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剑气宛若长虹,气势惊人,张无忌不敢迎接,连忙侧身避过,一记武当绵掌拍向李裕胸口。李裕面色不变,自从上次和田伯光交锋之后,他便有许多感悟,当初在荒岛之上,也曾和陈近南验证武学,当下不慌不忙,变劈为扫,向着张无忌腰间斩去!
张无忌自不会让他如意,后退一步,右手乾坤大挪移一引,将李裕长剑带到一旁,左手一个化弧,一记武当长拳宛若一根铁棒一般,向着李裕胸口捣来。李裕面色不变,后退一步,一记大伏魔拳和张无忌的左掌硬拼了一记。
“轰!”
只见一声大响,宛若晴天里一个霹雳,李裕功力不及,蹬蹬退了两步。
张无忌看的不由一阵惊讶,他知能够使出内力的必定是内力雄厚之辈,所以刚刚可是使了八成内力,便是教中以掌力雄厚而闻名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也吃不住,至少要退到五步开外,可这人只是退了两步,不由心中佩服,赞叹一声:
“好汉子!再吃我一记!”
说完不在留手,一记十成的伏虎拳以大内力宛若一条猛龙一般打出,李裕如何敢接,刚刚硬吃了张无忌一记掌力可是让他气血翻涌,久久不能平静,再吃一记非得受伤不可,连忙运起蛇行狸翻避开。
李裕再不敢硬接张无忌掌力,当下将长剑耍的好似一团银光,挑,拨,刺,削,劈,砍诸般招式一一使出,再辅以蛇行狸翻以及螺旋九影的武功不停游斗,东劈一剑,西刺一剑,只因速度太快,好似一条银线一般将张无忌包裹起来。
转眼两人已经斗了五十余招,越斗张无忌越是吃惊,这五十余招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也用了七八成功力可竟然奈何不得眼前这名叫做‘李青主’的男子,在同龄人中,这可是从来还未有过之事。
不过他观这一名男子招式潇洒,功力深厚,一拳一脚无不具有极大力量,神态也是十分端正,内息悠长,显然修炼的是内家功夫,绝非那种邪派人士,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人了。
可转念一想,图谋义父屠龙宝刀的可多半是一些‘正派人士’,自己还是将这人擒下,把事情问清楚,以免造成误会!误伤了好人。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由用上了全力,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一起发动,跳开两步,掏出两枚圣火令来,左手圣火令使出乾坤大挪移一引。李裕只觉得清霜剑忽然忽然一滞,仿佛磁石一般地吸附在圣火令之上,几番运力都挣脱不得,正待再发力,忽然只见左侧一只圣火令突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攻来!
李裕吓了一大跳,眉头一抖,连忙撒剑跳开,却见张无忌欺身而上,一式龙爪手向着李裕脖颈捣来,李裕此刻兵器即失,最大依仗已经消失,连忙再退一步。张无忌连攻七招,李裕也退了七步,眼看退无可退。
“少爷勿慌!近南来也!”
李裕眼角一撇,只见不远处,一个人影已经急速赶!李裕心里一喜,转守为攻,一记大伏魔拳向着张无忌击去!
正好张无忌一式开碑拳攻了过来,只见一声大响,李裕只觉得耳膜一鼓,身形晃了一晃,气血翻滚之下,一丝鲜血从嘴角溢出,已然是受了内伤!
“恶贼!受死!”
陈近南怒吼一声,将生平绝技‘凝血神爪’一一使出,张无忌见自己击伤了李裕,心中好生惭愧!他也想不到李裕居然会硬接他那一掌,一时失神之下,竟然被陈近南抢攻了十几招,顿时落在下风!
“李兄弟!我并没有伤你的意思,只需你说出我义父的下落,我便立即为您智商,再向您磕头赔罪!”
李裕见得张无忌在陈近南的抢攻下,仍能开口说话,不由的佩服张无忌的武功,同时也对张无忌的为人有了认识。料想张无忌绝不是那种无辜迁怒别人的人,怎么会单单会纠缠于自己呢?难道自己也中了成昆的算计!
不能呀!自己和陈近南两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成昆就是本事再大,也万万不可能知道认识自己。难道是自己在什么不经意的情况下,糟了暗算?
李裕不由得回想这两天自己的一举一动,发现皆无碰到什么异常之事。
“对了……”李裕脑海里电光火石中闪过,白天碰到的那一名向自己吐唾沫的乞丐。
“难道是……”
“陈大哥,张教主,我们都罢手吧!我想我们都被人算计了!”李裕平息了身躯里那翻滚的血气,走上前两步说道。只是他不活动还好,他一活动,自己浑身的血气再一次翻滚了起来,再也忍不住一口血,从口鼻中喷涌了出来。
再也坚持不住,委顿在地上!
“少爷!”陈近南悲鸣一声,后退三步,退开战团,见到张无忌并无追击的意思,连忙准备过来查看!
可他不走还好,一走突然脸上一阵青气涌出,一口鲜血喷出老远,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这是……”李裕大惊失色,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和陈近南两人居然在同一天晚上,齐齐受了严重的内伤!
“难道是张无忌做的?李裕将目光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也是大惊失色,他刚刚可没有趁手偷袭陈近南,可不知道为何,这人居然自己栽倒在地上。面对李裕的目光一时之间难以解释,连忙抢上去,将一股内息注入陈近南身体,查看了起来。
这一看非同小可,张无忌只见到这人的身体里两股内力将这人的身体当做棋盘,二者之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