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帮跳梁小丑而已。”乔仓金一轻哼一声缓缓起身,指尖轻动将刀刃重新送回了刀鞘之中,缓步走向结界之外。眼前的一幕不由的让他回忆起了曾经在东瀛的时候,阴阳塾拼尽全力去保护的人反而对阴阳塾抱有各种抱怨和不满,那段经历让他十分讨厌这种明明被保护着却还不知感谢的人,“对付这些人,用刀鞘就足够了。”
乔仓樱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吃着眼前的食物,头也不抬的抬手甩出一张符纸挡在了乔仓金一的身前:“别人的家事,我们就不用插手了。而且这些家伙还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平民,要是伤到他们保不准会有人找咱们的麻烦。坐下继续吃东西就是,好不容易改善一下伙食。”
点了点头,乔仓金一再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正义之盾的驱魔师,他不由的说道:“迂腐。”
被四周突然发生的状况搞的有些摸不清头脑,隼人马上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到了大厅的立柱后面,看着倒地不起的驱魔师和他们身下逐渐渗出的殷红,以及其他绝大多数都已经挂了彩正在寻求掩体的驱魔师,他依旧没能明白,为什么那些普通人能如此简单的伤到自己的部下。
“可恶啊,是结界的钥匙……医疗班的那群家伙!”咬着牙恨恨的一拳落在柱子上,魂之哀伤瞪大的眼睛里攀上了一道道血丝。暴怒之下,他的灵力开始疯狂的运转,然而正当他准备从出去把这些碍眼的家伙全部控制住的时候,一抹温热的感觉却突然从他腹部传来,而咬紧的牙齿也被用上喉头的一口腥甜染红,“恩?”
体内的灵力瞬间紊乱,身为器灵的他灵力的强大自然是毋庸置疑,只是如此一来灵力的强大给他带来的却并非是力量,而是失去控制的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下所带来的伤势,由于此前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受伤而几欲展现自己的全部力量,魂之哀伤瞬间就要被自己的灵力给撕裂开来了。
不过好在身为器灵的他亘古之久的战斗经验还是非常丰富的,在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破坏到无可挽回的地步的时候,他果断的选择了灵体化暂时重新退回到了控魂银锁之中,在自己实体化的身体尚未痊愈之前,他恐怕就只能这么待在灵器里了。
魂之哀伤瞬间的消失之后,在他原本存在的地方,一颗已经有些变形了的弹头无力的掉落了下来,看到这颗弹头的时候隼人便已经明白了过来,自己恐怕要独自面对这些有备而来的叛乱者了:“不仅是结界的钥匙,竟然连咒术弹都拿出来了。”
结界的钥匙并非是什么钥匙,而是十字形的灵装而已。但这个灵装与教会派发的十字架却完全不同。
教会派发的十字架形状起源于圣经原典记载中的十字,其象征的意义是圣子所背负的人类的罪过;而这些灵装的原型却是正义之盾的寓意,守护和利刃,只不过因为与正十字教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而才做成了十字的形状而已。
只要佩戴了这灵装,世界各地任何一个地方的正义之盾支部都对佩戴者再无什么隐瞒,佩戴者也将如驱魔师一样,能够从“外”穿梭到“里”,因而如今不仅是驱魔师,就连魂之哀伤都一不留神受了伤。
“真是不甘心啊!”控魂银锁中,魂之哀伤咬着牙愤愤的说道,“竟然因为一点小伤就险些被自己的灵力给搞死了,可恶啊!隼人你还愣着干什么,上去控制住他们啊!这群家伙有了钥匙在可是完完全全能用枪打到你们的!”
紧咬着牙看着大厅正中悠然自得的乔仓樱子三人,又看了看因为不敢贸然行动而苦苦躲避的驱魔师,隼人猛地冲出甩出锁链,却不料此时数把手术刀从天而降,借着势能轻而易举的将隼人的锁链打偏了出去。
“什……”有些意外的看着偏离了预定轨迹的锁链,隼人来不及去考虑究竟是谁在什么地方偷袭了自己,脚下猛然发力又重新退回到了立柱后面,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子弹落下的声音,自己身后的立柱旋即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柱子就算是大理石的可也经不起被这么集火啊。真是憋屈,因为都带着钥匙,支部建筑物上的自律术式竟然无法把他们识别为敌人,到底说这些东西还是不如人灵活。”
“现在不是叹息这些的时候吧。二楼、三楼陆续有人上去了,他们离你的办公室也不远了,那里面可都是至关重要的文件资料啊。”
听着魂之哀伤的声音,隼人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完全不见一人的回廊,说道:“上去的人应该是驱魔师,气息已经完全隐匿起来了。而且这么混乱的气息里我也没办法集中精力确定他们的位置,他们大概是在等我出手的时候发起干扰吧。还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
“先召集人手吧,你先应付着,我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咒术班的人。好在咒术班因为任务在身没有聚集在这里,要不然的话可就真是大麻烦了。”魂之哀伤说罢,一条锁链突然就刺入了地下,想来是去连接之前在城中布置下的锁链了,“真是麻烦啊,因为灵体化了,实体的时候布置好的锁链似乎都消失了。”
“不着急,让咒术班的人想清楚对策再来也不迟。对方有咒术弹,他们的结界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说到结界隼人突然一愣,转头看着长桌前的那三人,心里真是有火没处发,“喂乔仓晓,你这家伙就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