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刘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客房部的四层,他告诉我们这里都是单间的小客房,她们就住在4011和4012两间中。
我们来到房间门口,小刘敲了敲门,大喊卫生保洁,可没人回应,于是崔经理用对讲机找来了房间的备用房卡,帮我们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确实没有人,但在4011的房间中的床上还放置着一个双肩背包,这应该是属于她们的东西,我想里面也许有关于女孩身份的东西,但我们并不是警察,无权这么做,当然这似乎只是限制于我们的规定,澜山也完全不顾侵犯隐私之类的事情,戴上他的白色手套就开始翻看其中的物品。
“这样好吗?随意翻动别人的东西。”
“她们入住的行为已经违反了住宿条例,现在其中一个女孩还出现在问题,其他人不知所踪,我相信山庄方面不会不管不问的吧。”他已然翻动着背包中的物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我们山庄方面也是为了客人的安全着想,这才不得已查看客人的背包嘛。更何况就算她们回来了,我们都不说,她们又怎么知道有人翻过她们的背包哪。”崔经理满脸笑容的迎逢着澜山的话,这些酒店的经理人果真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好手啊。
这时澜山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钱包,粉色的,一看就是女孩所用的,打开钱包,里面除了一些零钱还有几张卡,其中还夹着一张身份证,澜山抽出身份证,没错,上面的照片就是那个女孩的样子,她叫‘杨乐’,现在的年龄应该是十九岁,是个刚高考完的学生又或者是一个已经大一的学生了,家庭住址就在澄市,这样的信息至少让我们不再盲目了。
澜山将钱包重新放回背包中,然后继续翻找,但并没能找到其它又用的东西,原以为如果从中能够找到手机或是日记、记事本之类的东西对我们的调查来说就简单多了,可现在虽然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和家庭住址,但似乎对她恢复记忆来说,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但从浴室的洗漱用品来看,女孩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出去了,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等待她们回来再进行询问了,我们决定先行回去,让崔经理和小刘留意那些女孩的情况,如果发现她们回来了,就立刻联系我们。
“你们说,那些那还是不是都出事了,不然怎么一个被我们发现的时候昏迷了,醒了以后还失忆了,其他三个也都没回去。”刘晗怀疑。
“四个成年的女孩,还能一起出事不成?”我可不相信。
“万一她们遇到人贩子了哪。”
“大哥,人贩子要抓也是抓小孩子好不好,更何况她们有四个人,一次要抓住四个人的话那人贩子的团伙要多大呀,想要把她们送出去就更不容易了。”
澜山突然插话:“不是四个,她们是分开走的。”
“为什么,她们一起来南山玩,怎么会分开走?”我问道。
“因为这个叫杨乐的女孩身体不舒服,不能跟着其他人登山了,所以她们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而她们三个人则可能是一起上的上。”
“你又怎么知道杨乐不舒服的。”
“床头橱上放着一板ppa,当然是有人肚子不舒服才会吃,而只有杨乐的钱包是放在房间,所以说她的出门是急切的。因此她是最有可能因为出现了急性肠胃炎才吃下药休息,没有跟其他人一起上山,但当她们离开以后,醒来的杨乐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她吃了些饼干,随手就将包装纸也丢在了床头橱上,也没有拿钱包就去追赶其他人了。”
澜山说的有理有据,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推断的准确性:“她因为出门急切索引没有带钱包这我可以理解,那她的手机在哪里,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是不可能不随身携带手机的吧。”
“当然,她一定会携带者手机一起出去,虽然她不知道山中有没有信号,但就像你所说的,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是不可能不带手机的,哪怕是用来看时间或是当做手电照明来用,想想看我们在发现她的时候她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外,水、食物、照明用具,都没有在她身边或是我们登山的行进路线上出现,这说明什么?”
“有人拿走了她身上携带的东西。”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那拿走的是什么?”澜山又问。
“就是不在房间而一定会带在身上的手机,里面一定有什么信息才被人拿走的。”我说,“那这样的话,她不就有可能是被人推下来的嘛。”
“没错,而且就是被一个她所认识的人推下来的,为了手机中的某样信息。”
这样的话,事情就变的复杂了起来,我们不单单需要帮助杨乐恢复记忆,还要查找出推她下山的人,否则,即便杨乐的情况有所好转,也会为凶手所顾忌,为了保护自己而再次的加害杨乐。
刘晗也听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表示自己也会竭尽全力帮忙的。
回到医务室,杨乐还在熟睡,白靖姚似乎也累了,但并没有休息,而是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杨乐,就像照看自己亲人一样,我觉得他对这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女孩有种莫名的关心。
我们怕惊扰到睡着的女孩,于是轻轻推门,示意白靖姚出来说话。
“怎么样?”
“不算太坏,我们查到了她的姓名和住址,她叫杨乐,十九岁,澄市人,但有三个和她一起来的朋友还没有找到,根据我们的推测,她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