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几日把这片湿地化成地图,在狭窄处画了一道间隔线,线以内约三分之一的芦苇荡处理掉,开垦成良田,并成建制地构筑居民楼。
剩下的芦苇保护起来,做一道风景,点缀一下自己的余生,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好事成双,这话不假,为了自己未来的家,李牧在邙山忙活了快一个月,管家跑来通报说火窑的工匠已经做出了无色的玻璃。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跟李尚说了一声,就带着燕青回了家里。
那日杜老爷子临走的时候,李牧拜托了他一件事,让他在李二面前提提燕青的事,看能不能解除他的奴籍。杜老倒也认识燕青,知道他跟李二的那点事。
李二的心胸远没有天下标榜的那么宽广,尤其是对于敌人,他也只能提一提,至于能否奏效,那就不好说了。
即便如此,也让燕青感动的无以复加。对李牧的安全事宜更加上心。
本来是要往家里回的,哪知才走到街上就碰到
了侯杰。见了李牧侯杰就拉着他直诉苦水,说那日李牧可把他给坑惨了。
李牧也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怪我喽。那日你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看也不看就拉着我,还口口声声地叫着仙儿的名号,你给我提醒你的机会了吗。
害的老子也被杜先生骂了一顿。
侯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那日的事就不说了,我正要去往燕鸣楼,刚好碰到你,同去否。”
“改日吧,今天有些事情走不开。”
“做事情哪日都可以,但仙儿可不常见,走吧,走吧。”
说着就要拉着李牧往燕鸣楼去,侯杰人高马大,李牧哪能挣的过他。最主要的是,李牧也想去见识一下那仙儿到底是何种模样,能够让侯杰如此心驰神往。
到了燕鸣楼明前李牧惊了个呆,这尼玛是青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的行宫呢!
好大的一座宫殿,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燕鸣楼’。
这刷新了李牧的三观,尼玛,不是说只有皇家才能用黄瓦吗,为何这里黄瓦如鳞。
见李牧那一副土包子的模样,侯杰大笑一番,说道,“这里原本是杨广在洛阳的一处行宫,后被王世充占据,当今陛下拿下洛阳后,得一妇人乞求,留下了这处行宫改成青楼,让王派女眷丫鬟可以苟且活命。”
说完搂着她进
了大门,电视上看那些青楼都是莺莺燕燕,挤在门口招揽客人,但这里却不见一个,直到进了厅堂,才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爆炭,年约四十,不过身材窈窕,风韵犹存,见到侯杰就嬉笑着迎了上来,“哎呦,侯大公子啊,你可好久没来了。难不成已经对我们燕鸣楼厌倦了不成。”
侯大少爷刚想上去占一手便宜,哪知人家眼疾手快,把他手挡了下来,这货嘿嘿一笑,“哪能啊,这绝佳消遣处,本公子哪会厌倦,只是那日逃课被先生撞见,关了几日禁闭,可要闷死了。”
而燕青则悄悄地凑到李牧耳边说了一声,“这女人是个高手。”
这话听的李牧胆战心惊,能让燕青称为高手的,肯定是个真正的高手,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想用强,估计得吃苦头了。
“侯公子今日还要点香儿吗?”
“嘿嘿,还是你最懂我,点了。”
我靠,这货口口声声说要带自己来看仙儿,为何现在又变成了香儿。
那爆炭高声喊来了香儿,一见面就如同一只醉鸡般拥簇到侯杰怀里,任其贼手游走。
李牧看不下去了,你这贱人,要是憋不住就找个包间,当着老子面亲热是怎么一回事。都是男人,哪能禁住这事。只是心里有一丝坚持在硬撑着,这些女人可都是未满十五岁的幼童,后世不管双方是否自愿,一概以强、奸论处。
况且自己也还年轻,太早开了荤,伤身体。
幸好这货还没忘了自己还带了李牧,跟那香儿亲热了一会儿就搂着她走过来,道,“嘿嘿,兄弟莫怪,哥哥就一食肉动物,见不得荤,仙儿是花魁,在风雅阁,那里都是谈论音律,诗赋的地方,香儿是风月阁的,善于伺候。不过要想见仙儿,你要先应了她的考验,不然是见不着的。”
我擦,一个青楼而已,还有这么多门道?
那爆炭见李牧一身青衣,而且污渍斑斑,还以为他是侯杰的下人,没有理会,这会儿见侯杰对他这么客气,赶紧变换了一副颜色,笑着迎上来,“呦,这是哪家公子,怎来滴如此慌忙。”
侯杰没有多言,“这是我兄弟,颜刺史的恩人,可要好生招待,对了,今日仙儿的红牌呢,赶紧翻开。”
“在那,在那。”
说着也不耽搁,带着几人走到内堂,里边一张红漆木床,床上一床暖被,床周围挂着几个红牌。
爆炭媚笑着剜了侯杰一眼,细白的嫩手伸了过来。
侯杰哪会不懂,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银元宝,五两的,递给她。
爆炭收了钱,方才翻开仙儿的红牌,上边只有四个字,二三四五。
“这是我女儿仙儿今日的考题,答对了才能进入她的闺房听她弹琴。”
麻蛋,就听一个**唱个小曲,五两银子,大爷的,真不是一般的贵!
侯杰哪会儿对对,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李牧,李牧接过笔,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