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躺在**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身走下**,紧了紧身上的睡袍,赤着脚,走向夜风吹拂的窗前。
窗外,夜凉如水。
淡淡的花香,伴着微风,萦绕在鼻息。熟悉的味道,令她思绪如潮。
原本就睡不着的她,这下子更是睡意全无。索性,她换了衣服,打开房门,轻步地迈下楼。
灯光昏黄的长廊,铺满着厚重的地毯,即使穿着鞋子踩在上面,也没有发出丁点的声响。
这很好。
她记得,墨御霆的房间,就在她对面,她可不想惊扰这个男人。
过道的墙面上,悬挂着尺寸不一的名贵油画。这些画,都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帧都价值不菲。
能收藏到一幅已是奢侈了,而在这里,却被当作最普通的装饰画。
整幢占地巨大的别墅,一眼望去,装潢得很简洁,并不刻意张扬,灰白的色调,低调的奢华。
每一处地方,都极其注重细节与品味,这里随随便便一间物品都属顶级的品牌,顶级的设计师之手,价值不菲。
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墨御霆是个力求完美的男人。
也侧面地反应了,这个男人权势强大。
在秦家住了几年,她间接地也接触过不少有钱人。
甚至被奉为a市顶级豪门的李家,都没有墨御霆下榻的这幢别墅讲究。
她无法想像,墨御霆神秘的来头有多么强大随随便便一幢别墅,都有如此惊人的大手笔。
这个男人,太过于神秘,太过于深不可测,她猜不出,也看不透,与他有太多牵扯的话,注定危险。
想那个到协议,秦深深不禁一阵怀疑。
如果最后墨御霆对她失去兴趣了,他真的会送她离开真的会帮她救出外婆,治好外婆吗
窗户打开,夜晚的风在她的耳边吹拂而过。
长长的发被吹起,丝丝轻舞着,她的神情,显得有些茫然与幽暗。
“叮”
金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突兀地响起。
犹自陷入思绪的秦深深被吓了一跳,她转身,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投去目光。
“谁,谁在那里”她清嗓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她。
那头的壁灯不知是突然坏了还是本来就没有装置,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几米处的一扇窗户完全打开,半挽起的亚麻窗帘被风卷起又飘落,映着漆漆的长廊深处,显得有几分阴冷的森然感。
秦深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这一层是顶楼,她住了几天都看得出来,这里有禁足。
除了她跟杨楔,以及几个特别的人员之外,她还真没看到有过踏入过这里。
而长廊的尽头,似乎还有着一间房间,她从没有见过有人打开过那间房间,心里不止一次猜测,那间神秘如同禁区般的房间,有着惊人的秘密。
好奇心害死猫,秦深深知道现在应该立马转身回房。可是,不弄清楚,她始终又不甘心。
于是,她轻挪着步子,谨慎地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月光流曳进来,洒在铺着地毯的地面,投落斑驳的冷白。
耳畔,除了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再无任何声音。
简直寂静得可怕
“谁在那里,再不出声,我要大喊了”秦深深咽了咽口水,心房紧张地跳动着。
然后,她看到了,那里站着一个人。
高大挺拨,似乎是个男人。
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她正兀自思索着,倏然间,一条手臂伸了过来,力道颇重,如同烙铁般紧紧地擢在她的细软的腰肢上。
“啊”秦深深惊惧地喊叫起来。莫名的恐惧,窜遍全身。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好奇与冲动,该死的,她就不应该过来
身后,男性的气息炙热萦绕,暗中,男人的步伐轻挪着,高大的身影倾压在她单薄的背脊上。
将她禁锢在冰凉的墙面与男人宽阔的胸膛之中,秦深深浑身僵硬,冷汗沁出,就连空气,也是窒息般的压抑起来。
她心跳得厉害,嗓子眼因为惊骇的情绪而阵阵发干。
这个男人,力气好大,被禁锢住的她竟然完全无法挣扎。
“混蛋,放开我”她再度惊叫,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
男人沉默。
修长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着,指腹粗砺,隔着夏天的薄薄的睡袍,在她的肌肤上磨蹭着,触感,竟是彻骨的冰凉。
秦深深遏制不住地一阵激灵,这个男人指尖的体温,冰冷得不像正常人。
游走在她腰间的手指,力道颇重,男人像是在克制着些什么,他触压在她肌肤上的指尖,是颤抖着的
未知的恐惧,如同迷雾笼罩着她,她禁不住张嘴厉斥:“装神弄鬼吓唬谁啊你,赶紧给我放开,不然,唔”
她还未说话,嘴巴便被男人冰冷发颤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一双清丽的眸子骇然地瞪大着。
“唔”秦深深拼命挣扎,男人异于常人的温度让她一瞬间想到小时候听到的各种可怕的故事,心中的恐惧止不住地浮现。
不过,比起害怕,她现在更该做的是从这个男人的手中逃跑。
本能地,她张嘴,想要狠咬这只阻挡她发声救命的手掌
然而
男人早就洞察她的意图,在她刚刚张嘴,男人的便移开了手。
高大的身形倾俯,薄凉的唇,狠狠地堵在她的唇上,强势而迫切
“唔”秦深深浑身僵硬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