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凌天道:“罪证正是老臣的女儿,不过现在伤势较重,正在家中养伤,不能到场。而物证是太子妃娘娘的右手。人证,老臣的大女儿和一群宫女太监都有在场。”
“把那群奴才全部唤上来。”南宫皓大声喝道。
不一会,中午在荷花池的那一个太监走进殿堂。
“把你中午在荷花池看到的全部从实招来。”南宫皓怒起来,还真是很有威严,吓得小太监一阵啰嗦。
小太监,看看了鳌凌天,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鳌凌天喝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没有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是是是,奴才说。”那名太监连忙说道:“今天中午,鳌秀进宫找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刚好有事出去了。
我们老实告诉她,可是她却不信,一个寝宫一个寝宫的找,最后看见太子妃娘娘和鳌秀的姐姐,正在看风景,鳌秀想上去认识一下太子妃娘娘,可是太子妃娘娘却对鳌秀不理不睬,后来太子妃娘娘做了首诗。
只是因为鳌秀说了一句意境不还够美,太子妃娘娘就打了鳌秀又踢又打的,然后鳌秀在她姐姐的求饶下,终于逃了出宫,以上就是奴才下午见到的。”
在那太监说话期间,墨弦月的宫女小翠走到她身边说道:“禀太子妃娘娘,人已经带到门口了。”
墨弦月点了点头,示意她退下。
这时那太监说完,一众官员哗啦一声,都纷纷低声议论。
“想不到这个太子妃文文弱弱的样子,下手却是那么的凶悍……”
“恐怕以后太子殿下就要遭殃咯……”
“心胸狭窄,手段狠辣,以后怎么成为一国之母啊,吾国哀哉……”
各种声音,各种说法,议论纷纷。
啪……
南宫皓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一双虎目瞪着那些正在说话的官员。
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
南宫皓再次看着那个太监,“你,说的可有半句假话?”
“小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小太监战战兢兢回道。
“呵呵呵。”墨弦月只是觉得搞笑,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传到鳌凌天的耳朵里却变成了讥讽的笑声。
只见他阴沉着脸道:“不知太子妃娘娘觉得哪里可笑?”
墨弦月也不害怕他,高声回道:“这种白痴的话,说出去,三岁孝子都不会相信,你还指望全天下的人都相信,真是自欺欺人。”
鳌凌天冷哼一声:“老臣最起码有人证,可是太子妃娘娘,你连人证都没有,这个你怎么解释?”
“谁说我没人证。”墨弦月反问他一句。“小翠,把人证带上来。”
不一会,小翠就从门口带进一名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男子。
男子参拜之后和那个小太监并排跪在地上。
南宫皓刚要问话,却被墨弦月拦住,她是打算自己来问。
墨弦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贾化。”那名男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安静……”南宫皓喝道。
等众人安静后,墨弦月又问道:“贾化,你看看地上的那份报纸可是你写的?”
贾化依言拿起地上的那份报纸,正是自己所写的。
“正是小人所写。”
鳌凌天听后,大惊,心中暗叫糟糕。
“那上面的事件可是你亲眼所见?”
“是鳟的一名下人让小人写的,他还承诺写完之后,给小人十两纹银做稿费,可是到现在还没付。”贾化老实的回道。
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哄笑,却又马上手起笑声,看着被气得满脸惨白的鳌凌天。
鳌凌天现在真的想吐血啊,他纵横官掣十载,想不到最后晚节不保,败在十两纹银上面,他发誓,回到去一定要让那个贪了十两银子的下人后悔。
可是不管怎么都好,现在的场面已经由不得他控制了。
墨弦月对着跪在地上的贾化说道:“好了,你下去领赏银吧。”然后又转向南宫皓:“现在真想已经出来了,相信太子殿下会做一个公正的裁决吧。”
南宫皓一挥衣袖,“把那个欺君之罪的太监,拖出去斩了。”
墨弦月问道:“不知鳌老丞相还有什么话要说?”
鳌凌天心中后悔异常,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居然被别人用一个小人物把自己撬翻,想不到自己当丞相数十载,最后晚节不保。
鳌凌天冷哼一声:“不管太子妃怎么说,打人却是板钉钉的事情,难道太子妃还想抵赖?”
这个老乌龟,阴谋诡计一被拆穿,就在那里以事实论事。
“本宫何时说过要抵赖?”墨弦月反问,“是你们一直在那里掩盖事实而已。”
“难道你打人,你还有理?”鳌凌天气得胡子都抖起来。
墨弦月说:“本宫一直都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准,你问一下你的女儿,她是为何被我打。”
鳌凌天说道:“就算小女友不对在先,但是太子妃娘娘也不用以武相对吧。”
“此事见仁见智,如果一个平民也这样冒犯你的女儿,那么鳌老丞相,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平民一个月都下不了**,我打你女儿两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墨弦月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这……”鳌凌天一时舌钝,说不出话来。
墨弦月见鳌凌天并没有太过激的动作,声音也放软一点,“本宫并非针对鳌老丞相一个人,你可以问一下整个朝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