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香败坏门风,竟然在佛门净地与和尚共同行苟且之事,如此不齿,实在是令魏国公气愤难忍而且那一地的头发,这阴阳头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一个庶出之女竟然胆大妄为,活腻了
魏国公府百年声誉,岂能因为一个庶女就毁掉的这事儿固然包不住,那将来对魏国公的仕途肯定有所影响
毕竟,子不教父之过。儿女犯错,爹娘固然有责任再者,朝廷当中,哪一个得**的大官不是口碑声誉极佳的
魏国公府前几年没落,而今因为榜上滕胤之而开始腾达,原本魏国公打着算盘将自己的几个宝贝女儿送到滕胤之府上为妃,如此或多或少能够帮助府上。
可是没想到,这魏君陶自己之前破身了,然后现如今死了,而今的魏星香竟然也做出此等糊涂事来,这让魏国公的算盘大乱
魏国公怎么可能不乱了心神,不乱了理智
而且,再加上之前曾露露所做的事情,魏国公就已经对她们这母女没有多少好感,而今,怒、恨交加,魏国公气涨了头脑,不惜提剑刺杀魏星香。
“爹爹,啊”魏星香一声惨叫,看着没入自己胸前的长剑,眼睛瞪得直直的。
一切来不及解释,她看到了人生中最后一道红色血光
“孽畜”魏国公怒气一声喊道,手中依旧死死地握着那带血的长剑。
魏明琨和魏金盛都看得惊愕了,脸色惨白了。
魏国公胸口极度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盯着地上死去的秃驴和魏星香,口中念道,“该死,真是该死”
血腥味道逐步散开,很快将原本的那靡烂气息压下去。
魏明琨看着魏国公,心情也是百感交集,他看向地上死去的两具尸体,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这时候,闷哼重重人体摔地的声音,魏国公无力松开自己的手,整个人眼前一,倒了下来。
“爹”魏明琨和魏金盛同时开口。
从佛庙里回魏国公府的路上,很是沉静。
魏明琨让大夫和颜凤华赶紧给魏国公诊断,颜凤华诊断魏国公为突发性心悸,迅速让他吃了好些的安心药,也赶紧找来人参茶喝了,才慢慢地稳定了魏国公的病情。
至于魏星香的事,魏明琨说成是魏星香突发急疾暴毙,具体情况,要等魏国公醒来之后再说。
魏金盛则是负责了佛庙里的那些后事,以及调查魏星香怎么就跟个和尚行那苟且之事了呢
到最后,他的几个侍卫找到了在草丛中的那个被揍得猪头丙的假和尚,那假和尚已经无法言语,支支吾吾只说出个“是二秀”。魏金盛怔愕得愣了半晌。
却也渐渐猜到,兴许的魏星香这并非是什么人算计,而是自己作的。
颜凤华此时靠在马车边上,感觉自己累极了,这一整天算计来算计去,也不知道算计得了谁。
今日的事情,如果死的不是魏星香,那就是她颜凤华,没什么好可怜魏星香的
只是这后院当中,已经死了第二个。
颜凤华微微睁开眼看向对面的魏兰初和魏禹菱,两人都是各有神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回到府上了,魏星香的闺房那边很快就做了个灵堂。
而另外一个院子内室里。
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坐在那美人榻上看着古书,而脚下跪着个大丫鬟。
那大丫鬟说了一堆之后,然后伏地而拜,“秀,您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他们不是帮我们处理好了吗”白衣女子轻声一笑,然后抚了抚自己肩膀上的头发,“嚣张的人,始终会输,跋扈的,也会输,软弱的,也是会输。呵,想我这般不起眼的,才能够活到最后”
“是。”丫鬟赶紧低头应道。
“魏君陶死了,魏星香也死了,剩下的,她们那几个姨娘,还有颜凤华、诸如此类的等等,终究会自相残杀而死。到时候,本秀就坐收渔翁之利。想想这日子,还不是一般的爽快”女子说着又轻声笑了。
“那,秀,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大丫鬟转了眼珠子,问道。
“怎么做”女子呷笑一声,万分不屑地起身,她随手将古书扔在美人榻上,又是一声冷笑,转身笑着对大丫鬟道,“来,过来,我教教你该怎么做。”
“是。”大丫鬟赶紧低头,立即上前。
另外一处明亮的房内,帷幔、**榻、烛灯,桌椅美人榻,一眼所见都是红色。此时风从窗口吹进来,轻轻地撩动了一下那红色的蜡烛。
一个颀长的身影此时正躺在那红色的榻上,面容俊秀文弱,脸色惨白如纸。
此时,那长长的蝉翼睫毛动了动。他紧紧地揪着身下那被单,似是梦中被什么困扰,然后变得整个人都不安起来。他嘴角开始颤颤,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是又听不真切他要说什么
梦中花季十七,懵懂青春年华,血气方刚,却不知生死谁许。
时值滇西王胞弟滇木樨不满滇西王依附滕氏皇朝俯首称臣,一面与滕氏皇朝反叛之臣勾结,一面率十万叛军反抗滇西王。
滇西王担心滇西世子滇木恪性命受到威胁,遂命令一支队伍悄悄将滇木恪送进滕氏皇朝,以希望当时的滕隆帝保护滇木恪。
可滕隆倒根儿就没有重视滇木恪,也不管滇西地区内部叛乱,随意让一个大臣就打发了滇木恪。
于是,滇木泯了半年类似于质子却非质子的冷淡低头生活,而且还要时常提防这滕氏皇朝的反叛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