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腰上用/力,一个翻身就将楚钰秧压在了下面。
楚钰秧感觉自己一下泡进了水里,他吓得睁大了眼睛。楚钰秧游泳很烂,狗刨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都没去过深水区那种。
他虽然知道这边水浅,可是又怕水会灌进耳朵里,那也是非常难受的。楚钰秧立刻双手一抓,紧紧搂住赵邢端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八爪章鱼一样,连腿也紧紧压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松懈。
赵邢端无意间找到了楚钰秧的弱点,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楚钰秧完全无力反/抗他了,由着他肆意的亲/吻。
楚钰秧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手都软/了,可是不敢松劲儿,双臂还勾着他的脖子。楚钰秧几乎没有多少力气了,喉/咙里呻/吟的声音更大,紧/贴着赵邢端的身/体也不断的扭/动着,想要抗/议似的。
赵邢端被他无疑的撩/拨/弄得几乎发狂,非常想马上就占有他。但是这里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尤其楚钰秧还是个只会嘴巴上占便宜的青瓜蛋/子。
赵邢端稳住了自己的呼吸,终于放开他。
楚钰秧一被放开,就大嚷着:“别松手,我要掉下去了!”
赵邢端一手虚托着他的腰,一手竟然解/开他的腰带,摸进他湿/透的衣服里,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以后还嘴硬吗?”
楚钰秧一个激灵,他们刚才泡了水,身上都是凉的,但是赵邢端的手竟然火/热火/热的,烫的他脑子里“嗡”的一下。
楚钰秧立刻想要踢腿,不过他又怕真的掉进去,只能来回扭/动着要躲避,说:“把手拿出去,让人瞧见了怎么办?”
赵邢端笑了,说:“你不是最不怕人看的吗?”
“呸呸呸。”
赵邢端说:“还嘴硬吗?”
楚钰秧立刻可怜巴巴的说:“不了。”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说:“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楚钰秧瞪眼。
赵邢端只是吓唬吓唬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干什么,毕竟光/天/化/日,而且大庭广众的。只是楚钰秧腰上的肌肤又滑又嫩,而且非常有弹/性,让他有点流连忘返。
赵邢端又在腰上捏了一把,这才把手拿了出来。
楚钰秧没准备,“啊”的轻呼一声,说:“你怎么还掐我!”
“楚先生!端王爷!”
赵邢端刚要把楚钰秧从水里拽出来,忽然就有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来人的武功太好,所以两个人来不及站起来了,来人就已经到了面前。
楚钰秧瞪大眼睛,是梁祁和冯北司两个人。
赵邢端也是一愣,赶紧把楚钰秧给拉了起来,然后侧身挡住他,伸手将他散落的腰带捡起来,快速的给他系上。
梁祁看清两个人的情况,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赶紧背过身去,说:“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
赵邢端:“……”
楚钰秧脸色通红,瞪了赵邢端好几眼,把自己的腰带弄好,脸上还烧烫得要命。
关键时刻还是赵邢端比较淡定,说:“你们怎么来了?”
梁祁咳嗽了一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冯北司脸色不变,淡淡的说:“听到楚先生在大声呼喊,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赵邢端:“……”
楚钰秧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的确有喊了两嗓子。那都是赵邢端的错!不是他把自己往水里按,自己怎么可能大声叫呢?
显然这是个误会而已,梁祁冲过来之后就发现了,只是当事人两个刚才比较激烈罢了。
冯北司甩袖就走了,梁祁喊了他两句,不过冯北司没有回头,已经走得没影了。
梁祁挠了挠头,赶紧追上去。
赵邢端和楚钰秧两个人湿/漉/漉的,然后就回了宅子去换衣服。
他们回来不久,搜找崖底的人也回来了大部分,还有一小部分留在那里继续守着。
梁祁进来的时候,大家在吃饭,楚钰秧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
楚钰秧问:“梁大人,冯大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梁祁坐下来,说道:“师/弟回房休息了。”
“咦?”楚钰秧说:“冯大人不吃饭吗?”
梁祁说:“师/弟说他不饿。”
楚钰秧又说:“可是找了一上午了,怎么能不饿呢。”
“楚先生说的是。”梁祁挠了挠后脑勺,说:“可能是我惹师/弟不高兴了,他不怎么理我,我说让他跟我一起来吃饭,他说不饿就回屋了。”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说:“梁大人,那你应该去好好道歉啊。”
梁祁为难的说:“回来的路上我道歉了,但是师/弟还是不高兴,不愿意理我。”
楚钰秧一脸的不赞同,说:“梁大人,这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继续道歉的,就算失败九十九次,也不能够放弃啊!”
梁祁眼睛一亮,说:“对对,楚先生教训的是。我这就给师/弟端点饭过去,顺便再跟他道歉。”
楚钰秧一脸纯真的模样,说:“我是想让你好歹凑个整数。”
赵邢端:“……”
赵邢端给楚钰秧加了一筷子芹菜,说:“吃饭,不要戏/弄梁大人。”
“我哪有?”楚钰秧说。
赵邢端哪能不知道他,楚钰秧肯定是还记着刚才被梁祁撞破的事情,所以变着法的戏/弄梁祁。
梁祁并不在意,高高兴兴的给冯北司盛了一些饭菜,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