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云玑派选拔试炼的这天,清晨一到,云玑派五脉弟子便纷纷起身赶往轻离广场,此处选拔试炼便是在那儿举行。
众弟子兴高采烈,虽然对于选拔试炼这一事,他们不乏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心中难以压抑住的兴奋。
清风轻轻穿着,阳光和煦,这日天气极好,袂央和几位师兄御剑一同前往轻离大殿,一路上皆是面带着微笑,不过对于袂央来说,她心中更多的还是无止境的期望。
袂央自然不知道那选拔试炼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当下便缠着秦昼问道:“秦师兄,你说那选拔试炼会是个什么样子的?”
秦昼蹙着眉头,想了又想,摇头道:“无奈的很,我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或许会和论剑大会一样热闹吧。”
“秦师兄有参加过论剑大会么?”袂央睁大双眼,好奇地问了一句。
秦昼咳嗽了一声,颔首道:“五年前的那次论剑大会,我倒是参加过的,那是我第一次参加。”
倪川穹飞在秦昼身前,听得袂央和秦昼的话语,当下便是转头过来,道:“论剑大会是论剑大会,汇聚仙盟三派各色各样的弟子,我想今日的选拔试炼应该不及论剑大会的热闹。”
袂央轻轻点头,扭过头去,问秦昼:“秦师兄,五年前的论剑大会好不好玩?”
秦昼脸微微一沉,摇头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那次论剑大会是我入云玑派以来第一次参加的,也是我这辈子都难忘的一次啊。”言毕,他又无奈地摇头。
“怎么了?看起来似乎秦师兄不堪回首的样子。”袂央好奇起来,笑了几声说道。
方不知这下也笑出声来,道:“小师妹,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秦昼却斥道:“方不知,每次你都不会放过接我短的机会啊!”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姬夜离这时嘴角都微微上扬,不过转瞬后却有些严肃地说道:“事情过了这么久,就不要再提起了。”
秦昼嗯了一声,道:“还是大师兄好,你们这几个处处欺负我。”
姬夜离不再答话,袂央却还是充满疑惑,到底五年前的论剑大会上秦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情?方不知瞥见袂央低眉思忖,想来她一定还在好奇秦昼的事情,当下故意吊着胃口地说道:“小师妹,你问我吧,我知道,我也可以悄悄跟你说。”
“当真?”袂央一喜,但这话却被秦昼听得清清楚楚,秦昼立马对方不知使劲摇头,方不知却是不搭理他,笑道:“小师妹,我不骗你,那日你秦师兄”
“方不知!你怎么不是一问三不知啊?”秦昼有些急了,当下竟是飞到了方不知的身侧,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见方不知和秦昼现下这般亲昵的动作,看着有些古怪,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实在是有点袂央愣愣地看着他们,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让袂央知道也无妨。”倪川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觉得头被他们弄得有些头疼。
袂央见秦昼如此掩饰,觉得还是不要去强求他说出来的好,便笑道:“好了,秦师兄,不用说了,我适才只是逗你玩的,谁叫你前几天也逗我来着”
秦昼不再对方不知拉拉扯扯,玉折剑剑光一闪,一时间便飞到了袂央身旁,道:“小师妹,我就告诉你吧,那日论剑大会,我昏过去了,所以没等我醒来比试,就错过了参加论剑大会的机会了。”
“什么?”袂央低呼一声,道:“昏过去了?怎么会昏过去了?”
倪川穹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抱着胳膊,淡淡地说道:“还不是和当日你晕剑的样子一样,那日日头有些大吧,二师兄他差点从飞剑上给摔下来。”
“真的?”袂央望着秦昼,依然无法相信。
“真的,我虽然很早就学会御剑之术,但一直无法适应飞剑,不过说也奇怪,那日昏厥之后,我就不会再晕剑了。”秦昼缓缓说着,接着竟是将飞剑飞上飞下,转着袂央绕圈。
袂央看得眼花缭乱,连忙道:“秦师兄快停下,我知道了,原来秦师兄也会晕剑。”
倪川穹这时插了一句,“现下你也不是不晕剑了吗,人么,总有个第一次第二次多次了就熟悉了。”
袂央颔首,不过依旧疑惑地看着秦昼,道:“秦师兄,你应该不是晕剑,而是怯场吧。”
秦昼一怔,眉毛微微挑起,当下靠近了袂央些许,凑在袂央耳畔,低声道:“这都被你发现了。”
袂央弯起嘴角,眯起双眼,满脸笑意,低声回道:“我就说晕剑不可能晕这么长的时间。”
方不知侧目而来,道:“你们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呢?”
“没有的!”秦昼和袂央异口同声地答道。
姬夜离此时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慢慢道:“想来秦昼他自己告诉小师妹了。”
倪川穹点头,道:“绝对如此,有些事情还是他自己说的好。”
秦昼也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驾驭着自己的玉折剑,满脸春风得意,却不会为上次弃权论剑大会的事情而感到什么惭愧。
五人飞行了一久,袂央透着云层看着脚下的云玑派,问道:“且不说什么论剑大会,眼下这选拔试炼我都有些发慌。”
姬夜离听见袂央细语,道:“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到了轻离广场,抽个签,上个安排好的比武台子,然后再和一个同门弟子比试。”
袂央听罢,道:“那么我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