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右翻都没看到有字什么的,曾老爷只得求解的看向寒玉华,“寒少爷这是什么?”
看曾老爷一家的反应,似乎这还真不是信物,寒玉华不由有些忐忑了,“纸鹤。”
纸鹤?
曾老爷仔细又看了一会,呵呵笑道,“原来是只鹤呀,这折得还真像。”
可是寒姑娘没事,大老远的送只纸折的鹤来给自己作什么呀。
曾老爷一家面面相觑,很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正迷糊着,被曾老爷拿在手中的纸鹤,那双应该是装饰用的翅膀居然扇了扇,紧接着一道略带稚气的声音传来,“曾老爷。”
我的妈呀,这纸鸟居然会说人话!
曾老爷吓得手一抖,条件反射的就把手中的纸鹤给丢了,一家三口吓得再顾不得形象的往后跳,各找掩体躲了起来。
藏起来后,曾老爷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声音跟小仙子好象哦。
于是大着胆子,从太师椅后探出脑袋,伸长脖子朝被丢在地上的纸鹤瞧去,“小、小仙子?”
地上的纸鹤翅膀一扇,很鬼诡的飞了起来,“是的,曾老爷。”
曾老爷眼睛瞬间直了,小仙子变成一只纸鹤了?
这时曾夫人母女也缓过神来了,松开被她们拉着一起躲起来的曾靖轩,从藏身的屏风后探出半个身子。
莹儿大着胆子问出了自己老爹的疑问,“小仙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纸鹤传来了寒初雪的笑声,“我只是借这纸鹤传音而已,这并非我本人。”
原来是这样。虽然前半句他们听不太懂,不过后面那句还是听明白了,这只纸鹤确实不是人,不是人就好,要不还真吓死人了。
一家子拍拍胸脯,赶紧整理仪容,蹲身的站起。斜站着的站直。又慢慢走回那只纸鹤的身前。
可能是想到自己刚才的动作会让人不高兴,曾老爷忙补救的赞道,“小仙子。你这法术真是太高明了。”
“雕虫小技罢了。”寒初雪用词很是谦虚,但听在某人耳中,却很是有些炫耀的感觉。
曾靖轩气冲冲的就从屏风处跑了过来,“你这臭丫头居然敢作弄本少爷。你赶紧把本少爷身上这味道去了,否则本少爷饶不了你。”
随着他的跑近。一阵浓郁的香味迎面袭来,也是刚回神的寒玉华讶异的看着他,这曾靖轩什么时候居然喜欢涂脂抹粉了?这香味真是比大姑娘还厉害。
寒初雪的声音微顿了一下,而后满是讶异的音调。“哟,还没满十天这效果就出来了,曾老爷看来贵公子还真是冰清玉洁呀。”
冰清玉洁是用来说男子的吗?
曾老爷还在思考着。曾靖轩已经怒了,“你才冰清玉洁。本少爷是男的,是男人。”
结果寒初雪一句回过来,差点把他堵得吐血。
“本姑娘当然是冰清玉洁的,这事不用你说大家也知道,你说这么大声,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噗……自制力差点的阿福第一个喷了。
曾靖轩一个眼刀飞过来,吓得他赶紧掩嘴低下了头。
耍了把当家少爷的威风后,曾靖轩瞪着那只纸鹤,就像是瞪着某个该死臭丫头,说得咬牙切齿,“你要怎么样才肯把我这身上的味道去掉?”
“这香味不好吗?芬芳扑鼻,连薰屋子的香料都省了。”
曾靖轩气得额际青筋直蹦,“本少爷是男的,是男人,要芬芳扑鼻做什么?”
寒初雪哦了一声,“原来是又用错词了呀,抱歉呀,我念得书少,那是花开满庭香?”
噗,这回是寒玉华喷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堂妹还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看来在家里时她还是嘴里留情了呢。
曾靖轩能瞪阿福,却不好瞪客人,气得直想扑上前把那只纸鹤当某人给活撕了,“你这……”
没等他骂出来,莹儿已经忍不住上前把他的嘴给掩住了。
她也听出来了,小仙子这次应该是真的在作弄自家小弟,可这也怨不得人家,谁叫自家小弟出言不逊呢,同样作为小姑娘,她很能明白寒初雪莫名被骂后的气愤,以及这种无伤大雅的报复。
这傻弟弟也真是的,吃了亏还不吸取教训,若是继续让人家不高兴了,吃苦受罪的还是他,作为好姐姐,她当然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亲弟弟继续犯傻找罪受。
某人不哼声了,寒初雪也觉得逗得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曾老爷,曾夫人。”
曾老爷夫妇忙应了一声。
“我这堂兄与令公子是同窗,今年也准备考童生,可是我们村子离镇上不近,若是每日来回太浪费时间,若是不去学堂又怕误了学业,若是去学堂在镇上住客栈花销有些大,我五叔家负担不起。”
曾老爷夫妇俩都是精明的生意人,那绝对是点头醒尾的通透人物,立马便听懂了。
曾老爷立即笑道,“这有何难的,就让曾少爷在我们这住下便好了。”
曾夫人也笑道,“没错,正好轩儿病了几个月功课还真有些拉下了,寒少爷来了正好帮一帮他,寒姑娘放心,令兄在这绝对耽搁不了。”
寒初雪本意就是如此,现在人家已经挑明了,她也没必要再姣情了。
“如此,初雪在此谢谢曾老爷和夫人了。”
寒玉华也是个懂些人情世故的人,寒初雪的话一落,他也忙躬身行礼道,“多谢曾老爷和夫人,小子就厚颜打扰了,两位放心,靖轩缺的功课,玉华一定尽全力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