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冥夜身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好地,身上那套罗刹门门主标志性的衣袍早已破破烂烂得不成样子,乞丐都比他好点,身上是坑坑洼洼的伤势,筋骨若隐若现,一张阴柔的脸也暴露了出来,而脸上也是无一片好地,在临近天明的天色下,倒也没多招人视线。(. {cy} .⊕
他费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每挪动一下都是痛,痛入骨髓,恨意支撑着他,硬是咬牙无视身上的伤痛,攀爬着,要站起身来。
每次都在将要站起来的时候又摔下去,如此反反复复,暗冥夜做梦也想到有一天他会如此狼狈。
小时候在罗刹门被其他同族如何伤害,他都没如今这么狼狈这么残过。
是伤天害理太多,报应来了吗?
自我嘲讽的笑笑,他又再次用尽全力站起身来,却还是在快要站稳的时候,又摔下去,又再反反复复的要站起来。
他要去要一个答案,便是他再如何狠毒,再如何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对那个人却是打从心里敬畏效忠的,他难以接受他一直都没得到那人的信任,一直都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事实。
或许,是因为他的意志太坚定,战胜了身上的疼痛,摔倒了无数次,他终于再次站起身,没有再摔倒,一步一步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到邪尘那边。
明明是一点短短的距离,他却要用上很多时间才能走到邪尘跟前。
“罗刹门的喽啰?”邪尘提着抓到的那人,声线玩味不屑,眼神瞥了眼暗冥夜,并未理会。
在罗刹门那人瞪大双眼的注视下,他又继续道:“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喽啰,看来还能算得上是罗刹门的一个人物喔,不错不错!”
听似赞叹的话,却莫名让被抓住的罗刹门那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然不待他开口为自己辩驳,邪尘又再次开口了,“本尊从来不杀无名小卒,看在你在罗刹门有点地位的份上,本尊杀了你也不算辱没了本尊的身份。”
那一副杀你是看得起你是对你的恩赐的口吻,听得罗刹门那人炸毛,也不怕邪尘把他捏蚂蚁一样的捏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叫嚷威胁道:“放你娘的狗屁,居然敢抓着本大爷,还开口威胁本大爷?本大爷堂堂罗刹门的堂主,是你能威胁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太不知死活了!
人都在邪尘手里,小命就在邪尘手里攥着居然还敢嚣张,一脸他是天王老子谁也得罪不起,不敢得罪不敢杀的姿态。
邪尘修长的手指动作往手心收了收,束缚着罗刹门那什么堂主的浅金色绳索似是受到牵引指挥似的,紧了又紧,还生出倒刺,刺入那人的皮肤,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你做了什么?你他娘的真敢对大爷我动手?就不怕我罗刹门的报复吗?”又是不怕死的叫嚣,小白得让人不忍直视。
到了眼下还看不清自己的立场。
他为鱼肉,邪尘为刀俎,让他生他才可以生,让他死,他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愚蠢的人类!”邪尘不明白这世道,怎么还有人能蠢出新高度。
或许因为先前才被邪尘吐槽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凤轻羽的眼前从楚倾玥身上移到邪尘身上,总有种他指桑骂槐的感觉,却也没有对号入座的意思。
那人身上的倒刺又长了两公分,似是会自己生长似的,真真正正的刺入筋骨,而也就在这会他才正视了自己的处境,却也不懂得低头的道理。
“混蛋,你敢这样对大爷我?你想怎样?虐待大爷吗?”低吼几句,见邪尘没有再理会他的意思,又继续开口,语气中是满满的**之意,“喂小子,只要你放了大爷我,金银珠宝,美人小倌应有尽有,如何?”
到了眼下,他居然认为邪尘抓住他是为了打劫他。
简直不能再蠢了,蠢成这样,是怎么做上罗刹门堂主位置的?
难道罗刹门的堂主级人物都是这么蠢的?
“哈哈哈……”凤轻羽大笑出声,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邪尘的机会,“小倌?哈哈哈…不知你是攻还是受?”
凤殿主,你这么腐小玥儿知道吗?
不听凤轻羽指出来,邪尘还没觉得有什么,听了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看向罗刹门那堂主的眼神,简直就跟看死人似的。
“桀桀桀……这位兄台长得这么美艳,一看就是受,要是能够压在身下……”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果然经典,在那么多双眼神注视下,那什么堂主尖叫出声,银荡极了,邪尘控制着一根倒刺刺入他的菊花,从小倒刺变成大倒刺,疼得那人不要不要的。
在罗刹门里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几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重要的是他还是双性恋,玩的那些被他抓回去的男人多不胜数,而眼下,他居然被人爆-菊了?
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爆-菊,菊花残满腚伤啊,流出了好多血液,疼死他了。
“舒服吗?本尊对你可是极好?你有的要求,本尊可是满足你了?”邪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看不清形势的蠢货,居然还敢抹黑他邪尊?
继而又转头看向凤轻羽,声线凉薄道:“凤殿主要是也想体验菊花残满腚伤的感觉,本尊很乐意满足你喔!”
卧槽,难道这年头男神们都集体研究搞基去了?
那一副娴熟的口吻是闹哪样?
“你在说什么?本殿听不太懂了,可能是因为本殿太纯洁的缘故!”凤轻羽脸上满是纯洁无辜的神色,看向邪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