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文娱抗日上海滩>第一百七十八章 男女
主义者,在模仿男权的概念时,也几乎同时模仿了男人的性格,和获取权利的手段。以针尖对麦芒为能事,在去除自己的温婉天性后,以男人的方式,向男人争取权利,结果自己也被男性化。在男人看来。这些女权主义者,不过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而已,又哪里有什么独立性可谈。

而正经八百的独立于男性、与男性平等的女人,在余生看来。唯有凯瑟琳赫本一人而已。她并不被男性构建的价值体系所捕获——衡量她的不再是此时好莱坞对于明星制下女星的三围、容貌,或者物质的价值,又或者男女道德体系下的名分。

这些有利于男性的标准,她置之不理。唯一能够衡量凯瑟琳赫本的,只有她生存的技能——身为二十世纪第一女星的演技。和她收敛锋芒。郑重对待的情感。这些可以忽视性别而存在的人性绝美之处。

虽然凯瑟琳赫本,被后世的女权主义者所尊崇。但可惜的是,后世的女权主义者却全然不解先辈的伟大之处。仍旧以男性的标准为自己的标准,以至于数十年以降,后世大多数男人在考虑与一个女子相处之前,思量的仍旧是手中的钱财是否足以交换,而非自身是否和女子本身的性格与素养相匹配。因为前者的力量,在现实中,远大于后者。

这一次,凯瑟琳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慈善晚会。斯宾塞屈赛作为好莱坞一个不大不小的明星,也陪着凯瑟琳来到晚会。凯瑟琳赫本虽然来了,但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说了几句客套话,致谢一番,向捐款箱内投了一张支票后,便匆匆下台去。回到与斯宾塞屈赛相伴的座位。灯火阑珊中,可见笑意隐约。

当然,余生请到的嘉宾也并非凯瑟琳赫本一人。与《龙种》这部电影,关系最密切的女人,除了凯瑟琳。还有赛珍珠!当余生打电话邀请赛珍珠的时候,赛珍珠欣然应许出席晚会。当然,余生邀请赛珍珠可不是单纯为了让她露个面。

赛珍珠在此时的中国,也算是个知名人物。一九三二年。中文译本的《大地》在中国面世。随后,中国人对《大地》的评论纷至沓来。虽然有好评,但是却也并不是全然认同。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一日,上海《申报.自由谈》发表了姚克《美国人心目中的中国》一文后,鲁迅致信姚克,评论赛珍珠的作品道:“先生要作极赞成,中国的事情,总是中国人做来,才可以见真相,即如布克夫人(即赛珍珠),上海曾大欢迎,她亦自谓视中国如祖国,然而看她的作品,毕竟是一位生长中国的美国女教士的立场而已,所以她之称许《寄庐》,也无足怪,因为她所觉得的,还不过一点浮面的情形。只有我们做起来,方能留下一个真相。”

鲁迅不认为赛珍珠的视角与评价体系,是中国化的。所以,也并不认为其评价客观公正。但是,赛珍珠的视角正因为超然于中国传统文化之上,所以有些东西反而看得清楚。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赛珍珠笔下的中国农民让人觉得入木三分,所以,喜欢这部作品的人仍旧不少。到了后来,一九三八年,《大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赛珍珠在中国的名气就更大了。毕竟,这是一部描写中国并获得诺贝尔奖的作品。

赛珍珠在接到余生的邀请后,第三天,便到了洛杉矶。然后,便参与了余生对晚会的排练。按照余生的计划,赛珍珠会在慈善晚会上为所有的观众唱两首反应中国抗日战争的歌,第一首是《在太行山上》,第二首是《歌唱二小放牛郎》……

这当然不仅仅是余生的灵机一动。在余生和汉语十级的赛珍珠交流时,发现这个如今已经五十出头的女子,却是视中国为半个祖国。很想为中国的抗战出一份力。在余生给赛珍珠看过节目表之后,赛珍珠很主动的表示,其实她也可以唱其中的一两首歌。

而且,让余生惊奇的是,赛珍珠告诉他,《在太行山上》和《歌唱二小放牛郎》这两首歌,她都会唱。是她在一九四二年,最后一次回中国的时候学会的。不过,仔细想来,倒也合理。

《在太行山上》这首歌是一九三八年六月,桂涛声作词,冼星海作曲,周恩来亲自试唱第二声部定下的作品。一九三八年七月,由张曙、林路、赵启海等人在武汉纪念抗战一周年歌咏大会词曲调中难见的气势恢宏,和坚决却有希望曙光的抗日倾向,很快传唱全国。甚至老蒋都阻止不了这首歌的传唱。可见其艺术魅力之强大。

而《歌唱二小放牛郎》,则是一九四二年在晋察冀地区发生的真实事件。一九四二年,十三岁的王小二在反扫荡中,在将日本人引入包围圈后牺牲。词作家方冰、曲作家李劫夫,感其故事悲壮,而作此曲。而这条消息,也登上了《晋察冀日报》的头版。赛珍珠听过这首歌,不足为奇。

既然赛珍珠主动请缨,余生当然会同意。赛珍珠的嗓子虽然一般,但是经过一个月的排练,也已经唱的有模有样。

浩大的音乐声在好莱坞一众明星的掌声中响起,他们不曾想到赛珍珠居然会为了这场慈善晚会走到台前来唱歌。

“红日照遍了东方,自由之神在纵情歌唱!看吧!千山万壑,铁壁铜墙!抗日的烽火,燃烧在太行山上!气焰千万丈!

听吧!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我们在太行山上,我们在太行山上;山高林又密,兵强马又壮!敌人从哪里进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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