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余伍仁‘呜呜’声更加急促,听了这几句话,气一冲,又通了,他坐了起来,“混账,混账……”也管不得薛意浓就在当场。
余伍仁可说‘气急败坏’的厉害,他生平最大杰作便是培养出了一位皇后,但这位皇后现在却是他最大的耻辱。
若可以,恨不得对余时友千刀万剐。
薛意浓见状,上前恭喜道:“丞相这可大好了。”众人一听,各个脸上出现喜色。争相上前问安,问好,问他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没有?
余伍仁被众人围着,一时说不出话。他道:“好了,我没事,你们让让路。”说着从床上爬起来,给薛意浓跪下磕头,“老臣失礼了。”
“老丞相,何必多礼。快起来说话。”
余长庚从外面回来,见父亲陡然变好,也欣喜不已,只是自家破事终究还是让皇上知道了。余长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父亲,您大好了?”
“好了。”
这个时候,薛意浓也该稍微问问‘情由’了,“刚才听府中二叔说什么皇后喜欢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余伍仁一听,浑身都软了,跪在地上,余长庚也陪着跪。“老臣该死,培养出了这样一个不孝女。”
薛意浓手里摇着扇子,微微冷笑。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亲友,是最惹人讨厌的。
“这事,朕却从来不知道的,你们远在皇宫外,怎么反而得知了这件事,叫朕觉得奇怪,难道你们是在宫里安插了什么人吗?”
余伍仁顿时哑巴,他知道皇上最恨有人自作聪明,上次高大人的事闹的太厉害,到现在他想起来还十分腿软。
“皇上不要误会,老臣万万不敢,只是听人说起……”
“这种毫无证据的事,只是听说就这样下了判断,也太武断了一些。到底是谁在传皇后的风言风语,搞的一家不和,这样的人不抓起来好好审问,实在不像话。”
余伍仁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当时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还闹到皇上都知道的地步。
“是是,老臣老糊涂了,听信了随便什么人说的话,就起了疑心,自觉惭愧。”
“那人呢,是谁,为什么要说皇后的坏话,是否对皇后记恨在心?”
余伍仁道:“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算了。”
薛意浓笑道:“丞相果然是老糊涂了,连不懂事的小丫头的话也信,下次万万不可了。”她深知那人是谁,也懒得点破,不过是余伍仁自食恶果。敢往她宫里随便塞人,还敢出来造谣,她相信那个余秀兰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也算为余时友报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