书籍研究,我不敢多打扰。出去解决问题。
王元一拉住了我“喂,心情不好也别玩太过火了,随便揍一顿得了,都不容易。”
“行。”他是警察,也算是我的好友,昨晚帮我守夜守了一晚上,拂了他面子,我也没面子。
“你小心点啊,这趟我就不跟你折腾了,我也得顾及下身份。”李庆和头抬了下头,一晚上和张小飞在那顾着赌钱玩牌。
“哥,别闹,快下这盘,完了我还要去看热闹,天哥等我下哈。”张小飞催得急,昨晚输得多了。
李庆和是李家家主了,还别说,这身份确实是挺牛的,代我守灵,这面子给得已经够大的了。
还没出到外边,几个小喽啰就已经到花园外的门口了,雷青和十来个兄弟直接把他们挡在了外面。
“没带香那你们进来想要做点什么几个意思呀”雷青脸皮都抽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
“呵呵,几个意思没几个,就一个,我们找夏一天有点事,最好让开,对付我们玄门中人,你们人多有鸟蛋用”那人推了一把雷青,眼睛往我看过来,伸出手朝我随意招了招,跟叫小弟似的。
“老子扇不死你”雷青气坏了,这人二愣子怎么的,没听过夏老魔大名,也得听过夏跑跑吧
“雷火精灵,奉我敕令,雷文”后面忽然站出了一人,上前就借法轰来。
雷青没有阴阳眼,看这人没事拿张蓝符拍过来,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就冲了过去。
对普通人直接借法轰来,吴家的人也过分了,我摸了摸宋婉仪的魂瓮,毛犼就扑了出来。
“打残”我淡淡的说道,毛犼今非昔比,一巴掌就把借法的人拍飞出去
雷青刚冲到那人跟前,就不知咋的把人给打飞了,他表情一愣,但很快就明白是我在后面出手,心中大喜。
“兄弟们还愣着干啥天哥叫我们把这几个打残了”雷青抄起了身边的板凳就砸过去。
雷青的第一手下阿标也不知道那旮旯角找来了砖块,从后面靠了上来,看来这些江湖混混打架形成了模式了。
毛犼已经颇具人性,谁先借法就先拍谁,这六个玄门修士刚刚要借法,就给毛犼拍飞了,雷青的手下赶紧的跑过去拳打脚踢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
大龙县内行的看出门道,震惊得无以复加,人家夏跑跑连条狗都他娘的是鬼将大后期的,这要是放鬼出来还了得都听说我怎么怎么厉害,这次直接在家门口看到了。
外行的就没那么多门道可以看,热闹倒是不少的,夏跑跑跟道有联系,一群道做打手,和警察还有来往,那可是白通吃,能耐得很。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出血了对你们白事不好哇”
其中一个嗷嗷的乱叫起来,估计是给打惨了。
“雷青,让兄弟们都停手。”我想想确实是这样,女居士应该不喜欢见血。
“妈了个巴的,老子得给他开瓢”
“行了行了阿标,把石头丢了”雷青拉住了那虎虎生风的阿标。
“你是谁是临县吴家的人来这里干什么的”我看向了那个给打肿脸的青年。
“我是吴义云,是给长辈来送信的”吴义云在裤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英雄帖。
我拿了过来,随手翻看了下,上面写着约战书,大致意思就是我和他们吴家仇结大了,为了不使得仇恨扩大,伤及更多的人,要我明天到临县一对一和吴家家主吴正气单挑,还请来道门的高人来做见证,如果不来,将视作全面宣战。
想了想,最初结仇是吴正华,后面是吴家老头子间接害死了我刘师兄,不过吴家有三位正字辈给我用机关枪弄死了,随后吴正华亲自在竹林里用雷来劈我。
这趟还跑来下战书,确实胆子够大,看来吴家在临县混得很开,现在又拿道门的高手来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