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
两人睡在外榻上,专听里头的动静,谁还没点八卦的念头,尤其是皇后的八卦,那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可是两人听了半夜,什么也没听见不说,还搞的觉没睡好,到了早上,四个黑眼圈,你对着我,我对着你。
到了时间,余时友出来,让薛意浓假意去躺一躺,让人见着怎么回事也就算了。
第二日,第三日,此后大半个月一直如此,徐疏桐笑道:“想不到皇后的胃口这样大,这都多少天了。她看起来比我可温婉多了,咋在这事上的热情度高成这样。”
偏偏两人说的开心,余时友一掀帷帐就听到这个,涨得满面通红。徐疏桐自然不敢再说,而且自己装宫女来跟薛意浓‘不离不弃’也怪丢人的,直接往被窝里一钻,不与余时友照面。
薛意浓正要起身,就听余时友道:“就到今日,多谢皇上了。”
“这就结束了?”
余时友脸更加红了,心道:“那还要怎样?恩爱了十几天,总归会成功的,要不是为了保证成功的几率,我至于这样吗,而这两个人把我想成什么了……”
薛意浓见她尴尬,解释道:“孩子都种上了?”
余时友点头女王驭夫记。
“祝你成功,只可惜孩子得写着我的名份,不然无商应该更开心的。”
余时友道:“谢谢,这样很好,孩子有您这样的父皇,也是她的福分,臣妾跟无商都谢谢您。”
自从薛意浓离开之后,整个宫里盼皇后怀孕的节奏愈加强烈,就连薛意浓都跟着期盼了。
“有了,还是没有?皇后那里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徐疏桐笑道:“你这算什么,人家都不急,你跟着着急。”
“我这不是为我们小六子点赞加油,再说皇后那么想要孩子,有孩子了,她心里头高兴,我的歉疚也小一些。”
徐疏桐道:“那也是,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要不你去瞧瞧?打听打听。”
“也好。”
到了坤园宫,薛意浓见到余时友,刚一照面,薛意浓吓了一跳,余时友的精神很差,“皇后。”
“皇上您来了,想来是为孩子的事,可惜,没怀上。”她难得的出现苦容。
“怎么回事,不是很努力么,还是那个药不好?”
余时友摇头道:“臣妾惭愧,臣妾是不育体质,总是臣妾的一片痴心妄想,原来……”
“你也不要太失望,身体这事调理调理就好了。”
“臣妾早调理过了,为了孩子,补药吃了不少,自以为身体不错,哪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兀自惆怅,眼睛望着门外。
“你还有公举,她虽不是你的孩子,不过你待她如亲生孩儿,想来她也会念你的好。”
“臣妾知道。臣妾跟无商商量之后决定,有无商来怀孩子,她家里也需要有个交代。”
薛意浓‘愕然’的说不出话,“你们两个真是!”
“皇上要是为难,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有什么为难,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算我倒霉好了,遇上你们。看来朕还要继续‘宠幸’。”薛意浓感叹无奈,余时友展颜嗤嗤一笑,总算露了点笑容。
因为皇上连宠皇后跟颜美人,宫中人直呼皇上‘开窍’,徐疏桐终于要倒台了,美人也有迟暮的时候,再美也有看乏味的时候,宫女们开始蠢蠢欲动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等皇上‘眼前一亮’。
薛意浓跟徐疏桐说起这事,徐疏桐很不高兴,“什么意思,我这是色衰而爱弛,做她们的梦!真是不给点颜色瞧瞧,就想上房揭瓦了。谁活得不耐烦了,想要吃一丈红。”徐疏桐眼露凶光。
薛意浓心想:“好凶当你在末世里有了一匹草泥马!”
“你,说你呢。”薛意浓指指自己,徐疏桐道:“没错,就是你!说说看,都多少天咱们没办好事了。”
薛意浓掐掐手指头,“好像一年多了,不过你生孩子若干月,恢复身材若干月,我受伤若干月,你休养若干月,皇后那怎么说也花了一个月,颜无商那也花了半个月,挺多的,记不清了。”
“所以说,宫里的娘们儿以为我这是失宠了吗?不行,我必须拿回属于我的尊严。”
薛意浓道:“你该不会打算……”
“你说呢?”
“大白天的不好吧!”徐疏桐已将薛意浓拖走,推三阻四,难道她的个人魅力值下降的真这样厉害?
一番缠绵,两人自被窝里露出脸来。异口同声道:“腰好酸!”
徐疏桐道:“难道我是年纪大了,不中用?”
“我可能也是。”
“肯定是长时间的不锻炼。”徐疏桐捏捏薛意浓的腹肌,“我都好久没上手了。”
捏的薛意浓倒抽凉气,“别光顾过瘾。”
“还是这个滋味儿,真酸爽。”
薛意浓:“……”腹肌控。只是手指摸到胸口上的蜈蚣疤,还是不忍心的滴了几滴泪。
“很疼吧。”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儿,现在伤都好了。”
徐疏桐低下头去,沿着伤痕吻去,“以后不许莽撞。”其实她心里头也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是身不由己。
“是,为了你也保重自己。”
徐疏桐倒在薛意浓怀里,“我再也不想动了,全身发软。”她把脑袋一埋,好没出息。
落雁要进来报告,一见大白天的,门已关上,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