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纯一点了点头,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维护家主的尊严,两人相交多年,他非常清楚楚战天的脾气。
“其实也不用非得杀了他,圈禁起来,以观后效吧。”
“再说吧。”
楚战天深吸一口气,接着找来幽灵和教官,命他们立即前往楚锦昌的外宅,不惜一切代价将人带回来。
接着,老头子又命人把楚岩叫过来,因为字条上写的清清楚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都一清二楚。
“臭小子,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们?”
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楚战天气的拍案而起,“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愚蠢,多危险,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战天,你先别急,岩儿这么做,也是不想你为难。”
“这叫什么话?”怒火中的楚战天,连诸葛纯一的帐也不买,“身为一家之主,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面对常人无法想象的艰难抉择,甚至是冷酷,绝情。岩儿,你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将来楚家在你的手上,你叫我如何放心?你……你气死我了……”
说着,楚战天冲了过去,举起手就要教训楚岩一顿,可是悬在半空好久,最后撤了回去。
“爷爷,老师,是我一时糊涂,可是……”
楚岩纠结的说道:“我们毕竟是亲人,如果他能收手,我也不想追究下去。”
“你,唉……”
楚战天叹了口气,“岩儿,你很聪明,做事也有自己很独到的见解,但是你太年轻了,还不了解人心险恶,世道艰难,有些人就算你给他再多的机会,也不会改变什么,锦昌一直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城府极深,我和纯一被他骗了这么多年,像这样的人,留着只能是养虎为患,你知道吗?”
“算了,还是等人回来再说吧。”这时,诸葛纯一说道:“战天,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毕竟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觉得我们还能找到人吗?”
说着,楚战天摇了摇头,“这样吧,如果幽灵和教官能把人带回来,我可以饶他不死。”
这可不是老头瞎猜的,如今落锦昌很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败露,岂能还会坐以待毙,束手待擒,说不定早就跑了。
果不其然,教官和幽灵扑了个空,落锦昌早就不知所踪,还卷走了一大笔金币,而楚清荷对此一无所知。
当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楚战天连连摇头叹息,其实他真的想过,留一条生路给楚锦昌,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但这需要他自己去争取,显然楚锦昌已经错失了这个机会。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明了,楚锦昭一直是冤枉的,所以楚战天当机立断,将生意再次交给他,同时还让楚锦南和楚锦风跟过去帮忙,很快稳定住了局面。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常在和楚岩几乎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聊不完的开心事儿。
这天晚上,与以往一样,楚岩很晚离开了常在的房间,准备回去睡觉,却不料刚刚躺下,房门就被推开了,接着极快的关上。
屋子里很暗,借着外边的月光,楚岩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己的床前。
薄纱一样的东西披在此人的身上,朦胧之间能隐约的看见,下面那洁白如雪,冰清玉洁般的肌肤。
一双柔情似水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楚岩,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羞涩。
“常在,你这是要……”
楚岩完全惊呆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但只说了一半,常在两片炙热的嘴唇,已经牢牢的贴了上去,接着撤掉身上的薄纱,完美无瑕的膧体展露无遗。
一番温存,两个人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当楚岩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常在已经走了。
他并没有在意,合计着可能是小丫头觉得很害羞,所以才离开的。
哼着小曲,洗簌一番,楚岩的心情一片大好,还在回味着昨夜那美妙的时刻。
但初尝人事之后的美好,并没有维持多长的时间,因为常在昨夜已经离开了楚家,是家里的一名下人告诉他的。
楚岩被彻底搞懵了,不知道常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刚刚与自己……然后就离开了,这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一整天的时间,他都在浑浑噩噩中渡过,想着昨夜发生的事,就会情不自禁的傻笑,但是一想到常在又一次不辞而别,就心如刀绞般的难受。
甚至有那么几个钟头,楚岩自己都含糊了,合计着昨夜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还是说庄周梦蝶,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而已。
就这样过了一天,出发的日子,汇合了一众人等,前往边疆。
这次随行的人并不多,寂扶苏已经把这件事,交给寂飞雪全权处理。
还有就是柏一涵,作为仙界的代表,只是让楚岩觉得意外的是,神奈一他们居然也跟来了,而且寂然也在这里。
一路上,寂飞雪都在盘算着对策。其实佛国距离她常年驻扎的地方很远,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由她来处理这件事。
因为比较麻烦,而且如此大的动作,很容易让佛国察觉,万一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损兵折将还是小事,弄不好,还会有更为严重的后果。
所以,这一路上寂飞雪都在想着,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同时也在想,寂扶苏舍近求远,命她出击又有什么目的。
仙界给出的命令很明确,除掉佛国皇室的所有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