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呢?”女子疯狂地闯进会所,一遍又一遍寻找着,呼喊着,“吉米在哪里?我的吉米,我最爱的男人,他不会又走了吧?”
见女子如此担心,杜青才不得不说:“你那么担心吉米,是他曾经离开过你?”
“是的,他曾经说过他要去一个叫做秦始皇兵马俑的地方,一去而不复返,”这个名叫阿茵的女子开始眼睛闪异光,一刻都停不下眨眼,“他还说,一个名叫杜青的女孩,一个名叫杨晶婷的女孩,会是他的左右手,但我没有相信!”
听到这,杜青有一丝讶异,毕竟这个叫阿茵的女子,是不会知道自己姓名的,她从来都不认识自己,而那个叫吉米的男子,也就是告诉自己绿钻秘密的英俊男子显然也是一样,从来都不认识自己,可是为什么会全都一语言中呢?
然后会所内的调情发嗲声,已是此起彼伏,却丝毫不入杜青的耳——
“哟,这不是大陆妹,这是外星妹啊。”
“是啊,这年头都兴外星妹,听说仙女座上的都不时兴了,仙女座而外的白鹤座和梦萦座才时兴呢,不过这白鹤座和梦萦座上到底有没有人在,还真是个未知数。”
“外星妹?”
不知何时,时空古墙里的“陈将军”早已闯了进来,对于这会所内里众多年轻帅气男子的挑逗和搭讪,竟然都毫无反应,还发出了如上疑问。
“哼,这些年轻帅气的男子又算什么,就是吉米又怎样?再年轻帅气也只是个假皮囊,哪里有杜家豪的一点点气度,一分毫魅力?哼,若是没有见过杜家豪,我陈某人完全可以说这些会所男子都是一等一的英俊,一等一的fēng_liú,但是,他们可曾有杜家豪的温和,沉静,大方,体贴,可曾有一点点,一分毫及得上?更何况,就是找一个世界第一流的绘画师,也无以画得出杜家豪的英俊温和,和大方体贴,不是么?”
这些话,“陈将军”一半是放在嘴上喃喃,一半是说出口的,却都被杜青听在了耳内,这一刻,杜青几乎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陈将军”的真实身份了,此时的她,只有默默在心底发誓,此番入秦陵,自己有了吉米和“陈将军”两个帮手,一定可以一帆风顺,过五关斩六将,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定能够找到爹地。
于是,杜青与“陈将军”约好,五天之后再入秦陵。
这一次,她可谓是作好了最充足的准备,将手机和笔记本电脑连接在一起,以便在有需要时,可以用手机拍下照片,然后接入笔记本电脑当中以做研究,然后,她又足足准备了两大袋蛋黄派,开心果,花生米等食物,还有奶茶威士忌等等,全都装在了她的旅行箱内。在装行李的时候,那整整五大盒威士忌酒不巧却被“陈将军”看见,不过杜青却感觉没什么好尴尬的。
不是么,既然是陈胜陈大将军,不也一定是饮酒如饮水,十分有酒量有度量的?更何况因为爹地和哥哥都是好酒量,再加上工作的关系,杜青早已锻炼出了一副特好酒量,虽然她也极力控制不酗酒,该不喝酒的时候不喝酒,并认为这才是人生的和谐。
的确,此时“陈将军”也只是笑一笑,同时亦亮了亮自己手中的行李包。
果然,内里也有中国国产的白酒,杜青认得,其中汾酒,就是国产白酒中十分出名的,当然,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她对于内地的文化并未见得知晓多少,这汾酒,自然还待日后品尝。
五天之后,二人如期踏上了飞往西安的航班。
在飞机上,杜青就感觉吉米的身影如影随行。
下了飞机,也还是一样。
突然之间,杜青就想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尹达。对,他也的确如这吉米一样神秘莫测,听说还未进入秦陵之前就死了,可是,他究竟是如何死的呢?
杜青发现,自己每每提出这样一个疑问,吉米的身影就会如约在自己余光左右跳现一刻,十分地精准。该死的,这真是着魔了?
让杜青异常惊异的是,她身边的“陈将军”,竟然也有这样的心电反应,反正每一次自己中招,“陈将军”就也会回眸看一眼自己。
这样惊惊愕愕的,二人按原路来到了骊山北麓的秦陵之边。
然而这一次,在二人想要进入秦陵博物馆大门时,却遇到了阻拦,而阻拦她们的,是一名衣着随意,看起来既像秦陵博物馆的管理员,又不像的人:“对不起,秦陵博物馆里面出了事故,据说已经发现了三具尸体,现在已经不售门票了,请你们不要往前走。”
遭遇到这样的阻拦,杜青与“陈将军”对视一眼,然后说:“不好意思,我是香港维多利亚警局的一名警员,正因为秦陵里面出了事故,我们才奉命进入秦陵,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请你不要拦着我们。”
那人看了看杜青,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警员证,以及批准进入秦陵的特批文件之后,有意无意点点头,又对着“陈将军”发难了:“好吧,那她呢?”
这个时候,“陈将军”不得不开口说话了:“我是南京大学天文系的学生,也是之前特批进入秦陵的,那三具已经死去的尸体,多半就是我的同学,所以,我是更有进去的必要了,也完全不用第二次特批!”
不知为何,此时对面那人,竟然有些惊疑地打量了一番“陈将军”,像是曾经见过她,又像是第一次才见到她一样,两三秒钟之后,终于说:“那好吧,你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