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以卉连忙过来,伸手探了探徐奕知额头的温度,眉头也皱起来了,道:“是因为昨天的戏吗?”

蒋黎摇了摇头,心里却也是那么猜。

聂以卉道:“这屋里有什么药片没有,要么先把她助理叫过来吧。”她问蒋黎:“你知道奕知助理的电话吗?”

蒋黎皱着眉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说:“哦,知道。”

蒋黎小声地叫徐奕知的名字,徐奕知终于睁开了眼睛,道:“今天居然比我早起,难得啊。”她慢慢坐了起来,有些头晕,甩了甩脑袋。

徐奕知掀开被子还想下床,被蒋黎拦住了。蒋黎道:“你生病了,还是躺着吧。”

徐奕知反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得出了一个理所应当的结论:“我没病啊。”

蒋黎翻了个白眼。

徐奕知这才发现自己在蒋黎床上,问:“我怎么在你床上了?”说完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聂以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聂以卉有没有知道些什么。

聂以卉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蒋黎却双手按着她的肩,把她往床上推,道:“烧糊涂了吗?昨天你……”蒋黎顿了顿,道:“半夜爬到我床上,说你做恶梦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鬼呢。”

在蒋黎的提示下,徐奕知依稀想起来了一些。她锤了锤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竟然连这都忘记了,也没有立场反驳蒋黎了。也就乖乖先躺下睡了,一边躺一边问:“今天戏怎么办?”

聂以卉道:“你烧得有点重,先去医院看看吧。”

徐奕知顾忌道戏份安排的问题,皱着眉道:“我躺一会就去吧……”

聂以卉却摇了摇手,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你这样拍出来效果不好,反而是在拖时间。相信我,导演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工作状态的。”

蒋黎的手还没离开徐奕知的肩,也加了些力,表示自己不赞成徐奕知的想法。

徐奕知对蒋黎笑了笑,道:“行行行,听你的。病好了再去。”

汤岁跟邱梦一同来了,还带了一些常见感冒药,显然是在路过的时候顺手带的。

汤岁一来就急急忙忙拿了一些药,要往徐奕知嘴里灌。

徐奕知吓了一跳,还好邱梦及时递上了水杯。徐奕知接过汤岁手里的药,问:“你看疗效了吗,就乱喂我吃……”

汤岁道:“感冒么,还不就那些药。”

邱梦去看药盒,看着看着无语了,问:“你怎么还买了一盒毓婷,谁怀孕了?”

汤岁这才露出一点不好意思,道:“大概……大概买错了吧……”

徐奕知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助理不开不行了,道:“还是邱梦细心,你还想不想加薪了?”说着把手上那一把药片就放在了床头柜上,反正经过刚刚的乌龙之后,她现在是不敢吃这些混合药片了。

蒋黎把这些药片都收起来了,道:“还是别胡乱吃药了,叫医生开吧,我跟你一起去。”

汤岁也很羞赧,没想到自己那么粗心。她说:“还是我带奕知姐去吧,小黎你今天还有戏要拍。”

蒋黎的态度却没有丝毫软化,道:“我也陪着去吧。”

最后还是聂以卉劝:“有助理陪着就好了,主演一下请假了两个,今天的戏也就相当于拍不了了啊。”

这句话说的在理,蒋黎只能妥协,道:“好吧,要是拍完了还在医院,我就去找你们。”

徐奕知点了点头,微笑着对她挥手。

所以蒋黎跟聂以卉结伴往片场走。

蒋黎明显心不在焉的,因为聂以卉开了几个玩笑,蒋黎都没有听到,只是皱着眉头一直往前走,显得心思很重。

聂以卉也就闭了口,知道蒋黎问她:“会不会是昨天吃坏了肚子?”

聂以卉哑然失笑:“吃坏肚子也不会发烧啊,再说其他人都没有病倒。”

蒋黎“哦”了一声。

到了片场,导演只见着了两个人,还有点奇怪,问:“小徐呢?”

蒋黎道:“她今天早晨突然发烧了,意识都烧糊涂了,送去医院了,今天可能要请假。”

导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道:“那本来小徐的戏份往后推,以卉的戏份往前提,”他看向聂以卉,询问道:“今天拍了没问题吧?”

聂以卉点了点头,表示能接受这变动。

聂以卉拍完之后拍蒋黎的。

平瑶也许记着皇后的一点点恩情,废后事件之后偷偷找人把皇后送出了宫,让身手了得且爱慕皇后已久的带刀侍卫带着她在西域生活,永世不得回京。

皇后对宫闱之事心灰意懒,当真带上侍卫浪迹江湖,听说那侍卫还创立了某个门派,皇后在派中当吉祥物,深受敬重,日子过得倒比以前还要舒畅。

好景不长,新后平瑶某日被劫,皇帝大怒,举国追查,通缉掳走宠后之人。

此时,废后却走进了一间刑房,那里边正是全天下苦苦寻找的平瑶。

谁也想不到,新兴的江湖门派竟然与朝堂纷争有关。

导演是在蒋黎刚刚推开牢房门的时候喊卡的,蒋黎心里一跳,以为自己哪里演错了,望向导演,想接受批评与建议的时候,就看到导演拿剧本拍了拍头,遥问蒋黎:“小徐该不是因为昨天拍戏感冒的吧?”

蒋黎一愣,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蒋黎的手还维持着推门的状态,看了看还没推开的门,蒋黎觉得这场戏卡得有点冤。

导演叫来了那位当地大厨,用方言交代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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