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美女洗完白白,都穿上了纯白衬衣,里面是真空,下边咋看还以为没穿,其实都各自穿了小内内。
丁依依悠闲的坐在在沙发上翘起脚来涂指甲油,高媛媛则蜷缩在一旁,下巴磕着膝盖在发愣。
涂完指甲油,丁依依从包包里拎出一包女士烟,熟练的弹出一支点上,然后才缓缓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高媛媛欲言又止,似乎在酝酿又像是在犹豫什么,丁依依却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一支烟快染完的时候,高媛媛一手抢过来,狠狠的吸了一口,“……咳咳。”可能一下吸得太猛的缘故,被呛得不轻。
高媛媛缓了缓神,开口幽幽说道:“我最近很迷茫,他是一个知名的音乐制作人,但已经结婚了。……你觉得我跟他可能吗?”
丁依依侧过头来打量了一阵子高媛媛:“你们开始了?”
高媛媛摇摇头。
“喜欢他?”
她点头,然后又摇头。
“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呀?如果真的特别喜欢的话就放手去追求。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别想那么多。”丁依依摸了摸她的头顶:“但作为一个女生,还是希望你理智的、慎重的考虑一下,毕竟已经结婚了。”
丁依依也不懂怎么去安慰高媛媛,因为本身她的恋爱经验也不怎么丰富,也才二十一岁的花样年华,能帮她分析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走心了。
“……好了,不要纠结了,一觉起来,太阳照样升起,该怎样还是怎样不是?”最终,丁依依也只能这样安慰。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想自己呆一会。”高媛媛勉强的笑了笑,明显丁依依的安慰没起任何作用。
“嗯,好,实在太困了,几天都没好好睡觉了,媛宝,我先睡了哦!”说完摇摇头轻叹一口气,径直走进了房间。
……
丁格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按亮灯,看了下床头柜的闹钟,凌晨两点半,这会儿堂姐和高媛媛应该睡了吧。
赤脚跳下床,拉开门,匆忙的跑进卫生间,连厕所门都不关,一口气嘘嘘了差不多半分钟,一个冷战,冲水,又准备回去再睡。转身时,发现窗台边坐着只穿了件衬衣的高媛媛,那双大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的脚丫交叉叠在一起,头发散乱披在肩膀上,双手抱在腰间,静静的望着窗外,倩影茫然,犹如一个迷失的羔羊。
丁格挠挠头,假装没看见,继续往房间走去。
“打算装没看见?”声音略带一丝挑衅。
这回没得装了,他咧嘴笑了笑,说道:“那个,媛媛姐,你继续,……那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
“哎……”高媛媛叹了一口气,仍旧望着窗外,不再理会他。
丁格迈步走向房间,才走几步,声音又响起,“……你说你们玩音乐的,是不是都忒操x蛋!”
这个地图炮放的有点大,但丁格觉得气场不是很对,没敢反驳,“谁说不是呢。”
“你昨晚唱的那首《南山南》挺好听的,要不,现在再唱一次?”姑娘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这么晚了,还唱呐,再说屋里也没吉他。”丁格蛋疼无比,夜半歌声,楼上不泼盘洗脚水下来才怪呢。
“……不唱算了。”语气瞬间变得冷冽。
“我不是那个意思。”
“有烟吗?”
“有。”他挠挠头,想了一会儿:“烟就不抽了,还是唱首歌吧,轻声唱楼上楼下应该听不到。”
高媛媛没说话,交叠的双脚,蜷曲起来双手抱住。
丁格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喜欢听什么歌?”
“随便吧。”
“那我就随便唱唱,这么晚,我就清唱吧。”
“……过来。”高媛媛转头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打算站在卫生间门口表演?”
丁格点头,也不矫情,直接走近窗台,眼睛瞄到衬衣下包裹不住的小内内,以及露在外面那双弹力十足的大白腿,不由自主多瞅了几下。
“男人都这样?”高媛媛语气有些轻蔑。
“……咳。那什么,刚才说到那里了。”他赶紧把目光收回,假装淡定。
“……”高媛媛则紧紧盯着他,意思很明白,你再装一个试试?
“对,对,唱歌。”他把头撇过去,目光再不敢到处游走,只能定定的望向外边夜色,伤悲秋。“咖啡馆那首就算了,唱首别的!”
“嗯!”
丁格酝酿了一阵子,沙哑极具磁性的声音缓缓从嘴巴飘出,由于不敢高声唱的缘故,更显得像是在呢喃。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
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
我不想去触碰你伤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头发
斑马斑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费着我寒冷的年华
你的城市没有一扇门为我打开啊
我终究还要回到路上……”
高媛媛听到一半时,身子就有点发软,小男生的歌声太富有故事性,声音犹如沙画一样,慢慢的在她脑海中画出许多埋葬在风中的往事,触声生情,仿佛她就是故事里的人。
她听过不少专业歌手现场live,但这个小男生此时所发出的声音实在太魔性,能让人随着歌声仿佛置身、飘荡在风中!
她太喜欢这种有故事却不张扬,既能诉说到心里又能慢慢让人沉醉的声音了,歌声继续,故事也在延伸:
“斑马斑马你来自南方的红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