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声音洪亮:“前院的路都是冰,我来拿铲子开路。”
季泊谦好心安慰:“别怕,不是那个什么,是看门的老头,我走了,你好好睡。我住主楼二楼楼梯右边的那间房,离你有点远,叫也听不见,有事打电话吧。”
蒋少瑄知道季泊谦的用意,她一边恨自己担小没用,一边骂他恬不知耻,强忍着恐惧,任由他得意地离开。
待季泊谦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她忽而感到有阵冷风吹来,抬头一看,他竟没有随手关上打开的窗子、拉好窗帘。
蒋少瑄迟疑地看着窗外树枝的黑影,听着呼啸的风声,想去关窗却又不敢。只好拨打季泊谦的号码请他回来关窗。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季泊谦都没有接,蒋少瑄越想越气,可惜怒气压不过胆怯,愤懑了片刻,到底还是披上衣服,穿上拖鞋拿着手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