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猴子一脸戒备的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半步:“小姐……小姐说笑了, 奴才怎么会随身带着毒。”
“嗤!”萧悠明显不信的嗤笑出声,堂堂肃王爷的心腹暗卫不随身带着点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谁信啊?
伸出娇小白嫩的手,掌心朝上,挑了挑眉;萧悠明显是一副你不拿出来这事儿没完的表情。
“你……你要干嘛。”猴子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襟,再次后退了一大步。□□那种危险的东西又不是玩具,随便给了萧悠, 自己大概回头就会被扒皮。
萧悠觉得头痛, 但是还是要耐着性子解释:“今儿这事儿明面上是要有人害我,这猫儿替我挡了灾祸, 但是我总觉的心慌, 给我点保命的东西可好?”
保命?猴子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接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腰间掏出了几个小纸包一股脑的堆在了萧悠的手上,一脸的心痛加不耐烦:“拿去拿去!”
“……”萧悠歪了歪头看着猴子的这幅模样,在想着要不要以后有机会让赵信教育一下这货的职业操守?这么跟主子说话的暗卫这是头一个吧?
猴子一脸留恋的看了又看萧悠手中的那堆纸包,这才深吸一口气准备一个起跳爬墙走人。
“再等等!”
“啪!”硬生生的将游走于周身的真气驱散, 猴子颇为狼狈的掉在了墙角的草堆里,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起身,幽怨的看着萧悠,一边内心还在替赵信担忧,这么能折腾的小丫头, 二殿下以后可如何是好?
“小姐……”
那眼底隐约闪现的晶莹让萧悠觉得有些寒颤,好好儿的大男人做这个表情?看来回去得让严华继续好好虐虐猴子才行。
眼瞧着猴子一副你这回又要干什么的表情,萧悠轻咳一声才道:“你得告诉我, 哪个是什么,用多少剂量才不会死人啊~”
“不死人?”猴子带着一脸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萧悠,□□还要毒不死人的,你玩呢?
萧悠摊手:“我是要自保,我也不是要杀人,要知道我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
呵呵,猴子十分的想嘲讽两句,奈何身份原因生生的忍住了,觉得憋得有些内伤。脸色不是十分美丽的将萧悠手中的纸包尽数拿回,挑来捡去的捏出一个小纸包再次递回去,将其余的收好,道:“小姐,这是药性最温和的毒了,用指甲轻挑一些便足矣撂倒一成年大汉,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指甲……萧悠低头看了看自己嫩粉色光溜溜没有长度的手指甲,有些想骂街。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走吧。”
猴子撇了撇嘴,才道:“方才忘记了,小姐您右后方廊下第二个转角处有个人从刚刚一直盯到现在,怎么办?”
“……”萧悠只觉得一口气差点吸不上来梗死在这里,这么久了这货才说这么重要的事儿?若是歹心之人,自己得怎么才能将这里发生的事儿尽数摘清?!恶狠狠的看着猴子那奸笑的模样,便知道这货是故意的,心里再次给其记上一笔,瞪着眼睛哼道:“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语毕甩头就走了。
猴子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目送着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远去后,利落的几个起跳便跳到了鬼鬼祟祟猫在那里的人身后,只见那人身着的是一身侍卫的服装。
“嘿!”猴子拍了拍侍卫的肩膀。
侍卫一僵,快速回身就是一抓!猴子迅速后仰然后起身,双手一用力,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之后,猴子松手拍了拍:“搞定收工!”
只余廊下一个身着侍卫服的家伙瘫倒在地,脑袋和身体之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萧悠慢下了脚步,看着近在眼前的璟瑄殿,抓紧了手中的锦帕,垂头顺着正殿侧门进了去。再次坐定,之间小潘氏回头一脸的不赞同,似是在责备她在这种场合不应该乱跑,毕竟说起来她现在的身份不是单纯的左相府四小姐,而是半个皇家人……嗯……至少也是四分之一个。
小潘氏似乎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尖细的声音打断:“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
小潘氏只得吞下自己要说的话,随着众人一起叩拜下去。
“平身。”明德帝看起来有些喜气洋洋,废话也不多,几句勉励的话语过后便宣布万寿节宴会开始,因着过去这一年着实是难得的祥和年,是以璟瑄殿内的气氛是毫不尴尬的热闹。
先是朝中的肱骨之臣一番大肆赞扬拍马屁,后是皇后娘娘带着一众妃嫔及皇子公主们的甜言蜜语表决心,明德帝眼角的皱纹越笑越深。
待到前朝的事儿说的差不多了,男人们便都差不多放开了,自觉三两个人寻到一处去找酒喝。而女人们……为自家孩子相亲是这种大型宴会永恒不变的主题。怎么相,如何相,那自是适龄男子像斗鸡一样舞枪弄棒,女子像孔雀一般的争奇斗艳了。
萧悠百无聊赖的看着正在殿中央舞剑的不知哪家的少爷,耳边是别家小姐或是看好或是批评的低语,她便不着痕迹的缩了缩,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一会子再有一个莫大的‘荣宠’砸到自己的头上。
显然上次宴会突如其来的赐婚让萧悠有了十分不好的体验。
“那个可是陶小姐?”耳边愈发肆无忌惮的叽喳声将萧悠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萧悠因着身份颇高,上首坐着的除了皇家便是青家,而那边安静的紧,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