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长着一副弱不胜衣的身子骨,一定会有人想到酒和色上去。这可是天大的冤枉,自从当了第一把手之后,崇祯皇帝一直自诩为尧舜之君。
崇祯皇帝初登大宝,便励精图治,拨乱反正,雷厉风行,几乎让他的臣子们耳目一新,以为中兴有望,欣喜不已。
但好景不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好,水灾,旱灾,地震,接踵而来。尤其要命的是,流民变成了流寇,北方的部落武装竟变成了敌国,1642年的春季动荡是越演越烈。
虽然崇祯皇帝的爷爷万历皇帝,曾躲在深宫,创下一个皇帝可以几十年不与朝臣见面的历史记录,虽然他的父亲即位才一个月便死了,身后且留下“三案”的是是非非。
虽然崇祯皇帝的哥哥天启皇帝在坐七年江山,只怕当了六年零十一个月的木匠,把紫禁城中他看不顺眼的门啊、窗啊都改造了一番。
但是崇祯皇帝却没有不良嗜好,他正质疑他的辅臣们没有尽到心,崇祯皇帝他又到后面越中意使用太监,他觉得还是家奴好用。
那些辅臣们曾严厉的抨击崇祯皇帝大用太监和锦衣卫,但是崇祯即位十五年,十五年中内阁辅臣换了四十多个,就是被他杀了的辅臣也有好几个,难道就没有一个中用的?
朱子曰: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典守者不得辞其咎也。看来,只能这么解释了。
大明朝的紫金宫里大臣们的暗斗此起彼伏,也越来越有升级的表现,今天这个臣子奏一本,明天那个臣子上一疏,尽说些屁话,实际治理国家是屁用都没有,大明朝就这样一步一步掉入深渊。
开春了,崇祯振作精神看着这些奏折,有些奏议不合崇祯之意,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便先搁在那里冷处理,这便是“留中”。
留中的奏疏,往往是崇祯皇帝印象最深的,因为大多踩了崇祯的痛脚,犯了万岁爷的大忌。
二月五号是立春的日子,王承恩明白前几日兵部侍郎金之俊请崇祯发内帑,输军饷,崇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装佯。
兵部侍郎金之俊给买茶钱给自己,既然我收了还是由我提起最合适。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刚好送茶给崇祯,便小心提醒崇祯皇帝道:
“兵部侍郎金之俊今日又递折子,好像是请皇上发,发内帑,输军饷。”
大明朝的内帑就是皇帝的私房钱,由皇帝自己亲自管着,有别于归户部管的国库,所以名曰“内帑”。其实,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当了皇帝,天下都是你的,还分什么内外,存什么私房?
可有得明朝皇帝都很吝啬,他们不愧是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子孙,朱元璋是穷叫化出身,应着了民间那句俗话,叫化子作官穷怕了,所以,就是当了皇帝也不忘存私房。
眼下大明朝的国库空虚,崇祯皇帝的内库却不是那么丰盈,崇祯皇帝确实在大明朝的事物上劳心劳肺着银子也花了,事情一件也没办成。崇祯皇帝的内库眼瞅着就要进入警戒。
别说崇祯的爷爷,连他的哥哥的内库都要比他强,崇祯皇帝的爷爷可是所谓万历三大征。万历三大征是指在东北、西北、西南边疆几乎同时开展的三次军事行动:平定哱拜叛乱;援朝战争;平定杨应龙叛变,银子没少花。
崇祯皇帝就纳闷了,着银子呢!
兵部侍郎金之俊上奏折频催,说大明的军士们饥寒交迫,要求迅速指拨的饷。而崇祯皇帝却仍一再推诿时。
崇祯皇帝喝着茶对王承恩说:
“这个兵部侍郎,他眼睛只瞅着朕的内库里银子,内库里都要跑老鼠了,我你还有银子给他。兵部侍郎不管兵,却管到户部的事了,一个心思在钱字上作文章,见人拉屎喉咙痒,一旦内帑也空了,看他还有什么说的?再说,这流寇,瑶匪作乱是剿也剿不完哎!“
崇祯皇帝沉默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想了一下,”皇爷,广东的市舶太监喜乐有喜讯,他去年收的税有一百二十多万两银子,现在喜乐奏请皇爷,他是把税银经海陆运到京城,还是陆路运到京城,请皇爷定夺。“
崇祯皇帝喜出望外,”海路,需要多少天。“
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想了一下”皇爷,十五日,就是漂沫滥收,海运风险高。“
崇祯皇帝站了起来,着养心殿的御书房漫步走了几圈,突然吩咐道:”王承恩,叫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来,朕有话要对他讲。“
明朝末期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字泰如。崇祯年间,大臣熊开元、姜采都因为议论朝政而获罪,关进了锦衣卫大狱。有一晚,二更刚过,一个小太监奉崇祯帝的御笔,来到骆养性处。宣谕说:“通知骆某,来取熊、姜二犯的绝命文书。”
骆养性没有马上领旨,略一沉吟,随即附上一份奏折,大体上说:“言官如果真有罪的话,应该明正典刑,和天下之人一起唾弃他们。现在昏黑之夜,圣上您仅以一张纸片交给我,就要轻易地杀掉两位谏官,我实在不敢接受您的旨意。”
奏折送上去后,崇祯帝的怒气也消了,熊开元、姜采因此都惊险地活了下来。
骆养性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奉命行事本无可厚非,何况察言观色、落井下石,还可能因此立功受奖;然而,他并没有盲目执行崇祯皇帝的指示。相反却冒着风险去规劝盛怒之下的崇祯皇帝。
深的崇祯皇帝的信任,但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离开京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