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很快就请来了魏子修。
云倾将那白玉散递于魏子修,道:“麻烦魏御医看看这白玉散有没有问题?”
魏子修接过白玉散仔细检查了一番,对云倾道:“这白玉散通过肌肤渗入身体之内,里面被人混进了噬心散,刚开始用并不能发现什么,用久了就会出现头痛头昏的症状,这症状一旦出现就很难治愈,会渐渐拖垮人的身体以至枯竭而亡!”
这白玉散果然有问题,云倾听着心惊肉跳不已,里头竟然会了这么厉害的东西,就说沈绿衣怎么转了性子?原来是想变着法子、拐着弯儿来害她!云倾恼怒不已!她又问道:“这白玉散我曾经擦过一次,是否要紧?”
魏子修回答道:“如果只是用了一次、两次,那么并无大碍!请娘娘放心!”
云倾终于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道:“那就好!有劳魏御医了!”
魏子修拱手道:“娘娘客气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微臣告退!”
云倾点了点头,道:“多谢魏御医,你就先去忙吧!”
魏子修走后,云倾便唤来蕊儿,道:“你现在去承光殿,等下皇上空闲了,你就请他到未央宫中来,就说有重要的事情!”
蕊儿领命就去了承光殿。
其实这噬心散云倾并没有用多少,也并不想找沈绿衣麻烦,只是她与曦泽因此事生了心结,云倾想请曦泽来说明情况,解开心结,然而事情往往不是一个人所能控制的。
午后时分蕊儿就请来了曦泽。
这段时间,曦泽来未央宫来的少。听说云倾特地来请他,很是高兴。
他走进未央宫,唤道:“云倾,今天吹的是什么风,你竟派人去请我来!你请我来有何事啊!”
曦泽看起来心情仿佛不错,云倾有一丝犹豫,但终究还是道:“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对沈绿衣小肚鸡肠?”
曦泽一听这话。顿时有点不高兴了。嗔道:“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云倾满是责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你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与我有心结,怎么这段时间来未央宫来的这么少?”
曦泽摇了摇头。道:“过去的事情你就让它过去吧,何苦一直放在心上死死记着,你不累吗?我看着都累!”
云倾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道:“不是我要一直记着过去的事,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改变。你大概不知道吧!这白玉散中被人混进了东西。”
曦泽闻言大惊,失声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云倾微微蹙起眉头。道:“这白玉散里面被人混进了噬心散,刚开始用并不能发现什么,用久了就会出现头痛头昏的症状,这症状一旦出现就很难治愈。会渐渐拖垮人的身体以至枯竭而亡!”
曦泽闻言简直不可置信,他不相信明明已经有所悔改的沈绿衣会突然对云倾下此毒手,他反问道:“叶氏害你那日。明明是静妃救了你,要不是她及时为你吸出蜂毒。你早就没命了,她怎么可能又跑来害你呢?”
云倾却是轻蔑的一笑,道:“她救我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她救了我之后得到了什么呢?这三皇子不是已经抱到绿影宫中去了吗?”
曦泽似有了悟,但仍旧不能完全相信。他蹙眉想了好一会儿,对四喜道:“去传静妃来见朕!”
不一会儿,一脸疑惑的沈绿衣就来到了未央宫。她见到曦泽,盈盈福身道:“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贵妃,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每次曦泽传她来未央宫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曦泽凝眉望着沈绿衣,问道:“静妃,朕问你,这白玉散中被人混进了可以害人性命的噬心散一事,你是否知情?”
沈绿衣大惊,赶紧跪地道:“皇上明鉴,这白玉散,臣妾并没有做过任何手脚,仅仅只是有愈合伤口、去除疤痕的作用,并不知情有什么噬心散!”
云倾却反问道:“刚刚御医已经在你的白玉散中检查出有噬心散,难道还有错不成?如果皇上不相信,可以立即传御医来再次检查!”
曦泽问道:“是谁检查出来的?”
云倾回答道:“是魏御医!”
“那应该没有错!”曦泽又转眸望向沈绿衣,问道,“御医已经检查过了,这白玉散中确实有噬心散,你作何解释?”
沈绿衣赶紧否认:“这件事臣妾绝不知情,这噬心散一定是进入未央宫之后再混进白玉散中的!”
“放肆!”云倾闻言有怒气蓬勃燃烧起来,厉声质问道,“静妃,你说这话可有什么凭证?圣上面前岂容你胡乱猜测,信口开河!”
沈绿衣毫不示弱,不卑不亢地迎上曦泽的目光,道:“若是皇上不相信臣妾,可以派人去搜查绿影宫,请皇上还臣妾清白!”
“你……”
曦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说着,又望向云倾,有些责怪道:“今日若是搜不出什么来,你就什么也别再说了!”
云倾无言以对,气闷的没有说话!
但是一向孤傲的沈绿衣却不甘示弱,又道:“为求公平起见,请皇上将未央宫也派人好好搜查一番!”
云倾闻言大怒:“放肆!你当未央宫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搜就搜的吗?”
沈绿衣不卑不亢地迎上云倾的目光,有一丝轻蔑浮现在她的嘴角,道:“怎么?皇贵妃怕了吗?竟不敢让人搜未央宫?那何以服众?”
“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