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真的割了两天麦子?”郭三叔伸了伸腰,问郭三婶,“这胳膊腿一点也不疼,我都不觉得我下地割麦子了。”
要是崔小小在这里,一定会说,您当空间出品的灵泉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冒伪劣产品啊。这两日崔小小可没少放灵泉,没点功效,那是对灵泉的侮辱。
可郭三婶不知道这些,看着跑在前面的金宝说,“这次干活能和以往一样?看着金宝一天比一天懂事,我这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劲。”
金宝这两日都跟着郭三叔夫妇来地里干活,小胖墩晒得都黑了一圈,脸上有些地方都起皮了,这胖小子也坚持了下来。
“再说这两日金宝回去没少给你捶胳膊捶腿的,差点没把你乐坏。这人一高兴就有劲了,就是有苦也觉不出来了。”郭三婶看着走在前面的崔家兄弟又说了句。
心里感慨着崔家这几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就是在小小拉着金宝说了一番话之后,金宝回家才给自己捶胳膊捶腿的。
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自己知道,金宝站在那郭三婶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虽然不想承认,可郭三婶知道,金宝自己绝对想不到给他们捶胳膊捶腿这件事。
“金宝越来越懂事了呀。”郭三叔也感慨了一句。
“是啊,只要金宝懂事了我就是干什么也乐意。”说这话时郭三婶有些哽咽。
郭三叔回头看着郭三婶,去他嘛的男女不能并行,拉着郭三婶的手说了句,“这些年苦了你了。”
郭三婶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过来十多年才生了金宝这个儿子,这期间不知受了多少埋怨挨了多少白眼。刚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可金宝又是个不省心的,这几年郭三婶没少为金宝发愁,这下可好了。
“你干嘛呢?”被郭三叔抓住了手,这又在外面。郭三婶脸有些发红,如同施了上好的胭脂。
看着娇羞如少女的郭三婶,郭三叔一时有些看呆了,除了刚嫁过来的那段日子。新婚蜜里调油,郭三婶是有多久没露出过这样的姿态了。
郭三婶抽了几下都没能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抬头一看,多年夫妻,怎会不明白郭三叔的神情。脸登时更红了,如同熟透了的桃子,引诱着人去采摘。
郭三叔看了眼冒火光,喉结不自觉的咽了几下口水,“晚娘。”郭三叔喊出了郭三婶的闺名,压抑着情欲的声音更显醇厚,如同陈酿老酒,让人不自觉地沉沦。
红晕爬上了脖颈,素来豪爽的郭三婶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郭三叔了。只是小声嗔到,“在外面呢,注意点。”
“那不在外面就可以这样了。”有时男人在情话方面也是无师自通的,遇到了对的人自然而然地就会了。
“你...”郭三婶跺着脚,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夕阳、晚霞、璧人,落日、黄昏、佳偶,好美的场景。
“爹和娘,你们快点。”金宝看好半天了爹和娘还没有跟上来,扭过头就大喊了一句。
听到金宝的喊声,郭三婶一个哆嗦。就抽出了自己的手。
郭三叔暗恨金宝坏事,多好的机会啊,都可以一亲芳泽了,年轻的时候都没敢做的事刚刚差点就做到了。都被金宝这小子坏了好事。果然儿女生来都是讨债的。
“咱快点过去吧,金宝这小子都急了呢。”郭三叔开口催了催,郭三婶这会正害羞不知所措呢,身为男人的郭三叔很有自觉地开了口。
旖旎的气氛虽不在,可郭三叔心里还是暖暖的,娇妻爱子。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崔小小听到金宝开口,就知道坏事了,这小子也忒没眼色了,不知道他爹和他娘在培养感情吗?
古人真是太羞涩了,拉个小手就脸红成这样。在现代真是打着灯笼都不容易找到的濒临灭绝的品种啊,这种羞涩的妹子在现代应该会很受欢迎吧!
吃完饭,郭三叔一家三口就相跟着回家了。刚走到门口,郭三婶就被她大嫂就给叫走了。
“三弟妹,你快把握把这些菜给切好。”郭家大儿媳妇递给郭三婶一把刀,拿着勺子就去灶上忙活了。
相比于郭三婶的这两日的神清气爽来说,郭家大儿媳妇就是暗无天日,苦不堪言的两天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往年都是自己和郭三婶两人炒菜,郭家二儿媳妇和郭奶奶两人蒸馒头。
郭家大儿媳妇也不过是摘摘菜,洗洗菜就完了,今年全是她一人做之后,两天做了五顿饭挨了五次骂。
第一天到饭点了,郭家大儿媳妇还没有把菜给做好,被婆婆拎着耳朵教训了一番。晚上的菜,生的生,糊的糊,咸的咸,没味的没味,几乎就没有能入口的菜。
郭里正一扔筷子,拍了桌子,做了决定,以后的饭都由大儿媳妇来做。
至于以后的饭都由她来做,这会郭家大儿媳妇已经想不到了,她只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的饭如果还做不好的话,她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会她看见郭三婶就跟看见活菩萨似的,只差没有拿香败了。郭三婶就是救星啊,干活干净利索,有她帮忙,郭家大儿媳妇心就定了,终于不用挨骂了。
至于两天前吵架的事,郭家大儿媳妇表示最近度日如年,有这会事吗,她表示不记得了。
郭三婶勾了勾嘴角,让大嫂来切菜,自己掌勺,今天她心情不错,就帮大嫂这个忙了。
况且公爹郭里正回来之后看到菜还没有做好,而自己在家闲着没有帮忙,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不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