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惠娘早就已经拿准了这些家伙肯定会选择第二条道路,所以刚才这一番话不过是一个恶趣味罢了。』』『天籁小说
不过反过来说,如果单单只是拿出来这一种选择的话,恐怕这些进士们又会有各种各样的意见,现在给他们两个不同的选择,他们反倒是不会说什么了。
你对这个有意见?且不说这是陛下提出的,单单就说你的意见这么多,要不要改为第一种方式?
估计这些进士们也不是傻子,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干脆利落的接受了这一种选择。
实际上也没有选择。
“斗胆敢问娘娘,这策论什么时候开始写?”一名进士开口问道。
惠娘和格桑对视一眼,当即毫不犹豫的说道:“现在!”
话音未落,下面纷纷乱乱就是一片告辞声。对于这些进士们来说,趁着这些天所见所闻还在脑子里面存着,且不管策论写不写的出来,先把能够想到的事情都写下来,以求能够理出来一个思路。
格桑翻了翻白眼:“你想赶他们走也不用这么狠吧?”
惠娘甩了甩袖子,有些不屑的扭头向后院走去:“原本以为这些家伙还能给咱们点儿面子,让咱们过过监考的瘾,说不定咱们也能对他们好一点儿,给夫君那个大色(和谐)狼吹吹枕头风什么的,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做选择倒是快,自己撞到夫君手里,那就不怪咱们了。”
格桑有些无奈,比起来耍人,惠娘似乎学的比自己还要好,尤其是现在更加无赖了,简直快成了叶应武的一个翻版。
再想想叶应武因为自家爹爹和赵云舒的事情,恐怕整个人都不怎么好,这些进士不久之后撞在他的手里,恐怕会死的很惨吧?看着帘幕后面那些着急离开的身影,格桑的目光之中更多了几分同情。
————————————————————-
南京城皇宫。
叶应武打了一个喷嚏,旋即伸手揉了揉鼻子,感慨一声:“也不知道哪个家伙在背地里说某的坏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慌不忙的自己披上衣服、系上腰带,而身后的碧纱橱中,赵云舒浑身乏力,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听到叶应武的感慨,女孩不由得苦笑一声,要是有人说你坏话你就打喷嚏,那恐怕一天到晚你你就不用断了。
不过真正让赵云舒无奈的,还是这个家伙的体力,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他还跟个没事人样的施施然走了,甚至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捏着自己的鼻子、撬开牙关将重新煎好的一碗药直接给灌了下去,导致现在赵云舒还感觉一股苦涩不断地从喉咙中涌上来。
混蛋,qín_shòu!
自己当初那个“好”字到底是怎么鬼使神差说出来的?
“舒儿,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某坏话呢?”那个被骂成混蛋的家伙去而复返,伸手掀开碧纱橱的帘幕,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云舒躺在那里咬牙切齿。
“夫君英明神武、雄才伟略、胸怀天下,妾身就算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指责夫君的不是,更不敢说夫君的坏话。”赵云舒已经学乖了,在这个体力惊人的家伙面前,为了避免因为他兽性大而再一次被蹂躏,还是抓紧认怂比较妥当。
“明白就好,乖乖躺着。”叶应武微微一笑,没有过多和赵云舒纠缠,毕竟他也知道这个丫头现在浑身上下恐怕都没有一丝力气了,哪里还经得起自己折腾?
赵云舒吐了吐舌头,你老大,听你的。
絮娘知道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有多严重,尤其是她在屏风后等了没多久便听见赵云舒的求饶声和喘息声,更是明白这一下算是把赵云舒给害惨了,更是没脸见她。
不过絮娘在退下之后并没有离开,只是在小楼的院子里等着,因为旁边有几名婢女随时伺候着,她可以给自己一个安慰,不用害怕叶应武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来什么,虽然絮娘不知道以自家夫君的性格,这是不是更算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心理安慰。
叶应武只是穿了一身便装,如果不是这黑底龙袍上盘旋的赤鳞金龙张牙舞爪,恐怕叶应武就算是穿这一身出去,也不会有人意识到什么。在阳光中伸了一个拦腰,叶应武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
想想自己不久前还在沙场上游走、在道路上狂奔,一身铠甲披在身上甚至连脱下来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身上的衣服舒适合身不说,娇妻美眷孩子都在身边,这种感觉对于叶应武来说是久违并且期待已久的。
和平、安宁,这是叶应武,也是无数大明将士用鲜血和胆略打出来的安宁与和平!
阳光洒在叶应武的身上,衣衫上金边闪闪光。
“夫君,”见到叶应武走出来,絮娘急忙迎上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叶应武见絮娘的神情,不由得轻笑一声:“还真得谢谢絮儿你呢,否则那个小丫头心里面的窗户纸总是戳不破也不行。虽然某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里面是怎么胡思乱想的,但是今天也算是第一次投怀送抱。”
絮娘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宜你了,可不就意味着我把舒儿妹妹得罪惨了么。不过她并没有想要和叶应武多纠缠的意思,否则说不定等会儿不知怎么地就自身不保:“夫君,文相公他们送过来的前线战报,你是不是需要看一下,妾身所来正是为了此事,夫君一路奔波疲惫需要休息,所以文相公他们并没有多打扰夫君,但是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