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洗颜神情慵懒,如同一只猫儿一般,乖巧地倚靠在吴锋怀抱当中。
“锋哥……昨天晚上……人家做得过火了些。真是对不住啦。”她极为柔顺地说道。
只看她现在这低眉顺眼的模样,会觉着只是个寻常的温驯小妇人,丝毫看不出是无比慧黠果决的蝮蛇之女。
但这样才是真正聪明女人的做法。刚柔并济,才能征服男人的心。
吴锋心中纵有怨气,如今迎着薛洗颜春水也似的眼波,怒气也消了。当下笑着道:“那怎么办?家法处置?”
薛洗颜俏脸登时晕红,却是主动地将身躯翻过来,趴在吴锋腿上,娇嗔道:“好啦,人家让你欺负就是了。”
圆臀献媚般地微微挺起,秀美的弧线接着束素纤腰,如同月弯儿一般,晃人眼眸。
见她如此乖觉,吴锋自然也不会推辞,将她魅紫颜色的裙摆猛然掀起,强健的手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肆意拍击着薛洗颜蜜桃一般的翘臀。
绵软丝滑的臀肉反弹在掌心的那种细腻柔润滋味,令吴锋手掌都好像要化掉,快美如同电流,沿着经脉直透脊椎,浸透魂魄。
薛洗颜雪雪吸气,娇吟不断,脸上露出痛楚神色,却并不挣扎。
待到吴锋拍得爽利时,隔着**直接能看到,薛洗颜臀上已被吴锋的掌指掴出几道透红。
吴锋见她浑身软绵,动弹不得,不由又爱又怜,又将她搂起来,缓缓亲着她面颊,冰肌雪肤,润得唇面发酥。
薛洗颜吐气如兰,媚眼如丝道:“好啦,夫君还有什么要责罚臣妾的?”
春水一般的眼波,引人欲化。
说着,她从吴锋怀里起来,转到他背后,手掌自衣裳下摆窜入,用一双巧手在男儿坚实的背肌上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极是熟练,时轻时重,力度总是合适到分毫不差。掌指运行之时,一阵阵热气沿着经脉穿行又凝聚,在她腴润掌面的揉捏下发散开来,热烫却令人感觉体内寒气尽去,痛快之极。
吴锋听着自己骨节发出的阵阵悦耳崩鸣,心中也一阵无比地畅快。
薛洗颜以身份论,其实在吴锋继承神堂之前,比他还要高一两分。天子峰的势力比神堂要大,而薛洗颜又是薛衣人唯一的女儿,更是正室所出的嫡女。
而她现在却乖巧妩媚得像一个侍妾一般。
明明尚未圆房,还是黄花闺女,但自称“臣妾”时的勾人姿态,眼波流转,芳唇已有足了**蚀骨的少妇风情。
在外人面前端庄高雅,对一般人不假辞色,甚至常常女扮男装,免得蒙上以色惑人之诟。只有在吴锋怀中,才会变成柔媚入骨的小女人。
这样的女子既在平时值得尊敬爱慕,却也能在房中细细亵玩恩宠。
吴锋亦心中暗暗发誓,要令这自己爱恋之极的女子母仪天下。
他并不答话,静静地享受着对方的服务,只觉随着背后热力的积聚再发散,一片舒坦当中,体内的情火反而逐渐消去,心中全无绮念,一片晴明。
他感到随着舒适之意在全身弥漫,令他如梦似醒,心头也渐渐透亮,那扇天道之扉如张似闭,正缓缓向他开启。
薛洗颜估摸着程度够了,也不说话,便径直停下,又坐到吴锋怀里,素手掠鬓,甜甜一笑。
她也知道吴锋到了突破的关口上,才以家传的按摩手法,为吴锋调理血气。方才这一轮,已令她耗损了不少内力,但她只是微显慵懒,绝不露出半点疲惫神色。
吴锋心头生暖,笑道:“颜儿妹子,辛苦你了,一起喝点酒罢。”
言毕,从空间袋里取出一瓶美酒,轻轻拉住薛洗颜秀发让她俏脸扬起,直接把酒水灌进她红唇。
酒色轻红,却非葡萄酒。谷物酿造酒能有这样的颜色,必定是佳品无疑。
灌了一大口,看着薛洗颜双颊微涨,几乎要吐出来,吴锋才猛然衔住她芳唇,将半口酒又吸了过来,唇舌流转,与佳人紧密缠吻。
薛洗颜满嘴美酒滋味,又被吴锋亲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娇躯一阵轻颤,如同含羞草一般。
却是将香舌热切地献上来,如同双龙抢珠一般互相压迫挑弄,只是亲吻之间,就有行云布雨的fēng_liú韵致。
待得酒水既尽,吴锋便再以美人玉口作为酒盅,与她共饮,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一瓶美酒磬尽,薛洗颜醉颜酡红,靠在吴锋臂弯当中,眼神如春水。
她眼波盈盈,低低呢喃:“其实人家也不是完全怕啦……”
吴锋微笑道:“不怕的话,今晚就圆房好了。”
薛洗颜一怔,而后叹息道:“锋哥,你应当也知道,男子二十岁之前纵欲过度,对修行大是不利……”
“偶尔来几次却是无妨的。”吴锋向薛洗颜耳垂吐着热气道,只见她耳梢也轻红,如同精润的红玉。
“年少之时,血气正盛,你能节制得住自己?”薛洗颜眼神越发柔媚,却带上了挑衅的意味。
这下轮到吴锋微僵,无法立时回答。
薛大小姐这般风情,在房里决计是稀世的尤物。
修行之路漫漫,也许会有一些偏差,但足够多的偏差积累起来,便会形成一道天堑。哪怕是天纵之才,至此也要裹足不前。
古人有云:少之时,血气末定,戒之在色。这一关对于修行就越发重要。
吴锋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
富于野心者,欲|望都不会弱。
没尝到那滋味时,可以凭借意志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