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主伸手推他,说:“这里可是大赵,会有人看到的。”
王爷在她脸上乱亲,说:“没人会来的,我这心里可还熬着火,你若是再推三阻四的,我可要把你那点没脸没皮的事情全都告诉别人了。”
“你……”公主瞪眼,不过没有再推搡,说:“你总拿那些事情威胁我。”
中午时分,楚钰秧就拉着赵邢端出宫去了,他忽然有点想念一家酒楼的小点心,所以就趁着午膳的时间正好出来吃。
美味佳肴点了一桌子,楚钰秧摩拳擦掌说:“吃不完打包带回去。”
赵邢端看着一桌子甜食,顿时胃里直冒酸水,说:“你点的甜食也太多了。”
楚钰秧说:“不多不多,最近我压力比较大,吃点甜食可以缓解一下。”
赵邢端:“……”
赵邢端说:“你有什么压力?”
楚钰秧说:“我遇到一个又无聊又变/态的人,下战书这样的事情都蹦出来了,你觉得我压力还不够大吗?”
赵邢端真没觉得他压力大,每天还照样笑的没心没肺的。
赵邢端说:“我觉得你更像是害口了。”
“呸!”楚钰秧差点被嘴巴里的吃的给噎死,说:“你才怀/孕了!你才害口呢!”
赵邢端瞧他炸毛了,刚想要哄一哄人,就发现楚钰秧已经自我修复完成,正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门口看。
赵邢端一回头,就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看起来还挺年轻的,穿的也朴素,不过气质实在好,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璞玉一样,温雅极了。他背上还背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挺大的,用布包裹起来了,不过看形状有点像是琴。
那男人身材很瘦弱,背着一个这么大的琴,显得更为纤细了。不过他腰背挺的很直。
楚钰秧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还拉了拉赵邢端的休息,说:“端儿你快看,这个人好好看啊。”
赵邢端:“……”
赵邢端差点被他气死,楚钰秧看美男已经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就是拉着赵邢端非要让他一起看。
赵邢端真想把楚钰秧拽过来,然后揍他的屁/股。
估计是楚钰秧的目光太热烈了,所以那个男人不由得转过头来瞧他们,这一瞧就愣了一下,随即友好的对他们笑了笑。
楚钰秧顿时美颠颠的,好像认识了好久的老朋友一样,对他说道:“要不要一起坐下来吃饭?”
“方便吗?”男人笑起来眼睛更好看了。
楚钰秧点头如捣蒜。
不过男人还是没有坐下来,反而瞧着赵邢端,似乎再等赵邢端发话。
赵邢端略微一皱眉,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看到他后背的琴,勉强点了点头。
那男人这才坐下来,然后就将他背上的琴放在了空着的椅子上。
男人姓乔,听说话并没有什么口音,不知道是不是京/城人/士。
乔公子说话很得体,就算楚钰秧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来,乔公子最多笑一笑,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
吃饭的时候,乔公子那个用布包着的琴露/出一个角来,里面的琴似乎非常精致好看,楚钰秧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楚钰秧问:“乔公子是京/城人/士吗?”
乔公子点了点头,说:“是,不过我已经离开家很久了。这次回来,本来是想回家看一看的。不过……今天上/街走了一圈,发现记忆里的宅子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搬走了。”
楚钰秧一听,说:“要我帮忙打听吗?”
乔公子摇头,说:“不必了,我在这里也呆不了几日,马上又要离开,没有见到就没有见到罢,反正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见了说不定是徒增烦恼。”
一顿饭吃到了下午时分,赵邢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那乔公子实在是特别有眼力见的,就说道:“时候不早了,乔某还有事情,就要告辞了。”
楚钰秧这才发现时间的确不早了,也准备和赵邢端回宫去。
他们和乔公子告了别,就往宫里头走,说:“哎呀,那位乔公子好有学问啊,最主要是他长得好看。他肯定很会弹琴,不过酒楼里人太多了,也不方便弹琴,他的琴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赵邢端说:“冯国的人善于弹奏,做琴的手艺也是一流的。他背上那张琴,恐怕是价值连城的,自然是很好的东西。”
“咦?”楚钰秧说:“他的琴是冯国买来的吗?”
提起冯国,楚钰秧就想到了那个娇滴滴的冯国公主。
楚钰秧说:“乔公子难道是做生意的?不过我觉得不像啊。”
赵邢端没多说。
那乔公子就是冯国公主身边的人,算是公主的半个门客,平日里教教公主弹琴,其他的倒也不管了。
赵邢端看到他背上的那张琴,就猜出了一二,虽然乔公子是京/城口音,不过恐怕是从冯国来的。那张琴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了,一个做生意的根本不可能弄来那么一张珍贵的琴。
而且那乔公子显然也猜到了他们的身份,所以并不介意楚钰秧的唐突,反而很友善的坐下来和他们说话。
赵邢端以为这人是要趁机打探些什么消息,不过一顿饭下来,那乔公子并没有试探什么,只是很单纯的聊聊天。
楚钰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