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即便是利萨知道了,他也可以和别人说啊!他不是时常当众取笑莫丹取乐吗?取笑的话被人听了去,不也很正常?”
“是。可是,若水庵外那晚,逸哥哥带来的护卫,恰好是利萨带队。当晚,他们眼睁睁看着逸哥哥被带走,丝毫不动!”覃楠兮咬咬牙恨道,不等小飞开口,又自接道:“我曾以为,当时的那十一个护卫是因为敌我悬殊,才自保以图后事。可长平王别院里,逸哥哥的骑兵总不过四十人不到。而他们当中的哪一个,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拼死保护逸哥哥的?而且,那一晚,那些骑兵中,没有利萨。”
小飞吞了口口水,这些事,已经远远超出她简单的头脑所能理解的范围,她几乎有些愚蠢的问起来:“那,那他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曾和柳先生提起若水庵那一晚的事,提醒过他,逸哥哥的亲骑营中,有人有二心。以柳先生的聪明,他应当很快就能查明,那个人是利萨。只有除了其中的叛徒,亲骑营才敢临阵使用。而至于,利萨为何这么做,我暂时也还想不透。但我可以确定,他不是周桓的人。否则,以利萨在北军中的官阶地位,以及他和逸哥哥的亲密程度,若他真是周桓的人,那么周桓不会关了逸哥哥那么久,都不敢杀他。”覃楠兮满眼恨意,恨到连惯常的谨慎都忘了个干净,竟然直呼起当今天子的名讳来。
“可,可那天晚上,柳七也没在那队伍里啊!”小飞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心思却也只能在这些比较浅显的事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