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远远的牟阳就能够听见盛晨有些压抑的歌声,他没有去打扰他,他知道这个时候,谁帮我他都是徒然的,必须自己走出来那个困境,才能够彻底的释然。
许久盛晨才放下了手中得吉他,一个人双眼无神呆滞的看着空荡荡的仓库,已经是寒夜,仓库又太过于庞大,凛冽的寒风透过仓库上方破碎的一角,陡然席卷而来。
盛晨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算了算时间,萧若凝已经回家两天时间,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的他特别想家。
或许吧出来这么久,也只有那算不上富裕,但从小到大始终为他遮挡风雨的家,才是他最好的港湾吧。
牟阳拍了拍盛晨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他一瓶北京二锅头。盛晨顿时眼前一亮。心情苦闷的他不想抽烟,只想喝酒,尽管没有下酒菜,也不打紧。
“阳叔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在酒吧唱歌了。”牟阳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和大喜的谈话没有能够听到,但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酒吧后台隔音很差,再加上当时两个人说话都太过于大声,盛晨能听见也不足为奇。
第一次没有下酒菜喝酒,盛晨喝的很慢,当一口辛辣的白酒进入口腔落入胃里得刹那,一股暖流顿时在他心里荡漾开来。
“冬天喝酒暖胃的。”牟阳也拧开了二锅头喝了一口,随后不知道又从哪里找出来两个凤爪递给盛晨一只,白酒就着鸡爪,这对不同的酒,盛晨也喝出来不同的味道,苦闷,心里的怒火一并被醉意所取代。
半斤装的北京二锅头,因为度数太高,再加上盛晨喝的有些急促,只是喝了约摸二两多一点。盛晨就觉得自己头晕乎乎的。
自己跌跌撞撞的找到了床,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酒精带给他的麻痹性倒在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一点钟。
期间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得一个梦,梦中得场景让他无法释然。他居然梦见萧若凝穿上了婚纱举行着婚礼,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得是,新郎居然不是他,而是一张从未见过得陌生面孔,只不过那张面孔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梦中的婚礼,新郎却不是他,强大得心里暗示,让盛晨想要阻止新郎新娘叫唤戒指,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张嘴,就是喊不出声音,就觉得无形中有一双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梦醒了,盛晨也醒了,他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还残存着几点泪水。梦中得种种,他知道这是自己内心深处得独白,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自己最爱的人,居然嫁给了别人。
盛晨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寒风凛冽,不时有枯叶在随着寒风飘荡,萧若凝已经离开他两天时间,他开始想念起来,远方的佳人。
……
萧若凝和陈雯一夜没睡畅谈着两年多时间。两个人发生的种种,最后发现两个人过得都不是很好。也不算太坏。远离了校园。远离了那段青葱岁月之后,成长的路程太多的东西,让他们很是难忘。
“雯子你想回去澳大利亚。还是留在这里?”对于萧若凝突兀的话。陈雯迟疑了许久,摇了摇头没有回应,她问自己的内心,自然是喜欢留在这里,毕竟这里才是她的根,国外再好也比不上这里的一草一木。
看出来陈雯眼中的恋恋不舍。萧若凝知道陈雯只是暂时留在这里。早晚要回到澳大利亚,一夜的畅谈,两个人聊了很多,从相识,到彼此的恋爱经验,两个人都发现曾经的岁月,回想起来竟是如此的美好。
“阿凝你是不是和盛晨还在一起啊?”
“对啊,我们一直在一起,在上海我们住在一起的,就是关系还没走到那一步,要结过婚才可以的。”萧若凝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颊上涌出一抹绯红,害羞不已。
“哎呀呀,这日子过得真不赖啊,盛晨那家伙可是享福了呢,讨到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晚上是不是偷着乐啊。”陈雯笑嘻嘻得说着。萧若凝的脸变得更加红了。
“你说什么呢,真是的,你和硕放难道从来就没有偷偷联系过吗?”萧若凝的这一句话,让刚刚还一脸笑嘻嘻模样的陈雯,脸色陡然转变。
“我和硕放要是有你和盛晨一半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是怎么了,反正我们之间是回不去了,爱过了也痛过了,不如大大方方的放手,对彼此都好一些不是吗?”陈雯说这些的时候,眼角隐约可见有泪光涌现,对于硕放这个她唯一真正动心爱过得男生,陈雯心里始终有一道不愿触碰得伤。
“别说我了,你看心怡和莫石还不是一样,他们两个可是我们之间最被看好的一对,可结果了还是分手了,真搞不懂爱情是什么东西。”陈雯撇了撇嘴,心里涌起来淡淡的忧伤。
看着窗外的冷风呼啸,她特别希望在看到硕放的身影,那次一个人的春节,她终生难忘的一顿饺子,是硕放亲手给她煮的,曾几何时她也曾幸福过,被人用心爱着。
北京一处合租院落,约摸十几个平方的样子,不大的地方却住了九个人,共用一个卫生间,硕放就是其中一个租客。因为此时的他拮据到只能够住的起这种合租房,比较便宜。一个月两百多块钱。
已经记不得来到北京多少天的他,此刻温饱都成了问题,好在曾经得情敌程阳不时帮助他一下,不然硕放在偌大得北京城饥寒交迫而亡。
“你有