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掀起,抖动,叠好,抹平。爬**,抽出**单,手顿时停住。霎时脸红得可赛苹果。急忙裹了**单,换上新的单子。偷瞄墨轩没有看自己,撩开衣摆看去,咦**单上有一片血迹,为何身上和衣服上没有
想到墨轩还在房内,抹了下衣摆,拍好枕头,抱着一堆换下来的用品,向墨轩行了一礼,便往外去。
墨轩垂着眼帘,没有在意安沫筱是何时离开,离开之前都做了什么。恍然间,她人已不在房内。
枫溪宛内的兰花是开得最好的。芍药牡丹这些娇艳的品种在枫溪宛的看不到的。素雅,是整个枫溪宛给人最直接感受。如同它的主人一样,素雅而高贵。
抱着一堆单子去了洗衣房。安沫筱到底没想明白为什么单子上有血迹,而身上没有。直到有人来替她说出答案,她呆若木鸡。
“大人也真是的,竟然让姑娘就这么回了院子,也不知道让姑娘多休息会儿。”采惜和凝云一人端着热汤,一人端着盆热水走过长廊。见安沫筱抱着一堆东西坐在长廊边上歇脚,采惜絮絮叨叨埋怨开了。
“那是大人的屋子,能让我睡一晚已经很宽容了。要我继续睡在那里,我也睡不着啊。”凝云放下手里的热水盆,让她放下那堆东西,就地给她洗了手。擦干了水渍,采惜把热汤递给了她。
“身子可还疼”凝云一直以来都比采惜稳重,墨宛大多事情都由她来管理。见她问话,安沫筱苦了脸,开始倒苦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但喝了个不省人事,醒了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凝云安慰她:“过两天就好了。你也不要怨大人。”
“怨大人做什么大人没怨我喝醉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安沫筱捧着碗,忽然看见采惜去抱那堆单子,惊叫一声就要去抢。
“干嘛我得送去洗衣房洗了呀。”采惜惊讶的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我这单子我自己洗。”安沫筱脸红通通的,血气直往上涌。
凝云笑着走过来,拿了她抱着的单子递给采惜:“呵呵,都是女人,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第一次都会很疼,见了红才是好的。要没见红可就坏了。”
“第一次都会疼没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了红才好”安沫筱乖乖坐下,任由凝云拿走单子,没再抢夺。
“傻姑娘。第一次要是不见红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凝云笑着捏捏她的脸蛋,采惜抱着单子笑弯了腰。“身子还疼也是正常,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过两天就好了,不要怨大人。大人独身这么多年,我们作为贴身侍女,还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在一起过。”凝云掩嘴轻笑,“力道大了点也是正常。”
安沫筱石化
“姑娘可是第一个能在大人内休息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采惜也在一旁笑。
再傻她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没有实践过,书上她也看了不少了啊。
“好好休息,晚点我们再送晚膳过来。大人说了,姑娘身子不爽,晚膳就在屋里用了。”凝云和采惜离开,留下继续石化的她。
天啊,没脸活下去了
一整天她都躲在屋里,足不出户。暗自庆幸墨轩没出现。只是,为何心底有一些失落还有一些渴望
水月息跻身钻进她的房间,贼偷贼偷的样子诠释着一个成语:做贼心虚。
安沫筱从**上坐起,见了好笑,便问:“你在干嘛”
水月息坐到**边,放下手里的包袱,捏捏她的脸颊,水眸曵曵,“还不是为了你这死丫头”
“什么东西啊用得找这么小心翼翼的。”安沫筱去拆包袱。水月息主动解开,里面的东西映入眼帘。
“这是”安沫筱惊呆了布条草木灰干嘛使
“你这次突破之后,身体也恢复了。昨儿晚上我下来时见你在水里身上污了一片,就去偷了采惜的经带给你先垫上了。今天我在外面好个寻,才找到这些物件。你赶紧去换上。”
安沫筱现在不仅仅是石化,她完全僵化了。
凝云采惜以为她把第一次献给了尊贵的大人,以为这府里不久就能出个小主子来伺候。结果她只是来了葵水
水月息一边帮她铺经带,一边说:“昨天晚上你突破的时候,那阵仗可是惊天动地啊。今天是不是全身上下都在疼啊没关系的,突破需要扩张经脉,疼痛是难免的。以后等你达到大人的境界,突破对你来说就不是折磨了。”
水月息没注意安沫筱的反应,专注着自己手中的经带。终于弄好了一个,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安沫筱心里算打翻了五味,酸甜苦辣咸,搅得她想呕血。
这个误会真他么的误会得狗血。
她对自己突然爆粗口感到惊诧。惊诧的同时又觉得顺理成章的自然。
翻个身,再翻个身。安沫筱烦躁的蹬掉被子,跪坐在**上猛捶枕头。心里像是装了一盆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在做什么”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烦躁,水月息一双水色大眼汪汪的,满是不解。
“我不知道。”安沫筱双手插进发间,颓然仰面倒在**上。“头很疼。”她在**上翻滚着,真的似被鬼上身了一般疯癫。她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面颊呈现出妖异的红色。“头疼”她抱着头,似看见了自己抓红了水月息的手腕。蓦然松开手,咬着自己的手背,浑身颤栗。
水月息飞快赶去请墨轩。等两人到了安姑娘房里,安姑娘早昏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