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大爷啊。”名叫‘小花’的男子怒气冲天的一抹脸,双眼怒瞪着伸手一指老胡同志破口大骂。
“嘿——你叫这名字还不准别人叫啊。”老胡同志明显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漫不经心的继续端着没喝完的茶,轻轻的嘬上一口。
绿叶飘香,舒心漫意。
“我重申一遍,我叫赵晓华,不是小花。”
“那老爷子不是这么叫的吗?”
望着老胡同志那懒洋洋惬意模样,‘小花’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坐在我家,喝我的茶,这就不说了,但无奈……把柄被人抓在手里……
“他是我爹,爱怎么叫都没事,但你们,必!须!叫!清!楚!”他彻底的怒了,牙都要咬碎。
“哦——”老胡同志继续嘬着清茶,漫不经心的应着。
“……”
为什么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对不起,我刚刚叫错了……”贺超趁着机会赶紧上前解释。
“没事,我全名叫赵晓华,你可以叫我华哥,或者叫华仔,我也不会在意。”‘小花’男子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也是知道反抗无用,他的脸上怒容渐消。
华仔?
贺超抬头望了望他的面容,稍稍停顿了下,沉稳的开口喊道:“华哥你好,我叫贺超,现在是老板的员工。”妈妈教导我,骗人是不好的,何况是骗自己?
“嗯。”
‘小花’面容平静的点点头。心中虽不甚满意,他一直觉得‘华仔’很符合自己的相貌,但是贺超既然已经叫了,那就算了。
他把头转向还在老神在在喝着茶水的老胡同志,说道:“好了,茶也喝了,侃也调了。该说什么事了吧。”
老胡同志终于是抬起眉头,望了眼‘小花’没有回答,反而转头打量了一番贺超,面带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身上这么湿?掉水里了?”
“是的。”贺超低头望了望还未干的衣服,点头应着。
“哦,来,这是小花刚端上一杯茶,你喝一杯暖暖身子。”说着浑身飘发出儒雅的气质,端起紫砂茶壶倒了杯茶放在桌上。
“……嗤嗤……”这是小花同志牙咬碎的声音。
正向前走的贺超身子一顿,耳尖的他立马听到了这声音,所以一时有些不敢上前。不过,老胡同志好似看出了贺超的为难,安慰道:“没事,他不咬人的。”
“汪!汪!汪——”‘小花’同志彻底的忍不住开始疯狂的叫了起来。
兔子急了还咬人,人急了当然也会咬人!
…………
收拾仪容后的他们正式开始谈话。
“你们想要找出被偷的画,首先你得知道他是怎么偷的,这万一已经被偷出去了,你们就算怎么也找不到。”小花同志在听完老胡同志的话后,不情不愿的提出了观点。
他虽然心中很想杀了面前这人,但是自己约出来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谁让自己当初……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他不停得在心中垂头顿足着。
“这我们当然知道,这如果被偷出去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但万一还没被偷出去呢?那么如果找到,这不就成了。”老胡同志表示比较乐观:“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吧?”
“我没想法。”小花摇摇头淡定的回答,他准备消极怠工。不过并没有得逞,老胡同志的一句话立马就让他不能淡定了。
“你不是小偷吗?”
“特么的,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偷。”小花同志满脸的怒气冲天:“小偷那种低级人物哪里能和我比?我特么是大盗!”话说到最后几乎是对着老胡同志喷出来的。
“有区别吗?不一样都是偷?”老胡同志对他早就定了性,也很有预见的,早早的淡定往后靠了靠,躲过小花同志的口水攻击。
他们谈话‘淡如水’,贺超闻言倒是心中一惊。
大盗?
他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是个大盗,但好像不止小花本人自认的,自己老板竟然也同意这句话,那么是真的?他心中有些表示怀疑。
大盗这个词在现代可见得少了,早先成名的那些大盗是死的死,抓的抓,剩下的,都是无不是藏得深深的。哪还有这种把大盗当做一件光荣的事情说出来的?
贺超心中如此想,但小花同志却不这么想,他可一直把这个当做一件荣光在身的,从不觉得羞耻,反正新时代是讲证据的时代,没证据就当是开玩笑好了。不过他比较在意的是,拿他和那种猥琐小偷相比,那是耻辱。
“……”
小花同志显然被老胡的话给呛的不轻。一把夺过桌上的茶壶,对嘴就喝了一口。不过他显然忘记了一件事……
“哎呀!烫死爹了!”
小花同志惨叫一声,捂着嘴,一口热水喷了出来。动作虽然夸张,但没伤到人。那边贺超和老胡同志早就见其不对,闪身后退的异常及时。
老胡同志对贺超也有这么快的动作表示了一个诧异的眼神,随即转过头,对着某位对空哈着气的某人问道:“你真的没什么想法么?”
“现在‘散嗖’(线索)比较少,还不噌投(清楚)。”小花同志瞬间变成了大舌头,不停的的哈着气,抽空回答着。
“那行,你思考思考,我过几天再来。”老胡同志转身要走。
那头小花同志点点头‘恩’了一声后,在贺超他们走到门前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张口叫住两人,问道:“对了,这次你给多少钱?先说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